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想到,孙院长也牺牲了!”
这天,柳宛如早早醒来,他今天要去参加孙光武的追悼会,不能起太晚,见丈夫也醒了,便有些感慨地说道。
“牺牲?你千万别用这个字眼,这个字眼用在孙光武身上,那就是在侮辱这两个字。”
提起孙光武,李洪元自然而然地想起了那天的境况,那天如果不是异人首领,估计他要栽在孙光武的手上,现在想来,他还得感谢那异人首领呢,
或者说他应该感谢的是自己,
是自己“驱虎吞狼”的妙计,不光干掉了宿敌孙光武,还逃过了一场生死危局。
果然,活了两辈子,没有白活。
至少活出了人生经验。
“不能这么说,虽然你们之间有过节,但孙院长也是为了诛杀异人而牺牲的……”柳宛如道:“公是公,私是私,这个得分清楚……”
李洪元闻言一阵无语,搂住妻子便在她俏颊上亲了一口。
李洪元没来由的亲吻让妻子纳闷,“你亲我干什么?”
“这是对你善良正直的奖励。”李洪元道。
“本来就是嘛,”柳宛如理直气壮道:“对了,你也起床吧,陪我一起去。这样显得你大度。”
李洪元不置可否,突然道“知道杜维是怎么死的吗?”
柳宛如道“不是被异人杀掉的嘛。”
李洪元摇头:“是我杀的。”
柳宛如闻言禁不住一声惊呼,然后不可置信地看着丈夫。
李洪元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讲了一遍。
柳宛如听完后,整个人都被惊呆了。
好一会才缓过来,“真没想到,杜维和孙光武竟如此凶残。该死,真该死!死的好!老公,你真厉害,杀的好!”
说着就抱住了丈夫,眼角有泪溢出,“老公,真没想到,你经历了这么多,
这些,你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我,你为什么要一个个默默地承担,
那孙光武如此歹毒,我怎么可能还去参加他的追悼会……不去了,说什么也不能去……”
“不,你要去,必须得去!”
“为什么?”
“其它教职工都去了,唯独你缺席,别人会怎么想?”李洪元道“还有,杜维和孙光武虽然死了,但他们还有家人,我和他们之间的过节,他们家人肯定应该会知道一点,因此可能会怀疑于我,你作为我的妻子,表现得太过于反常,会加重他们的怀疑……”
“嗯,说的对,”见丈夫考虑周详,柳宛如点点头,
再一想到丈夫反杀邪修杀手,杀杜维嫁祸异人,然后驱虎吞狼,借异人首领之手除掉了孙光武并成功脱险,她就觉得不可思议,
这一切就好像是电视剧情一样的曲折离奇,惊险刺激,而一向平庸老实的丈夫,在这个剧情中所展现出来的聪明才智和强大武力,是她想都想不到的。
这时的柳宛如,就好像第一次认识李洪元一眼,定定地看着他看了好一会,道“老公,你怎么突然间变得这么厉害,就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心悦诚服之下,情不自禁地,就抱着丈夫亲了一口。
“时间还早,要不要运动一下……”李洪元被妻子的香吻撩动了荷尔蒙,立即便欺身而上。
“哎呀,坏死了你……”
因为要赶时间,这场运动没有持续多久。
运动过后,柳宛如洗完澡,坐在梳妆台前理妆,
对镜一照,只见雪颊晕红,面如桃花,娇艳欲滴,仿佛又回到了新娘夜的第二天,心头甜蜜,俏眉皱起:“老李,你瞧我这脸,咋出门呀?”
回应她的,却是丈夫得意的坏笑:“宛如,我建议你穿那件大红的旗袍装……配上你这张脸,简直不能太完美……”
“净出馊主意,人家孙光武的追悼大会,我这样子,再穿件红色衣服,打扮得像个新娘子一样,太煞风景了吧?”
说着回头看去,只见丈夫一手支腮看着镜中的她,美眸狠狠地白了他一眼,“都怪你,大早上的还要运动……”
“杜维死了,孙光武死了,我心里高兴,又不能放鞭炮庆祝,就只能用这种方式宣泄情感了……”李洪元倒是振振有词。
“你呀,坏死了!”
又爱又恨地又白了丈夫一眼,柳宛如拉开抽屉,拿起很少用的化妆品,将脸上厚厚的抹了一层,然后找了一件素净的外套穿了这才出门。
看着妻子走出的俏影,李洪元突然有点担心起来,心说这傻婆娘别在孙光武的追悼会上有过激行为呀!
那样可不太好呀!
想到这他立即打开系统,将自己的悟性全部投资给妻子,
悟性,代表的就是聪明才智,它不光表现在武道上面,在现实生活中也能起到很重要的作用。
有了自己的悟性,李洪元相信妻子会变得机敏过人。
做完这些,李洪元起床吃饭,吃过饭正要去武馆时,突然间家里来了两个人,
两个人都不陌生,李洪元老早都认识,
一个是教育部门的领导,局长孙国芳,
一个是武道协会的会长,付东流。
两个重量级的人物突然间造访让李洪元心下很悬乎,他心说莫不是我杀杜维一事东窗事发了,
但一想到如果真是这样来的应该是警察而不是这两个人时,不由暗松一口气,连忙招呼他们在客厅里坐下,然后递烟倒水招待,礼数周到但不卑不亢。
“洪元同志,这次清剿异人,你立功可是不小,市长都对你赞不绝口呢,”付东流率先开口道,
说着目光转向孙国芳,道“哎,老孙,我听说洪元同志以前就是天风武道学院的老师,怎么干的好好的就不干了呢?”
孙国芳闻言有些尴尬地干咳了一下,然后看了李洪元一眼,道“这件事,我听说了一些,这其中,可能是有点误会,洪元同志在工作上面,还是很认真负责的,可能是被人冤枉了……”
“呃,原来是这样,”付东流说着,就看向李洪元,问道“洪元同志,是这样的吗?”
李洪元还吃不透这二人的来意,不敢贸然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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