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花说完话,还站在哪里嘲笑萧然力气太小,推不开门。
萧然看徐大花在那笑话自己,自然也气愤,生意不成,仁义在嘛。自己虽然想做这个书屋的古籍生意,但是被拒绝后,自己也没有怎么样,有时候还过来看看书什么的,但是今天就奇了怪了,这个门上的锁,自己是老远就看到徐大花把锁给下了,难道徐大花知道自己在她后面,故意反锁了,让自己难堪,也不应该呀,她也不知道我是要来看书的呀。
萧然又试着推了推门,还是不开,“徐经理,你不要开我玩笑好不好。生意不成,仁义在嘛。你把门反锁了却说是书屋不让我进去。”
听到这话徐大花就有点恼火了,自己做事从来就是敢做刚当光明磊落。故意做小动作,让人难堪这种事先生就没有教过我。“我什么时候把门给反锁了,你自己推不开就……”话说到这里徐大花突然停了下来,徐大花做事坦荡不假,但她也不是一个没有脑子的粗人,萧然再怎么样也不应该会推不开的呀。
徐大花挤开了萧然,走到门前右手轻轻的放在门上,然后稍微用力推了推,这门竟然没有打开,怎么可能自己每过一段时间就过来打扫卫生,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事情,今天是怎么了。
“那个,你们这是怎么了。”身后一个男人的声音打断了徐大花的思考。
徐大花回头看着眼前有点不修边幅的年轻人问道:“来看书的。”
年轻人挠了挠头,脸红着竟然有点害羞的说:“我来这里找点资料。”
徐大花看着年轻人说道:“不好意思,今天太平书屋休息一天关门。”说着从包里拿出锁,回身准备给门锁上。
“奇怪,老师说太公书屋不会关门的呀。”年轻人的声音再一次的从后面传过来。
锁栓已经插上了,正要给锁上了的徐大花突然停了下来,想起了以前自己小的时候问先生,这个书屋什么时候休息呀,可不可以带自己去看大长江。
先生是这般回答的,“不太平的时候,太公书屋做的事太平事,那时候休息不得。太平的时候,天下都太平了,太公书屋哪里还需要休息避世呢。”
徐大花已经插上的锁,又拿了下来,徐大花看着年轻人和萧然说道:“太公书屋正常营业。”
刚说完,萧然便就打岔说道:“既然正常营业,你到是开门让我们进去呀。”
徐大花双目盯着萧然说道:“我说正常营业就正常营业。”
对于徐大花这样只知道重复自己的话语,萧然皱着眉头,心中想着这咋还耍上无赖了,还想开口说些什么,突然傍边的年轻人挤了上来说道:“怎么开不了门吗?”
年轻人抬手敲了敲门,啪嗒,伸手便就推开了门,刚刚一直打不开的木门在此时却突然开了,半掩着就像是邀请人进去一般。
看着眼前这样奇怪的事,徐大花拉住了开了门的年轻人的手臂,“等一下!”
