权时弯腰将多乐宝贝抱起来。
“困了?”
权时眼见多乐宝贝的神色恹恹的,他也没有往这个方面想。
只以为多乐宝贝时犯困了。
多乐宝贝张嘴看了眼权时又闭上,将脑袋靠在权时的胸口处,默认了权时说他困了的话。
“那我抱你去睡觉。”权时说道。
节目组早就在房间里面安装了摄像头,权时走上前将摄像头给关了。
多乐宝贝这才说,“爹地,你不能留下来吗?”
权时挑眉,脸上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
“原来多乐宝贝是舍不得我啊。”
多乐宝贝转了一个身,有些羞涩。
“之前说好的三天。”权时也舍不得多乐宝贝。
“不过,你们也快了,到时候爹地来接你回家。”权时说道。
“爹地和妈咪一起来接你回家。”权时重新说了一遍。
多乐宝贝点点头。
权时坐在多乐宝贝的床边,一只等他睡安稳了才起身。
他抽出一张湿巾,仔仔细细的擦着多乐宝贝的小手和小脸。
“真像。”权时低叹一声,轻手轻脚的走出了房间。
“好无聊啊。”陈越坐在石头上,抬头看着星空。
没有光污染,星星密密麻麻分布在天上。
好像一条银河。
没有手机没有电脑,没有任何的电子产品,对于现代人来说太折磨了。www.bugexs.com 不格小说网
最最关键的是上官星河不搭理他啊。
“上官星河人呢?”权时走出门,坐到陈越的身侧。
“听说工作室出了一点事情,去处理工作了。”陈越说。
“你家多乐宝贝怎么回事,吃饭那会儿还高高兴兴的,怎么变脸那么快。”
“嗯。”权时不欲在陈越的面前多说什么。
陈越也是一个识趣的人,知道权时不喜欢多说,也就不问了。
“我可看到了往上的消息,你准备怎么处理。”陈越干脆转移了话题。
“我可告诉你,顾予卿还没有原谅你,你现在又闹出这一趟风波,估计她更生气了。”陈越说。
“你有时间操心我,倒不如
好好的操心一下,你和上官星河的事情。”权时扭头看了一眼陈越。
陈越低头随手拿起一根树枝,在地上写写画画,“我和她挺好的啊。”
权时没有说好,只是嗤笑一声。
仿佛在说,你说这句话你自己相信吗?
夜晚的直播间虽然视频开着,但是权时和陈越两人却把麦摘了,粉丝们只能看到他们在做什么,却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
看两人的画面就是两个大男人在谈心。
这下子可急坏了粉丝们,他们很想知道,陈越和权时到底在说些什么。
【节目组,你们倒是给力一点,他们两人在说什么。】
【有没有人会唇语,翻译一下。】
【其实画面挺唯美的,但是怎么就觉得怪怪的。】
【有个画面给我们看就不错了,姐妹们且看且珍惜,一会儿连个画面都没有了。】
“你说女人是怎么回事,一会儿给你一个笑脸,一会儿摆张臭脸。”
沉默了一分钟陈越突然丢开手中的树枝,气呼呼的开口。
他觉得上官星河是关心他的,但是总觉得上官星河瞒着他什么。
又或者说故作冷淡。
陈越不理解,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说出来一起承担的。
“权时,顾予卿也会这样吗?”
是天下女人都这样,还是就上官星河这样。
权时拒绝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脸上多了一丝丝的苦涩。
“既然无聊,那就一起来做椅子吧。”权时站起身。
陈越歪着脑袋,大大的眼睛里,多了一个疑问。
院子里还堆积着不少造木屋剩下的竹子。
权时让陈越跟着学学怎么做竹椅。
“权时,你为什么会这些。”陈越手被扎的有些崩溃。
“没有为什么。”权时淡漠的出声。
只是因为很久之前某人的一句话,想要在江南的小镇上自己建一座房子。
陈越停下手上的动作,直起身子看了一眼权时。
他都忘记了,在那段时间里,权时靠着做手艺活撑下来。
竹子需要先过一遍火,烤软
一些。
上官星河回来看到的就是权时和陈越两人搭档做竹椅的画面。
“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吗?”上官星河问。
权时和陈越做的竹椅看着还挺不错的。
“不用,星河劳动交给我和权时就好了,你赶紧去洗洗睡了。”
陈越制止住上官星河。
上官星河一听,也没继续说话。
“啊,为什么毛刺那么多。”再次被扎的陈越惊叫一声。
立马反应过来,一会儿把上官星河吵醒怎么办?他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只是看着手上的伤口依旧有些委屈。
“你找个手套戴上吧。”权时说。
他们应该还有不少手套。
陈越也不逞强,找了两双手套出来,一双给了权时。
“权时你有没有带药膏。”陈越手上火辣辣的疼。
不得不说,权时独家配制的药膏非常的好用。
几乎是立竿见影的效果。
“多乐宝贝的行李里面应该有你去看看。”权时头也不抬。
陈越摸着手掌暗暗叹息,怪病治好了就是后遗症麻烦。
痛觉神经比寻常人敏感的多。
别人只是微微痛到他这里就是挺痛。
陈越小声的推开了多乐宝贝的房门,在他的行李箱里面找到治外伤的药。
正准备上药,房门被推开了。
上官星河穿着睡衣,站在门口。
陈越看过去,正好和她的视线对上。
“我就是来找点东西。”陈越磕磕绊绊的解释。
上官星河朝他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将他叫出了房外。
“拿过来。”走出多乐宝贝的房间,上官星河让陈越将药膏给她。
“我听到动静,过来看看什么情况。”上官星河解释了一句。
她用棉签沾了点药膏,均匀的涂抹在陈越的手心的伤口处。
上官星河做事极为认真严谨。
哪怕是涂一个药,每个伤口涂抹的药量以及力道都是一样的。
“疼不疼。”上官星河见陈越倒吸冷气,关切的问道。
“男子汉怎么能说疼。”陈越强撑着。
事实上,太特么的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