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上官天泽等人仓皇逃窜之际,“九牧国”皇宫之中,却又是一番模样。
奢侈豪华的“九牧国”皇宫之中,用来款宴群臣的清水阁内,此刻却是明烛玉笼,灯火通明,丝竹管乐,霓裳舞衣。
一道道精美奢华,饱极口腹之欲的精美佳肴,如流水一般在殿内朝臣的玉桌之上传过。
往往是上一道佳肴刚端上来,还没吃上几口,就立即被新端上来的美食占据的放也放不下,而后匆匆换成了新的菜品。
殿内跪坐的朝臣玉桌之上,皆是摆满了五光十色的琼浆玉露,珍馐佳肴。
普通人一辈子也见不到的刺身,鱼露,熊掌,虎骨。却在这里只是最为低等的存在。
看着殿内翩翩起舞的舞女,一众朝臣是皆面带笑意三五成群谈笑风声。
而殿内上首的“九牧国”皇帝牧良辰,则是倚靠在身后几位靓丽侍女的胸前。
任由一众侍女将玉桌之上的琼浆美酒,珍馐佳肴送往自己的口中。
眉眼之间,神色不变的望着玉阶之下的,左相等元老重臣。
此刻,身着海蓝官服,位列一羽的耄耋老者,丝毫没有平日里身为左相的严肃。
眉目慈祥,面带盈盈笑意的看着殿内谈笑欢迎的众人,不时手握酒杯轻酌一口。
俨然一副乐在其中,心境超然的模样。
见此,牧良辰轻笑道:“左相可真是风雅之人,令本君敬服。”
听到牧良辰的话,耄耋老者连忙欲起身行礼回话。
见此,坐在上首的牧良辰只是无可聊赖的随意摆了摆手,说道:“朝宴之上,只管享乐,无须多礼。”
见耄耋老者还欲说些什么,坐在上首的牧良辰只是不耐烦说道:“好了,这是圣命,不得违抗。”
耄耋老者见此只得在端坐在软垫之上,身子转向牧良辰,行礼道:“谢圣人鸿恩,老臣受之有愧。”
然后盈盈笑道:“方才老臣看着诸位朝臣的谈笑欢迎,不由想到了我圣人的丰功伟绩。”
“若非圣人治理有方,何来今日这丝竹管乐,霓裳起舞的太平盛世。”
听到这话,殿内谈笑的众人,皆转身面向上首的牧良辰,齐声附和道:“圣人治理有方,开创太平盛世......!”
看这殿内齐声恭贺的朝臣,坐在上首的牧良辰也不由得有些飘飘然了起来。
面带笑意,爽朗说道:“此非本君一人之功,而今与诸位同乐。”
“来,满饮此杯......”
丝竹管乐,谈笑作乐,一直持续到了天明。
第二日,宿醉过后,头疼欲裂的牧良辰,被娇柔艳丽的可人侍女轻柔唤醒。
看着眉眼之间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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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悦的牧良辰,那侍女赶忙行礼说道:“是左相成焕绾大人,说有要事相告,已在升龙殿等候圣人您有一会了。”
听着侍女软糯糯的声音,牧良辰心中暗道“这老头,一大清早的有什么事要禀告,不知道本君昨日喝了不少酒吗?”
“还弄得紧张兮兮的,在开朝会的升龙殿等候。”
心里这么想着,脸上却是不动声色的说道:“更衣。”
在殿内一众清丽侍女的侍候下,更衣洗漱结束的牧良辰,走上了殿外等候的轿车之上。
躺在宽大奢华的轿车之中,任由清丽可人的侍女按揉自己的脑袋,驱酒醒乏。
随着轿车的咯吱声响,牧良辰来到了升龙殿外。
走过殿内的后阁,来到了开朝会的前殿。坐在殿前上首的玄玉金乌椅之上,随着司礼太监的一声“圣人驾到,殿下的朝臣高呼万岁。”这朝会算是正是开始了。
坐在这代表“九牧国”朝廷最高权力的玄玉金乌椅上,看着升龙殿内密密麻麻,面带疑惑之色的朝臣,牧良辰不由得更有些疑惑了起来。
虽然知道丞相辅佐朝政,可以召集所有朝臣前来。
但是今日又并非一月一次的朝会大典,左相成焕绾这老头今天是在发什么魔怔。
说过众卿平身之后,牧良辰面容不悦的看向左相成焕绾,说道:“左相,今日又非朝会之日,何故召集群臣于此。”
左相成焕绾见坐在大殿之上的牧良辰面露不悦之色,也顾及不了许多了,焦急说道:“圣人,出了大事了。”
“我四路前去征讨各庭督府的大军于前日尽皆覆没,摩、乌等外国联军不仅全军覆没,其各国都城还被攻破洗劫,几近灭国。”
“非但如此,四庭贼子还趁我朝廷大军新败,尽皆挥军杀向所属于我“九牧国”朝廷的城池。”
“所到之处,尽皆望风而降,可谓是一日千里。如今四都督府的贼军,离我“九牧国”都城,已不足五日路程了!”
