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宜棠一直以为自己有机会争取做大房。
毕竟一次替老公挣11亿的女人在这世界上实在太少了。
而且韩宜棠觉得自己长得不赖，也是天生的大眼睛，双眼皮，笔直修长的腿，翘翘的臀，具备做大房的底子。
不过，开书法家笔会那次，她见过方柒夏，知道自己长得不如方柒夏，不如她眼睛会说话，也不如她胸大。
现在听张无垠一听，方柒夏的连锁火锅店月营收八千万，而且还在几何倍数增加中，那么可能自己挣钱水平也不如她。
挫败感啊，这辈子韩宜棠第一次觉得挫败。
她只好和周羡静在街上喝咖啡，看落叶，看街上的人。
住在魔都的好处是咖啡馆到处都是，随时都觉得自己很美。
秋风吹过，跟着一起落泪。
周羡静劝她说，“算了，既然没法嫁给他，你就寻找新的爱情啊。”
韩宜棠说，“你是不是傻呀？怎么可能？他给我开公司，我和他的生意涉及几十个亿，我怎么可能还找别的男人？谁会给我几十个亿操作？我怎么还有可能爱上别的男人？哪还有这样的男人？”
“也是。”
“嗯啊。”
“既然这样，你就给他做小老婆呗，听说男人都最疼小了。”
“嗯，实在没办法只能这样了。如果可以生了他的孩子，那么有孩子也一样过日子的，我已经看开了，真的。”
周羡静端着咖啡杯，笑的花枝乱颤的。
“你疯啦！笑什么？”韩宜棠用高跟鞋踢她的黑丝。
“想不到！我记忆中，九八五名牌大学里的风云人物，校辩论协会的优秀四辩，积极的女权主义者，号称要做中国的爱玛沃森的韩宜棠，居然决定给富豪做小，哇哈哈哈。”
韩宜棠咬着搅拌咖啡的小勺子，叹了口气，说，“所以啊，人生真的不是自己掌控的，我已经被资本掌控了。唉。”
叹了一口气，韩宜棠的手机炒股APP提醒她延福公司股票跌破发行价，韩宜棠挂的单已经成交。
“快，你的手机也挂单，时机已到，我们可以反手做多了。”
“好。”周羡静一口气喝了自己的咖啡，打开手机挂单。
她们两人操纵着好几个人的账户，偷偷以中小单买入。
在业余人士眼中，股票还是在阴跌，但是在行家眼中，股票在底部连续多日放量，说明成交额巨大，有人抄底了。
远在蓉城的阎佳航与助理做了讨论，认为延福公司融资巨大，风评不好，现在被他们杀破发行价以后，已经岌岌可危。底部放量，估计是延福公司在自救。
阎佳航阴森的笑说，“他们公司缺钱，这点小小的买单，简直是杯水车薪！不要理它，他们敢买，我们就继续下杀。传说中的恶意最空！”
张无垠此时却是接到了一个电话，来人操着侨胞口音，说是在泰国开金融峰会时与张无垠吃过几天饭，今天飞到魔都，特地与张无垠约局。
张无垠记得那个人，是个泰国侨胞，叫王乃彦，年纪四五十岁，大腹便便，海内外都有公司，不是骗子。
张无垠在和平酒店安排了包间，大摆夜宴，叫着韩宜棠和周羡静一起做陪。
两个女孩本来不愿意，说不喜欢陪酒。但是张无垠说，“人家自己就带着太太团来的，谁要你们陪酒啊！”
于是韩宜棠和周羡静打扮漂亮，姗姗来迟。
她俩进了和平酒店，发现百年的老酒店仍然装修繁华，顿时感觉梦回30年代，更感觉自己穿了旗袍像是姨太太。
跟着服务员进了龙凤厅包房，只见房间里面雕梁画柱，富丽堂皇。
张无垠笑呵呵的坐在下首相陪，主位坐着一个大胖子，身边真的是各式各样的美人，只不过皮肤较黑，不像韩宜棠和周羡静都是雪白肌肤。
没办法，长期生活在热带，皮肤自然变黑，美人都变朱古力美人。
张无垠让她俩就坐，看着菜单，服务员站在身后点菜。
张无垠说，“服务员，你这菜单上的菜都太便宜呀，难道没有贵菜？”
服务员差点翻白眼，尊敬的说，“先生，海鲜在后面，比较贵。”
张无垠翻到最后一页，指着一个八位数的菜说，“这个，给我按人头，每人来一份。”
服务员差点晕倒，说，“额，先生，那是电话号码！”
“哦。”
韩宜棠坐在她旁边，突然哈哈哈笑的拿拳头捶他的胸膛，笑说，“哈哈哈，张无垠，你是来搞笑的吗？”
周羡静过了好一会才明白张无垠的梗在哪里，叹气说，“这世界上也只有你能把小棠逗成这样了，你看她哪还有淑女风范？跟疯子一样。”
张无垠点了龙虾，帝王蟹，燕窝，海胆，刺生，叫了好几瓶干红，要和李总吃好喝好。
可惜由于女生太多，张口闭口就是减肥，吃饭的人少，喝酒的人更少。
两个男人坐在一起就是讨论生意，张无垠给他讲，“我四老婆最近搞一个垂直农场，你有时间可以和我去帝都看看。”
“高科技企业啊。佩服佩服。我呀，这边想把泰国的椰子进口过来，做个什么声音，兄弟有没有建议？”
“椰子汁啊，椰子奶啊，都没有新意了，要不你搞一个椰子冻。”
“椰子冻是什么？”
“把椰子汁做成冰激凌之类的，像刨冰那样。”
王乃彦陷入了沉思，然后猛拍张无垠大腿，说是“好点子，好点子，你救了我了，我按你说的办。回头我给你一笔咨询费。”
“哈哈，不需要。”
“不要钱？那我这些姑娘们，你看上哪个，可以带走一晚上，我绝对不过问。”
“哈哈哈，李总爽快，不过好意心领了，你看我这两个小妞，每天管着我，寸步不离的，我实在是没有私人空间。”
王乃彦看了看韩宜棠和周羡静，竖起大拇指说，“人间绝色！倾国倾城！兄弟好眼力！哪里搜罗来的？都是人间极品！”
“当然是可遇不可求啦，来干杯干杯！”
韩宜棠和周羡静正在大快朵颐，知道两个男人没说好话，使劲翻白眼。
在和平饭店吃完晚饭，张无垠想吸引王乃彦合伙做私募，带他参观了办公室，又租了一个私人游艇，带着一群人在黄浦江的水面上飘荡，继续喝酒。
看着夜色中两岸瑰丽的建筑，再看看游艇里的一张豪华舒适的床，张无垠对韩宜棠说，“没想到游艇里面这么舒服，不如我们买一个游艇，就住在里面，每天晚上在江上睡觉。”
韩宜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