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中一人在瓦片上漫步。
严制自言自语道:“明月,离人柳,好氛围,这样才好。”
纵使五六年没有出过手,没有练过功,但步伐依旧轻快,迅敏,走在瓦片之上,根本没有声音发出。
严制八岁从师,17岁拉断百斤硬弓,19岁拜了人生中第二位老师,22岁已经无可教,23岁杀了山匪,24岁在安徽省打了强抢少女的地主,被十人围住,最后赤手空拳将十人打成重伤,随后离开安徽省,流落江湖,闯出一翻天地,29岁名声最旺,被称为江南武功前十,31岁专门负责刺杀工作,33岁被众多仇家截杀,身负重伤,35岁逃至北京,就此颓废,靠乞讨为生。
于谦家宅子的墙他直接一腾而过,毫不费力。
轻轻落在地上,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虽然在信件被抢之后,皇帝派了一些兵卫在周围巡视,但是没有一人注意到他。
身为一名刺客,必须得周围的环境十分警惕。
寻常人看来周围连一个人影都没有,而严制却直接翻身一下就是离开五丈远,随后又连退五步。
他可以听到普通人听不到的声音,就在他刚才移动的位置,已然有六根细针,直接剁入地里。
严制一乐:“现在连锦衣卫都这么暗了吗?还真是什么都会呢。可惜未必精通。”
黑暗之中显现出来一个人,身披一张破黑布,着黑衣,背上背着一个木匣子,那人正是石蒲。
“在京城的这几年,我也听说了很多事情,你可是皇上身边很器重的人呐。”严制道。
石蒲没有回话。
“哈哈哈,锦衣卫都这么冷淡吗?”严制狠狠的说道。
石蒲默默的放下木匣。
这次用的并不是刀,而是剑,一柄长剑。
剑刃和剑鞘的摩擦声,再加上月光反射的寒光,令人望而生畏。
反观严制脸上,没有一丝惧色,而是欣赏,品味。
“很狂啊,江湖传闻皇上身边有四大锦衣卫,破军杀将,你是哪位?”严制问。
“杀。”石蒲说。
严制开始笑了起来,须臾之间两铁针握在手里,向石蒲戳去。
石蒲起剑抵挡。
严制针尖出入莫测,处处扫着石蒲要害。
“刷刷刷!”
白刃舞动形成一个屏障一般,严制的处处攻击都不得成功。
“刷刷刷。”
就在石蒲转身瞬间又有三根飞针像严制袭来。
严制,顺势躲避,腾空而起,踏上墙头,所以后一步越在空中转身立于瓦房之上。
远处的官兵看了之后立马追来,他们明白这些人来到于谦府周围是干什么的。
石蒲也不含糊,翻身立于墙头。
“锦衣卫在此办案,其余人滚开!”石蒲喝道。
说完之后,瞬间一把飞刀直插入地面,离当头办事的官兵的脚也只有几毫之差,只见那短刀柄上赫然写着锦衣卫三字。
那几十人人瞬间立在原地,不敢上前。
他们上了其实也就是去找死而已。
严制则从瓦房落下,入了小巷之中,石蒲紧随其后入小巷之中,急忙追赶。
“我说小子,你的飞针功夫还不错。”严制跑到前头说道。
石蒲没有管他,只是加快速度纵身挑上墙头,数十枚飞针从手中而出。
“哈哈哈,”严制翻上墙头立瓦房之上,“不准,不准呢?”
石蒲将身体藏于剑后,持剑便刺。
由于石蒲的剑重,所以说对上严制的铁针并不吃亏。
两铁针在严制手中上下翻动,变幻莫测,时而软绵,时而却重如泰山。
石蒲用尽全力重剑一磕,竟然将那铁刺攻势打乱几分,随后向上一拨,回剑刺去,逼那严制后退三步。
严制冷笑道:“后生,不过是比我年轻个十来岁,凭着力气而已,我如果这五年还练功的话,也轮不到你将我磕后三步。”
“废话!”
石蒲一拳打去。
严制还没见到这么傻的人,有兵器不用,用拳头去攻我。
那铁刺也直接对石蒲的拳头,石蒲一动胳膊,直接将小臂对准。
“当!”
这是铁器对撞的声音。
石蒲在左手的小臂之上安了铁护腕。
右手用剑一扫,一到深深的口子在严制右手小臂上留下。
“啊!”
严制猛然后退,铁刺掉落在屋顶之上。
石蒲抓准机会,用剑支住身体,腾空,自上而下,一腿抽在严制脑上,更在空中连飞三枚铁针,全全钉在严制后背之上。
严制从房上摔下,再受那一腿三针一剑,已然重伤,而那三针则是死死的定入肉中。
“什么!”严制惊道。
“噗嗤!”
“啊啊啊!”
剑刃染红刹那间严制惨叫不绝,他的右手已经被剑剁了下来。
“啊!!!”
惨叫之声令人心惊胆寒。
左手手筋,左右脚脚筋被挑。
“防止你对我有威胁,”食谱将严制从地上拎了起来,“以防后患,这不叫残忍和残暴,这叫英明,我可不是那些江湖上的傻子!”
石蒲右手一使劲将严制扔出墙外,在他落地之时,石蒲已经将他拎在空中。
“还不过来。”石蒲喊道。
刚才那些官兵立马跑了过来。
“去,”食谱将严制扔给了他们,“把他交给皇上。”
“是是是!谢大人!”那些人急忙说道。
脚筋,手筋,全部被挑,右手被砍,鲜血浸红了衣服,流到在地上。
那些官兵用衣服给他包好了伤口急忙送到了皇宫,石蒲一人上墙,看着那于谦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