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同志,我做完案子之后就出来打工了,这几年跑遍了广东的城市,每个地方都待的不超过一年,今年刚到这边打工,没想到就遇到这个事了。不过我不是故意杀人,只是吓唬他的,他也是作死。”
原来,这个60多岁的老头,一个人独居,看守自己的瓜棚,因为寂寞,喜欢跟年轻人开玩笑。全村人都是知道的。但这个年轻人就不喜欢人跟他开玩笑。有次老头还是跟年轻人开了玩笑,年轻人晚上就去了老头的瓜棚里,拿刀扎了老头一刀,想吓唬他。
可是要扎的时候,老头拼命躲避,扎的不巧,正好扎在大动脉上,这样老头竟然流血过多死了。
警员听到这个事,兴奋不已。他还没有毕业,就破获了成年积案,估计以后的从警之路会比较顺利,得赶快上报。
就这样,到了下午7点多钟,这40个人被揪出来。钟贤良专门派了在职警察来接收这些人。
他们的证言,也跟廖振东的证言对上了号。
“今天咱们看守所要增加床位了。”钟贤良苦笑着说。
这四十个人,代表着工作量将会大大增加,这可给他们带来了很大的挑战。
钟贤良告别了陆砚,带着这些漏网之鱼离去。
在旁边观看的房归海,热情地对陆砚说:“陆贤弟,没想到你这个办法这么好!”
陆砚感叹地说:“其实也是受了房总您的启发。你说这些青年学员们,是镇不住这些犯罪分子的。我就直接制作了一个电视节目,目的是让他们上当,让警员们带他们入住的时候,就把录像带提前准备好,放这一段录像,他们就信以为真了。在这个心理暗示下,警员们说什么,他们都不会产生怀疑了。”完整内容
刘向军说:“陆总的办法就是好。”
这时候,房归海的心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悦表情。
陆砚敏锐地捕捉到了,他说:“哪里,这个方案最初还是惠泉提出来的。”
房惠泉摆摆手:
“我只是给你提供思路,没想到你这么缜密的方法。”
既然破坏分子已经清除出去了,那剩下的员工,也都投入到生产中。此后再次招工,陆砚打算要特别谨慎,得挖出对方的祖宗十八代了。
这天,陆砚正准备找房归海报告新招聘人员和培训的事情,突然听到总裁办公室传出一阵压抑的争吵声。
“爸爸,你这样做不公平。他对公司兢兢业业的,也没犯错,为什么这样?”是房惠泉的声音。
“前次的事是他搞出来的,这次廖振东的事也是他搞出来的。我也没说要马上赶他走。先把你弟弟弄过来,然后联合我们三个人,慢慢地让他交出权力。”是房归海的声音。
“这种事太不地道了。我不赞成。”
“你为什么不赞成?我这都是为你和你弟弟好。他有什么作用,说是做海外销售,这你也能做啊?”
“不,他能做的事情我做不了。就算能做,可能也没他做的好。爸爸,技术只是一方面,运营是很重要的。我并不如他。”
“那还有你弟弟呢。”
“我不看好弟弟,他以前的表现你也明白的。”
“那是他还年轻,不算什么的。你要对他有信心。”
“爸爸,你做工厂应该要团结更多的人,不能这样搞小团体。既然他是股东,你得把他的价值最大化利用,而不是赶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