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一天开始伍家镇从奇灵大陆消失。贾家镇上的星宇门在奇灵大陆悄然崛起。
地牢打开,伍苍、伍仇父子双手绑在身后,走在最前面。阳光刺的他们低着头,眼睛都睁不开。
飞蝎门平时在镇上飞扬跋扈,作恶多端。他们一走出来,远处的居民就开始指指点点的议论起来。
离伍家父子最近的居民还是对他们有一种根深蒂固的恐惧。双手双脚颤抖着慢慢给他们让开路。
贾星宇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战胜恐惧唯一的方法就是直面恐惧,这是他留下伍家父子的原因,帮助他们洗刷骨子里的奴性。
押伍苍的侍从狠狠地踢了他两脚,说:“跪下。”
贾星宇示意平儿带着侍女们走了过去。她们手中提着篮子,站在行刑台下面。拿起篮子里面的鸡蛋朝十恶不赦的飞蝎门成员砸去。
周围爆发出一片叫好声。年轻人开始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了。正愁手中没有趁手的鸡蛋,星宇门抬着几大箩筐鸡蛋走了出来。
伍仇跪在地上像条狗一样咆哮。
“你们敢。贱奴。”伍仇看着停下来的手说:“到时候你们都得死。”
贾星宇扔出手中的鸡蛋,啪一下,打在伍仇脸上。
“人生下来是有贫富之分,但没有贵贱之别。”贾星宇说:“靠自己双手活着的人,都值得尊重。”
“说的对,说的好。”
“给我打,乡亲们。”
手中的鸡蛋像雨一样,密密麻麻的打在他们身上。
“你们还有什么遗言要说吗?”贾星宇问道。
“我们会在下面等着你。”伍苍说:“你活不了多久的。”
“你们伍家还欠我一条命。”贾星宇说:“送伍门主上路。”
伍仇跪在地上头磕在行刑台上砰砰的响。“求求你,求求你。饶我一命,我不想死。”
伍苍在临死前看到儿子这副德行,失望到了极点。
伍苍执行腰斩,伍仇脖子上套了一根绳索,其余人斩头。
拉到空中的伍仇两只脚一只手狰狞的乱摆,两眼突出想要爆出来了一样。不多时吐出一根长长的舌头,看着伍苍齐腰到上半身,像条将死的鱼一样,时不时的鼓动下身子。
“小子好手段。”古老说:“有仇必报,恩怨分明。我喜欢。”
“是残忍了点。”贾星宇说:“星宇门才成立,为了震慑住他们,也只能如此。”
“无妨。”古老说:“残忍的手段不用在恶贯满盈的人身上,难道还只能用在善良的人身上吗?正义本身就已经迟到了。这对好人多不公平。”
谷老在桌上放了三本绝世功法让贾星宇选择一本修炼。
《九转玄功》、《天帝诀》、《混元宝典》,这三本随便拿出一本来都能超越当今八大宗门的镇宗功法。三本功法分上中下三卷。
贾星宇看着这些不分伯仲的功法,一时不知道该如何选择。
“老师我应该选择修炼什么?”贾星宇问。
“类似这种顶级功法。”古老说:“都具有一定的灵性,现在是他们在选择你。”
贾星宇根据谷老的指示,把自己的血分别滴在三本书上。一道黄色的光和一道绿色的光慢悠悠的冒了出来。
贾星宇看见有反应,说:“我是不是可以同时修炼,《天帝诀》和《九转玄功》?”
古老指着冒绿光的《天地诀》说:“你只能勉强的修炼它。通常修炼到后面的瓶颈期很难突破。”
贾星宇兴奋的表情一下消失殆尽,看来想成为强者并不容易。古老简单的安慰了他几句。
“你能听到,我用灵魂发出的声音。说明你的精神力远非常人可比。”古老说:“不用着急,以后能找到合适你的修炼功法的。”
“老师您放心。”贾星宇说:“不管遇到多大困难我都不会放弃。”
古老摸着胡须,拿出一本破破烂烂的书,《降星刀》。不管从外表还是名字都不如先前的三本来的好。
贾星宇心想上乘功法无法修炼,先修炼个差一点功法也行,总比没得修炼强不少。他正要把手上的血滴在破书上。
“慢着。”古老说:“先去把手洗一下。”
贾星宇按照吩咐去把手洗了,但心中甚是疑惑。这么一本普通的功法,有什么不普通的地方吗?
“这是一本从来没有人打开过的功法。”古老说:“据记载,它不属于我们这个世界。”
贾星宇听古老说完,心里很渴望得到《降星刀》的认可,同时对自己并没有抱多大的希望。在这样复杂的心情下伸出右手,鲜血一滴一滴的滴在功法上。
贾星宇失望的收回手,坐到椅子上。就在这时,放《降星刀》的桌子轰的一下四分五裂。七把小飞刀从书中显现出来朝贾星宇射去。
停在距贾星宇一米远的空中,其中五把飞刀弯下腰,异口同声的说:“金刀、木刀、水刀、土刀、火刀参见,主人。”每一把小刀形状大同小异,刀身不同的颜色非常明显。
贾星宇看着古老,古老活了这么大岁数,遇到过有灵性的灵草野兽和丹药。但从来没遇到过能开口说话的武器。
“我是你们的主人”贾星宇说。
“是,您现在呢就是我们的主人。”
贾星宇看着另外两把一模一样,就像是双胞胎,周身雪亮的刀,说:“这两位是?”
贾星宇等到的只是一片沉默。
两把飞刀刷一下朝他额头射来,贾星宇瞬间冷汗直冒。
飞刀从他后脑勺穿过。《金诀》、《水诀》、《木诀》、《火诀》、《土诀》在贾星宇脑海中浮现出来。里面的内容贾星宇现在还打不开。
古老看着这两把不会说话的刀,说:“可能是《降星刀》残缺不全的缘故。”
贾星宇用意念想到一个攻击目标,五把飞刀就会自行以不同的路径朝目标快速的飞去。那两把不管他怎么用精神力去催动,就是无法控制他们。
贾星宇也不想管他们俩了,就是每次睡觉的时候,两把刀时不时的冒出来直愣愣的挂在他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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