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人群里去恭维吴天,反而回身去机床上准备去赶下工,自己被抓起来的这几天车间分配的好多工作没有做完,现在眼见就月底了,要是做不完自己年底评级的时候就麻烦了。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回来总感觉收有点生,有种自己还是学徒工时候的那种生涩感。但是看着自己工位是哪个堆积起来的任务,易忠海也只能先上手操作了。
只是刚打开从机床没多久,就听到车场卡察一声,然后停住了运转。
听到声音之后的易中海赶忙走过来,看了两眼之后,脸色瞬间大变。
坏了!
易中海头皮发麻,自己怎么手生都这种程度啊,一个没注意就把机床给弄坏了。
要知道这可不是轧钢车间那笨重的轧钢机,而是生产小零件的机床,每一台都是厂里的宝贝,国内暂时生产不了这中机床。甚至连维修都需要联系国外的工程师。
这要是坏了不但自己的工作任务完不成,没准还要受处罚。
看着注意力还在心设备上的众人,易忠海决定尝试以下看看能不能补救。
毕竟这台设备自己也操作很久了,没准能修好呢。可是看着已经停下的设备,易忠海不由得有些抓瞎,虽然自己是个八级工,可是说实话面对机床设备,自己会用但是不会修啊
但是没办法,想到事情严重性的易中海也只能硬着头皮尝试了,毕竟厂领导都在的这种情况下如果不解决这个问题。估计自己的工作也就到头了。
结果易忠海刚捣鼓了没几下,机床上上就传来了令人牙酸的尖锐声音,设置车床电机部分都冒起了浓烟,霎时间整个一车间的人注意力都放在了易中海和傻柱这边易忠海这边,。
旁边的工友看这情况,眼疾手快,一个箭步过去将机床停下关上。
看到电机上边的浓烟,车间主任不由一愣。看着旁边眉头紧皱的厂领到和大领导,车间主任不由得火大,赶紧走上前去看看具体情况,刚走进就听到工人门的议论声。
“这机床是坏了?”
“看样子是的,上一次三车间有一个轧钢机坏掉的时候也是和这个一模一样的状况。”
“怎么可能,三车间机床坏是因为学徒工操作不当,易师傅是多少年老师傅,还是咱么长为数不多的八级工。怎么可能犯这种错误。”
“怎么不可能,我可是听说了,易忠海因为和贾东旭他妈,搞破鞋被居委会抓了给送到派出所了。没准就是因为走神失误了呢。”
“你说什么?贾东旭,那不是易忠海的徒弟吗,前几天不是因为偷东西被刚才砸成残废了吗?”
“对,就是他!”
“我说以前易忠海怎么那么照顾贾东旭呢,合着是他后爹啊!”
“小声点,没证据可别乱说,小心以后易忠海给你穿小鞋!”
“……”
听到这些讨论之后,易忠海更是慌得不行。他怎么也没想到,他已经尽力遮掩了,这件事还是传到了厂里,
看着匆忙赶过来的车间主任,易忠海知道自己惹祸了,也不敢跟说闲话的工友较真,只能先想办法应付过眼前这个那关再说。
好不容易挤过人群的车间主任,看到损坏的机床之后质问道:“易忠海你到底在干嘛,你是多少年的老师傅了,怎么犯这种学徒工才犯的错误。”
“你不知道今天由领到过来视察吗,我告诉你易忠海,厂里的每一台轧钢机都十分珍贵,坏了的话,零部件都只能靠进口我三令五申的说出现问题现停下机器,不要盲目操作,你怎么就不听呢,要是今天你部说出个三六五来,我跟你没完”
车间主任走到已经冒烟的机床旁边,抚摸着眼前已经冒烟的机床,一脸心疼的骂道。
“你知道吗,关键是咱们对这些轧钢机一点也不了解,出了问题只能花大价钱让外国人来处理。这就意味着,咱么长要增加一大笔的外汇开支,更何况咱么机器有限,几乎都是满负荷运转,现如今坏了一天,也就意味着今年车间的任务很难及时完成,甚至咱么车间的先进都要丢,”
“你说你干的这叫什么事?”
看着一脸气愤的车间主任,易忠海也只能一阵沉默,没办法在这个年代,情况就是这样。
国外对国内完全封锁,凡是进口的东西,技术是绝对不可能落在咱们自己人手中。
这些机床在国外或许已经是濒临淘汰的产品,但在国内却连维修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到。并不是说国内工人技术不行,主要是是材质限制。
跟着大领导走上前来的杨厂长,脸色也是一阵难堪,他虽然不是技术工人但也知道现在这台轧钢机的问题很严重。
绝对不是厂内这些工人能够解决的。
没办法。
这种进口的轧钢机他们是不能够进行拆卸的,因为如果搞不定其中的问题,到时候就算是请国外工程师过来,看到拆卸的痕迹,就是厂里给再多钱也不会在帮着维修。
没办法!这就是是外国人为了保证维修技术不泄露定下的规矩。
看着脸色难堪的大领导和杨厂长,在旁边看了半天戏的吴天直接上前说道:
“行了郭主任,也别骂易师傅了,我先看看,机床什么情况,如果能修好,就先别忙着联系外国的工程师了,如果不行再说。”
虽然通过系统给的知识,吴天可以很轻松的找出车床的问题,但是如果涉及硬件损坏,吴天还真不敢把话说太满,毕竟吴天不清楚国内钢材的的情况,机床上喝多零件对硬度和耐磨度是有相关要求的。
不然要是牛皮吹爆了,可就丢人了。吴天可不想立威没立成,反而让自己社死。
说着吴天就拿起螺丝刀和扳手向着被易忠海损坏的车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