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中的画面再次涌上心头。
辱骂、嘲笑、冷暴力、虚情假意、放血、囚禁……
容俨愤恨地将信撕得粉碎,当即就要去救师傅。
王大夫拦住了他。
无奈摇头,“没用的,你虽然才十岁,可小时候的事儿多少也该有些印象吧?容家在帝都是什么势力?凭你一个小孩子,又能做得了什么?况且师兄他身份也不一般,容家顶多难为难为他,却不敢真的把他如何。”
语顿,王大夫又道:“而且,这里边还掺杂着容家和师兄之间多年来的恩怨,大人的事儿小孩儿就别跟着掺和了。”
小孩儿容俨就这么被赶回了家,越想越觉得窝囊。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他怎么能放任师傅有难而袖手旁观?
家门口,容俨遇到了一个小男孩儿,八九岁的样子。
见了容俨,他不管不顾拉着人就跑。
“老天爷总算找着你了,学校后山有人欺负笑笑姐,老王让我来找你搬救兵。”
容俨眉头紧拧,终于想起这个男孩儿正是经常跟在王秀莲身后的跟屁虫。
笑笑!
容俨甩开男孩儿的手,飞速奔跑,很快就把男孩儿甩在了后面,不见踪影。
男孩儿:“……”
“卧槽,学了武功这么牛吗?”
学校后山,连笑笑正被一群大人包围着。
王秀莲已经被打倒在地起不来,嘴角一片青紫,还渗着血。
“嘶!我今天总算见到比我更不要脸的了,一群大人欺负小孩儿……”
连笑笑冰冷的脸庞在夕阳的映衬下,显得愈发诡异。
粉嫩的薄唇微勾,神情脱离了稚嫩,展露几丝违和。
一个穿着西装男人似乎是头儿,见此情景,心头突然被一股不祥的预感萦绕。
他强迫自己镇定,“小姑娘,我们是你哥哥的家人,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请你去你哥哥的家里玩儿,帝都有好多好吃的好玩儿的,你不想去看看吗?”
连笑笑:“看你妹。”
手指身后,“请人回家作客要先打人?谁教你们这些大人做事儿这么不要脸的?还是说没人教,是遗传?”
随后连笑笑摇摇头,一脸惋惜状。
“祖传的不要脸,还真是罕见呢。”
西装男被激怒了。
“牙尖嘴利的丫头片子,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你不识抬举,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几个大人将连笑笑围在中间,有拿麻醉枪的,有拿绳子的,还有拎着棍子准备随时把人敲晕的。
很明显,他们找来之前都做过功课,知道连笑笑不是一般的小女孩儿,不容易对付。
见此,连笑笑嘴角的弧度更浓。
二话不说,左手甩出几根银针,右手丢出几枚药丸。
药丸遇皮肤立即融化,风的力量加快了它溶解进皮肤的速度,很快,中招的两人便瘫倒在地,口吐白沫,抽搐不停。
“妈的这丫头太难缠,别跟她客气了,上边只说要活的,可没说不让受伤,这地方离学校太近,速战速决。”
为首的西装男一脸凶相地下着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