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表达亲近,陆砚跟房惠泉说了美国那边的风土人情,房惠泉没想到国内也有人那么了解美国,两人说的话不由得多了起来,房惠泉的脸上,露出兴奋的表情。
这边,廖秘书心里有些着急。
他既离开了那个家乡小县城,自然想做出一番大事业。如今遇到了房归海这颗冉冉上升的新星,肯定得紧紧抓住,这样他就抓住了财富。
房归海的女儿房惠泉,前阵子刚大学毕业,回到国内跟父亲一起创业。
廖秘书看到了机会,他为了抓住房公主的心,颇费了一番力气,没想到,公主的目光,却落在了陆砚身上。
这个陆砚,也不知道什么来头,以前跟他抢沈清溪,害得秦茉莉发现,他没有办法在当地立足,才南下打工。
现在,这个人又要来“横刀夺爱”了,他心里气极了。
跟房归海进行了初步的接触,他对陆砚基本表示满意,这一切都安排停当,又过去了一段时间,算算他的生日只有20几天就到了,这就代表,秦建贞马上就要生了。
这天,清溪忙着上课,他一个人到了瓦房村。母亲的肚子已经很大了,连站起来都费力。陆砚心疼地看着母亲,他几乎要哭出来。秦建贞看到了陆砚,脸上的表情很不平静。
“大姐,你知道吗?”陆砚问。
“怎么了,大兄弟?”秦建贞不解地问。
“你生产的日子,就是我的生日。”陆砚说。
“我还没生,你怎么知道我啥时候生呢?”秦建贞不解地问。
“你想想,为什么吧?”陆砚艰难地说。
这是他能表达的极致,如果秦建贞是个心思细腻的人,不难联想到这句话的意思。可是,这个结论会让她震惊的,她一时难以相信。
“你是我的儿子?可是这不可能?我儿子还在肚里!”秦建贞质问。
陆砚的头又开始剧烈地疼痛起来,可是他也顾不上了。
“大姐,我上次来,给你说子宫带伤会造成子宫破裂的事,这是你的隐私,是难以启齿的,你想想,我为什么知道这个秘密?而且我知道,害你的这个男人是范启明。”陆砚说到。
秦建贞听到这些完全愣住了。
“你母亲小名亮女子,你父亲小名根娃,是不是?”
“是的。可他们的小名,从来没对小辈人说过,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我还知道,你小时候,有一次爬树摘槐花,从树上跌了下来,后脑勺留了一个疤,头发挡住了,所以看不见。是不是?”
“是的。这连我男人都不知道,你怎么会知道?”
陆砚的眼泪流了下来,他差点都把“妈”叫出口了。
“你男人的大腿上,有一个硬币大的胎记,就在右大腿内侧,是不是?”
秦建贞点点头。
“你女儿的背后,有一个小狗形状的胎记,是不是?”
秦建贞再次点点头。
陆砚的泪水已经抑制不住了。他哭喊到:“不去大医院生会没命的!我今天是来接你的,你去不去省城待产?”
秦建贞再次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