“尚望站,到站了。”随着高铁的播报,姜崃招呼着几个小伙伴,拿起包裹走下了车,回头看着这个新建起的高铁站,看着早早就在车站前借着别人家的三轮车等待着的老妈,姜崃瞬间就露出了笑容,手里拿着行李直接跑到姜母面前关切的问道:“妈,你来多久了,真是的,这么大的太阳,多晒人呀,不是说了吗,我到了再给你打电话的呀。”
姜母看到姜崃,脸上的皱纹便就直接随着笑容消失了,笑骂这姜崃说道:“你那次回家不都是自己走回家,这次你带同学回来玩要注意的。”
姜崃将手里的行李放到了车上,然后拿起刘康的行李说道:“怎么会呢,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宿友,刘康。”
刘康等人看着姜母微微前屈上半身恭敬的说道:“伯母好。”
江巍和刘郝直接将行李放在了电动三轮车上说道:“伯母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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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江巍。”
姜崃笑着说:“有山有水,有人有鬼,这个就是和我考同一个学校的那个同学。”然后指了指刘郝,“这个是我四个里面现在唯一一个有女朋友的,叫刘郝。”
姜崃说着坐在了前面,然后,对着好友招呼他们上车,姜母看着笑嘻嘻的姜崃,回头嘱咐江巍几个说道:“你们坐好了哦,坐好了,就走了。”
刘康等人听着一口尚望本地人的土话,一瞬间有点不知道什么意思,但也猜了个大概,连连点头说,“好了,好了。”
姜母坐在前面启动这电明车,大声说道:“你们到我们家玩,就放开了玩,虽然没有什么东西,但你们说要钓鱼的话,那你们就放心,我们这儿就是水多,但是呀,你们一定要注意安全,我听小姜崃说你们好像不怎么会水是吧,所以你们一定要注意安全。”
随着三轮车不断的行驶,刘康坐在车上,看着尚望站慢慢原理,从尚望站两边的野田不难看出,尚望站刚刚建起没有多久。
慢慢的从四车道沥青路随着一个转弯,变成了两车道的水泥路,看着路旁肆意生长的野树将两车道,看得像一个单行道一样,看着承载高铁的水泥柱子立在田野里,到现在为止到没有见到多少水,刘康坐在后排大声说道:“放心吧,阿姨我们会注意的。”
一个下坡路,看着两边的两层小楼房,刘康终于见到了水,随着三轮车上桥,颠了一下,下桥转弯,随后刘康便就看着右手边二十米宽的河流,然后便就顺着河流一直走,然后田野,当还是能够看到田的尽头是条河,靠着河流建起来的房子,树木遮挡了视线,房屋,这里已经看不到河了,最后一个拐弯直行三轮车便就停了下来。
看着眼前这个大门朝东的两层楼带着一个平房的建筑,姜崃下车收拾起行李箱,将行李一个一个的搬了下来,直接从后门进去,穿过客厅来到大门,看着眼前砖头和石子铺成的院子,大门的左边是一个四米左右高的平房,那是厨房。
姜崃招呼几人,顺着厨房和平房之间的小路,想着橘子树的方向走,然后便就看到了河,不同于他们哪里的河,说不上多大,但是看着被风吹过,波光粼粼的河面,看着和对岸农田大棚,目测距离,大概有二十多米了,转头便就看着水眺傍的水泥船。
刘康看着船,眉头一挑,喜上心头说道:“阿崃,你会划船吗,我们可以划到河中心去钓鱼吗。”
刘郝看着,河流走势从姜崃家这一点来看,可以说是水流被分成三分,一份顺着两岸的田野向东流,但是可以目测两百米左右的距离便就被两岸的河流围起来了,另外两份南北走向,所以显得将来家门口的河面格外的宽敞。
“如果风平浪静,倒还好说,但是看着现在的浪,我可没有把船一动不动的停在河中间的位置,所以就别想了,不过这大太阳的,你们想到哪里去钓鱼,我都可以划船带你们去。”姜崃看着眼前已经长了小橘子的橘子树说道,“走了,我们先吃饭,吃完饭收拾好了我们再去钓鱼。”
姜母看着将姜崃将同学待会厨房,便就招呼同学们过来吃饭,饭桌上姜母看着姜崃说道:“你下午记得去你奶奶级一趟。”姜崃嚼着菜,点头回应。饭后姜母收拾好碗筷,姜崃去水池洗碗了,同时回头提醒几人去收拾东西,带好钓具,姜母便就去了隔壁跟包塘人家打了招呼。
看到姜母回来了,姜崃便就笑着说道:“妈,那我出去玩了啊。”说着带着伙伴们直接去了水眺,虽然从姜崃家水眺看河面,还是挺宽敞的,但是这这水眺要待上四个人一起钓鱼还是感觉有点不太分得开。
姜崃将手中的水桶,递给了傍边的江巍,说道:“我回家拿个舀子,等我。”
刘康看着姜崃火急火燎的回去了,疑惑的说道:“他刚刚说什么了?”
