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泽刚到中院,就看到后院又传来声音,有何幸福和梁拉娣的声音,看来拉娣姐从外面回来了。
“你们给我滚,整天就知道欺负人,易忠海你真是个道貌岸然的小瘪子。”
这是梁拉娣骂的,她骂人从不嘴软。
主要是没想到出去一趟,回来他们家又被找事了。
“梁拉娣,这事跟你有啥关系,我们是找苏泽的。”
“苏泽在家吗?你那是趁他不在,直接其他病患,你给我滚,不然我泼你了。”
她继续威胁道,看他不走,直接将盆里的凉水泼出去,先教训他丫的!
“让让咯,被泼到自认倒霉咯。”
甚至还故意吆喝一声。
这么大的院子,她故意朝他的身上泼水。
易忠海早该想到她这么果断的女人,肯定敢说敢做,这下没跑快,湿了半个裤腿。
“梁拉娣!”
“你居然真敢泼!梁拉娣你太大胆了吧?我还是这个院里的一大爷,你就敢对我这样。”
“嘿,我说了让让,你没让怪我咯?易忠海,我觉得你还是赶紧滚,别在这扰人家休息,苏泽把你那个傻柱送到派出所,那就找小泽,别过来欺负人家妇女。”
“秦淮茹,你整天跟易忠海勾搭一块,私下估计都躺一起了吧?”
梁拉娣双手叉腰,嘴巴像是装了加特林说不听,而且这下直接杀疯了。
不仅骂易忠海,还要把秦淮茹拉扯进来。
其实她的确见过两人牵手,上次大毛起来拉屎,听到地窖有动静,里面就是他们在说话。
如果是白天,可能是去拿菜,两人碰巧了。
可那是大半夜,拿什么菜。
她不知道别人是不是也看到过,只是不敢说出来,反正她是懒得说。
当然,哪天真要把自己逼急了,那就谁也别想要脸。
梁拉娣一席话,让易忠海和秦淮茹涨红了脸,他们两人心知肚明。
而且贾张氏亦是瞪大眼看着他们两人的背影,这两天总是听到他们说这些话,搞得她都不知道是真是假!
当然,最好是假的,要不然丢人丢到老家了。
现在,她还是得出面给死去的儿子说话,他在下面也得要面子。
“我呸,梁泼妇,你别乱说话,你那是缺德的事知道不?诬赖谁呢?”
“你要是不信那就算了。”梁拉娣耸耸肩,心里想着:等你知道你儿媳妇跟个老头搞破鞋,你就知道啥叫恶心了。
她不多管,看到苏泽带着人过来了。
苏泽没多废话,直接指着贾张氏身边的棒梗,“陈队长,就是他偷我们家的腊肉。”
陈队长看着贾张氏,眉头微皱,他没有看错吧,这丫的是“熟人”了。
“又是你们家?”他抿抿嘴,之前苏泽报警说逼他们家腾房的就是这家人,没想到还没安分两天,又来偷东西,这是产生惯性了?
“什么情况,说说吧。”
“警查同志,陈队长,跟我们家没啥关系,我们不是偷,而是拿回应得的东西。”
贾张氏说的头头是道,甚至理所当然,丝毫没有认错的态度。
“你是说苏泽把你推倒的事?这件事我们已经问过院里人,是你自己倒下污蔑人家的。”
陈队长看了眼贾张氏,这些事苏泽在报警的时候就一并说完,过来做了调查,的确没撒谎。
所以,现在贾张氏就是告黑状。
“什么意思?”贾张氏脑袋像是宕机,不知如何开口。
梁拉娣一手拿盆,一手插兜,然后潇洒的把头发往后一甩。
“就是你说的话没用了呗,本来就是诬赖别人的,人家不给就直接来偷的,这手咋那么脏啊?”
她现在骂贾张氏手脏,她都脱不了干系。
毕竟本来就脏。
“嘿,你这个妮子说话咋那么难听,说谁手脏呢!”
苏泽对此也不惯着,直接说:“陈队长,我相信我家的肉都还在他家里躺着呢。”
“好,张翠花,带我们去你家看看。”
陈队长说道。
既然有人来报案,又说明了小偷,那么他们按照规矩是可以调查的。
贾张氏有些慌了,那些肉现在还敞亮的躺在桌上你,一开门就能看见。
于是,她得抢着为自己说话,要不然到时候真就要遭罪。
“陈队长,我没有污蔑我,他真的推我了,还把我一下推倒,那些人都在说谎!”
“带我们去你家看,如果属实,我们可能需要带走孩子做个调查记录。”
陈队长话音落下,棒梗就知道自己可能要倒霉了。
“啊!”
他突然叫了一声,然后咬牙,挣脱贾张氏的手臂直接跑向苏泽,用力的推他。
“不就那你家两块肉吗?那是我们家应得的,你把我奶奶推倒了,就该给我们,你还欠我们家五十块钱呢!你有什么脸报警!”
苏泽眯着眼,眼神透露出嫌弃,接着,云淡风轻吐出一个字:“滚。”
“带走。”陈队长没惯着这孩子,让人拉开。
秦淮茹没办法,只能带着他们回中院的自己家,一路上心情复杂,五味杂陈,艰难无比,早知道就该把肉强硬的还回去,好好跟陈队长说,兴许就不用出事。
可惜,婆婆那个不懂法的倔玩意,为了吃上肉还给自己一巴掌。
她倒要看看一会怎么办。
如果棒梗真的因为她的一意孤行而被陈队长带走,那就是贾张氏的错,最好能换了儿子。
婆婆最好被带走关个一辈子,她就不用伺候了。
整天动不动就打自己,她不也是为了生活?
不然她吃的白面馒头从哪里来?
易忠海怀着恨意走到苏泽面前,严肃的说道:“苏泽,你真可以,又跳过我这个一大爷去报警,你可真是够可以的。”
苏泽看易忠海又跟自己面前装,嫌弃开口,“滚一边去吧。”
“你!”易忠海指着他,咬牙憋出一个字,不过他还是觉得“情人”秦淮茹为重,便先忍着恨意过去了。
苏泽回头看看何幸福和梁拉娣,冲着他们竖起大拇指,“幸福,婶子,给力啊!我先去前面,你们先回屋。”
感受到易忠海的厌恶,他不打算忍受,直接调出洞天福地的黄蜂。
他看着这些黄蜂,总感觉这丫的像是变异了,有点大,毒针也肉眼可见的粗。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更好了!
“去蛰易忠海、贾张氏和棒梗满脸毒包。”
嗡嗡嗡!
黄蜂快速煽动翅膀,传递自己明白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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