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男子深呼一口气,随即本能的环顾了一下四周,接着咬牙看向我说道:“兄弟,都是出来跑的,这么搞有意思吗?她借钱时也是自愿的,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
其实光头男子说的没什么不对的地方,借篙子这种事,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而他的话如此委婉也不是怕我,而是不愿意惹麻烦。
赌场内最忌讳的就是有人闹事啦,所有赌客来赌那心里都清楚,自己做的事是不正当的,所以安全感就极低,有个风吹草动就激动的不行。
所以,别看光头男子是在赌场放篙子,并且肯定也有过硬的关系,不过我却可以咬死,在这里他不敢动我。
“借篙子跟我没关系,但就是架不住我看你不爽呀!看见你就觉得晦气,滚远点。”
我的态度依旧极其嚣张,并且不断的挑衅这光头男子。
“好,你有种,我们走着瞧。”
光头男子冷哼一声后,阴沉着脸离开啦!
我这边上桌后,观察了三四把就开始下注,而这时,光头男子抓这两万块左右的筹码竟然折返了回来,并且还拉了一把椅子坐到了我身边。
除去庄家外,在场的有五家,我压在光头男面前,是倒数第二家。
很快,庄家开始发牌,这个时候我是按照正常规律要牌的,并且赌注下的也不是很大,平均也就是两千块一手而已。
“不是桌上说话嘛?你的脾气呢?”
光头男喘着粗气看向我,手掌不停拍打这牌桌。
“我的脾气都用在你媳妇床上了,玩好你自己的吧!”
我冷笑一声后,硬怼了光头男子一句,随即便开始抱着肩膀观察赌局。
光头男虽然一直在赌场混,但显然他并不精通赌术,连最起码的节奏都控制不好,完全是上来撞大运的。
当然了,光头男这么做,也纯属是被我刺激的,如果刚才没有我搅局,人家现在钱已经放出去了,肯定忙着走手续呢,哪里有功夫在这跟我扯淡呀!
“必爆,必爆,必爆!”
“天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给我爆,给我爆!”
我双手合一,伸出两根手指指向光头男子,嘴中念念有词的不停唠叨这,好像要下诅咒一样。
一旁的看客和赌客也发现了,我俩之间矛盾不小,秉承着看热闹不怕事大的态度,不时会发出大笑。
一张大十,光头男的牌爆啦!
盛怒之下,光头男直接撕碎了自己的扑克,随即扭过头恶狠狠的看向我,气的一言不发。
“卧槽,二十六点,如果比大,你肯定赢啦!”
落井下石了一番后,我再次发出大笑。
光头男这下彻底怒了,一把拽起我的衣领,而我则很痛快的举起了双手,表示自己并不打算还手。
“喂喂喂,你们赌场限制不限制客人说话?我来这玩这么久了,水钱交了也有大几千吧,你们连客人的安全都保护不了吗?”
我的话音刚落,一旁的荷官就阴沉着脸看向光头男子说道:“小勇,要么我给老板打个电话?”
“老杨,你刚才也听见了,这个烂仔一直在挑衅我。”
荷官老杨皱着眉头有些不耐烦的回道:“我不管谁挑衅谁,不要闹事,不然老板怪罪下来我承受不起,你也承受不起。”
“行……行……”
光头男捂着胸口就好像要犯病是的。
“是吐沫子了还是白带异常呀?真埋汰,服务生,快给我拿点纸巾,我要吐啦!”
话音落,周围又是一阵爆笑。
“我可去你妈的吧!”
光头男猛的一拍桌面,叫骂一句后,便转身离开啦!
“你为什么故意激怒他?这对我们没好处的呀!”
见光头男走后,可可凑上前来,紧张兮兮的冲着我问道。
“呵呵,你还挺聪明呢,看的出来我是故意激怒他,别着急,往后看就是啦!”
我表情不变的解释了一句后,随即继续在牌桌上奋战,与其他赌狗没有任何区别。
就这样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左右,牌桌上有了变化,光头男子回来了,随行的还有七八个人。
打架?
当然不是了,之前荷官说的很清楚了,在场子内,谁也不许闹事。
况且就算是要打架,也没必要叫这么多人,就光头男子一个人,差不多就可以摆平我啦!
“呦,一个大丧门星带着一群小丧门星干什么去呀?”
光头男子没理会我的话,而是转头对这一旁的赌客轻声细语的说起了什么。
我虽然听不到,但却完全可以猜得到。
光头男子这是跟我杠上啦,要在桌上把面子找回来。
任何地方的赌客,没有谁不愿意跟放篙子的搞好关系,在这里自然也不例外。
很快,桌上的客人都走了,只剩下我和光头男子两伙人。
“桌上的事,咱桌上说,你够不够胆跟我们玩玩?”
光头男子斜坐在椅子上,口水横飞的冲着我说道。
“剑南,我们走。”
还没等我开口,一旁的可可就起身拽起了我的肩膀。
我一个人和这么多人对赌那肯定是不划算的,可可自然明白这一点。
但我却不这么看,反而觉得机会来啦!
没错,我就是在故意激怒光头男子,为的就是发生眼下这一幕。
普通赌客为什么我没有考虑?而是偏偏选择了光头男子!
因为我不清楚他们的资金实力,也不清楚他们的实力如何。
比如说我如果选择做局坑普通的赌客,我这边刚放出去线,人家见好就收了呢?
这些都是要考虑到的。
“这么多人呀,那有点不公平,我讲个规矩吧!”
“好,你说!”
光头男子迫不及待的催促这我。
“限注一万,咱们一把见输赢。”
光头男子扫了一眼我手中的筹码随即皱眉强调道:“可以,但我要跟你赌场外。”
“呵呵,你想怎么赌?”
说罢,光头男子比划了一下自己的小拇指,眯着眼睛看向我。
“别答应他,剑南,他分明就是想欺负我们。”
我没理会可可的话,而是点了点头回道:“行,只要你爽,我无所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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