听到这话,不论是殿内疑惑的朝臣还是坐在殿内上首的牧良辰,皆如巨锤轰顶,一时间头晕目眩,说不出话来。
半响,牧良辰才反应过来,从玄玉金乌椅上猛地站起身来。
不可置信的看着左相成焕绾,咆哮道:“不,不可能,你说谎......!”
“此次我“九牧国”朝堂派出了足足一百一十五万大军,再加上摩、乌等国的四十五万外国联军,共计有一百六十万之众。”
“那四个庭督府就是撑死了也就七十五万军队,还不及我军兵力的一半。”
“更何况我等此次还是缜密谋划,秘密发兵,天时地利人和,具在我“九牧国”朝廷。那四个庭督府怎么可能取胜,怎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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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取胜......!”
听到这话,殿内骚乱的人群,安静了下来,皆疑惑的看向左相成焕绾,觉得他肯定是老糊涂了,竟然会一大清早的就尽说胡话。
想想朝廷大军兵马多么强壮,人数又是四个庭督府的数倍,还有着突袭之利,怎么可能会被打败。
看着不可置信的牧良辰和殿内众人,左相悲痛万分的说道:“各世家大族,诸侯强藩,都起事反了。”
“此次行动,泄密的就是他们这些世家诸侯!”
“其中牵线引导各世家勾连起事的,正是那“西北庭督府”上官律庆的连襟端木世家。”
听到这,殿内密密麻麻的众人才反应过来,东张西望了起来。
不多时,一个个尽皆惊慌失色的叫喊了起来:“左御史张大人呢?”
“廷尉方赞大人呢?”
“卫尉王大人呢?”
“什么。连卫尉王大人都不在了?他可是平日里参机赞要的重臣元老!”
“......”
一时间,殿内众人尽皆惊惶叫喊了起来。
直至此刻,殿内众人这才惊觉平日里的诸位朝廷重臣,元老大人此刻竟然少了一半不止。
看着一脸不可置信的的牧良辰。
左相成焕绾从袖兜之中,抽出了一方带血的华丽方巾。
由太监转呈给了,站在殿内上首的牧良辰。
牧良辰接过方巾后,急忙抽开查看其间内容,一目十行丝毫不带停留。
片刻,突然失神一般跌坐在了玄玉金乌椅上,而不自知。
见此,一旁侍候的太监侍女,皆惊慌奔到牧良辰的身边,慌忙惊叫传唤圣医。
而殿内一众朝臣见此也不顾是否冒犯君威,皆慌忙上前查看牧良辰的情况。
不多时,在圣医的按揉之下,牧良辰长长吐了一口浊气,失神的眸光之中亦恢复了神采。
看着围成一圈,面带惊惶之色的众人。
牧良辰牙切齿的对众人说着自己没事,朝会继续进行!
坐在玄玉金乌椅上,看着手中那盖有兵前御使司方印和左右抚司签名的带血军报。
牧良辰知道,军前战事绝对如战报一般,不会有丝毫作假。
想到这里,坐在玄玉金乌椅上的牧良辰,更是对吃里扒外的世家诸侯恨的是咬牙切齿。
而此时,大殿下之的左相成焕绾,虽然知道此时不是继续询问牧良辰的时候,可因为事情实在是紧急,便顾不得那许些了。
对牧良辰行了后,焦急说道:“圣人,而今四庭贼子之兵离我都城愈发迫近,且有各地世家诸侯兴兵作乱。”
“圣人须早下决断才是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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