那种浓重的尚望土话,刘康有点没有听出来,再加上刘康等三人又多是北方人,河流偏少,自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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舀子,一个像是船桨的东西,但是要小些,尚望人,喜欢将那种小的船桨称呼舀子,大的叫桨。
不过姜崃家已经不种田了,再加上现在去地里都可以直接骑车去了,船也就不用了,浆也就收了起来,不过以前划龙船村里大队发的小桨到还是有的。
还在几个人有点懵的时候,姜崃便就拿着舀子,急急忙忙的跑过来了,看着半人长的小桨再看看,眼前的四米长的水泥船,总觉得有点不太达。
姜崃拿着舀子,招呼同学先上船,然后自己拔起栓子,右脚蹬地,手中的舀子再撑一下,船便就慢慢的离开了岸边。
有点新奇的江巍感受与车辆不一样的交通,船只的u字形在水波里左摇右晃的,很有意思,身处右手划拉着水面,凉凉的。
“阿崃,你夏天是不是经常在这河里游泳呀。”江巍说道。
姜崃在船头,划着手里的舀子,慢慢的船只转了个头,听到江巍的话,“小时候经常下河划水,后来不行了。”
刘康有点不解的看着在船头的姜崃有点不解,说道:“咋就不行了。”
慢慢的船只完全转过头来,姜崃划着舀子,卷起一个个漩涡,想着对岸划去,听到了刘康的话,停下了手里动作,指了指北边方向的一个靠水的大棚说道:“后来养鹅了呀,一养鹅,现在这水都绿了,夏天也就不能下河划水了。”
“阿崃,你能不能说点普通话,我听的有点费劲。”顺着姜崃指着的方向,吐槽这姜崃的口音。
姜崃一时语塞,然后连答两声好,然后便就摇起手中的小桨,随着一个个水漩涡,船只慢慢的划向了对面。
坐在船上感觉船只走的很慢,但是却但是慢慢的船只便就到了对岸这种有点新奇的感觉,还是三人有点奇怪。
姜崃家对面是一个废弃的电房,顺着田野边走,就看到一个感觉有点荒废的房子,看着院子里面的桔子树,江巍问道:“这是谁家的呀。”
姜崃看着这个房子,便就想到了以前自己喝小伙伴们跑过来翻墙偷橘子的场景,“没什么,反正你也不认识,不过以前我经常过来偷橘子。”
姜崃笑着招呼他们在到一个大树下面钓鱼,看着对面领居家的双胞胎,姜崃笑了笑,忽然姜崃平静的内心突然起了一阵微风,正准备抛竿的姜崃,突然停下了手中的操作,看着对面对高高翘着的船尾,眼中光芒一闪,好奇怪,哪里怎么灰蒙蒙的,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
姜崃随意的抛竿,然后将脚上的拖鞋脱下,放在屁股后面,坐在上面,说道:“你们随意。”然后就顺着自己鱼竿一直盯着那个船尾。
灰蒙飘散,虚无但是没有消失,如微风吹散烟囱升出的青烟,感觉飘散要消失了,但是却又不断升出一般,飘荡但是有根。
这样气,和就是有可能会发生不好的事,但实际并非一定的,只是有可能,希望不会坏事发生。
“阿崃,阿崃,有鱼咬你的饵。”江巍看着姜崃一动不动的样子,只能出声提醒姜崃有鱼上钩了。
姜崃突然听到江巍的叫喊,姜崃心中一惊,赶忙提竿,害怕将鱼错过,姜崃用力一提感觉有鱼,但实际不是很大的感觉,果然一提,一个巴掌大的鲫鱼,姜崃看着自己鱼钩上的小鲫鱼,向着几个好友炫耀着,我是第一个钓上来。
刘康有点疑惑,生活在这这种地方的姜崃却从来不钓鱼,自己和江巍是找地方钓鱼,应该是自己钓鱼技术更好一点呀,虽然我不会游泳,但钓鱼怎么会比姜崃差呢,调侃道:“走了狗屎运吧。”
随着姜崃的开头,刘郝那边也钓了一条鱼,和姜崃这边差不多大,江巍有点郁闷的看着刘康,“我俩咋回事,运气也太差点了吧。”
正在几人说笑的空当,噗通一声打断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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