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尔法黑色商务车里，在大眼女孩的按摩下，张无垠舒服的“哼哼”了两声。
他心想自己还没有肾虚吧。
商务车在夜色中从郊区的山里，疾驰到灯火通明的都市里。车窗外面的声音从幽静到嘈杂，张无垠却在酒精作用下，饱饱的在座椅里睡了一觉，大眼女孩也给他按摩了一路。
临下车两人还交换了微信，约好下次请她吃饭，作为她殷勤按摩的回报。
他以不能走直线的步伐回了方柒夏的大平层豪宅，按了指纹打开了门锁，在玄关换鞋的时候，听见客厅里两个女孩子叽叽咕咕一直在讨论什么“C调，一小节四拍，这里要停顿，悠扬的旋律”等等专业术语。
进了客厅一看，果然灯光明亮的客厅落地窗一角，方柒夏和曲未央并排坐在钢琴凳上，在白色的大三角钢琴前，拿着一本入门钢琴书《小汤普森》在讨论，方柒夏学习的异常认真，曲未央教得也格外严肃。
张无垠看了她俩就想笑，他走到钢琴前，趴在钢琴上就开始大笑，肚子上的肌肉里发出了“咕咕咕”的声音。
“你有病吗？”方柒夏说：“笑个屁啊。”
“看你的样子，真的想成为钢琴家呢。”张无垠笑。
“滚！即使不成为钢琴家，我就不能有艺术追求吗？”
“当然当然，支持支持。”张无垠环顾四周，指着墙上的字画说：“你看看你的家，太有艺术氛围了，再加上钢琴的声音，真的。。。你要脱胎换骨，变成有情调的女生了。”
“哪像你！只会调情。”
曲未央一直微笑看他俩，此刻从钢琴凳上站起来，说：“不早了，该告辞回家了，你们继续二人世界吧。”
方柒夏拉住曲未央不许走，说：“谁和他二人世界呀。你没闻到他满身酒味吗？今晚你别走，你就留在这里睡吧，房间那么多的。要不你跟我睡一张床，我那床2米大的，绝对够睡下我们两个人。我们好好聊聊音乐，你多给我讲讲，我就喜欢你这样有音乐细胞的人。”
曲未央居然答应了。
有那么一瞬间，张无垠觉得她俩要搞百合了。
他笑着说了晚安，回自己房间去冲凉和睡觉，躺在他次卧的1米8的大床上，发现手机里好几条未读信息，拿起来一看，是刚加了好友的大眼女孩发过来的，昵称叫做“玻璃柚子”。
【睡了吗？】
【今晚很开心，和你们喝得很嗨。】
【你真的是个很有趣很可爱的人。】
【喂，喂，喝醉了吗？怎么不理我？】
张无垠心想这个女孩子有意思，也挺有眼力介的。宴席期间不停的给自己夹菜，也勇敢的替自己挡酒，还总是为自己递纸巾，真的是非常体贴入微，而且脸上总是在微笑。
所以说，爱笑的女孩子运气就是好。关键是，说话还好听，还会弹琵琶。
张无垠发现自从他有钱以后，身边充满了越来越多的可爱女孩。
这就是吸引力法则吗？
张无垠微笑趴在床上，拿着手机回信息：【没睡。刚洗了澡。眼皮有点发沉，脑子晕晕的。】
玻璃柚子回：【哈哈，谁叫你喝起酒来没完，劝都劝不住的。你喝酒上瘾吧？】
【我对酒精不上瘾，我只对漂亮女孩子上瘾，比如你。】
【哈哈，口花！你身边应该很多漂亮女孩子吧，我是很不起眼的一个。睡吧，晚安。】
【下次还出来喝吗？】
【喝呀。陪你喝。】
【晚安。】
手机扔在一边，张无垠埋头进白色的羽毛枕头里黑甜睡了一觉，脑子里昏昏沉沉只有一个念头：活着就是不停的泡妞吗？
.....
第二天起床后张无垠就马不停蹄去了丽思酒店，让韩宜棠立即给那个首长司机打钱，他需要那张与外国元首的合影照片。
韩宜棠奇怪那样的照片有什么用，张无垠说：“以后我们不是要开私募吗？怎么才能说服那些有钱人把他们的钱都给我们用？照片呗。”
“照片？”
“是啊，现在开始我需要大量这样的合影照片。要么和外国领导人的合影，要么和国家干部合影，要么与我国首富的合影，越多越好，然后挂满我们公司的整个墙壁。”
韩宜棠在他眼睛前面挥一挥手指，说：“醒醒！我们没有租办公室啊，现在都还蜗居在酒店里办公，你要把投资人带进我的房间里参观吗？到处是我的睡衣和丝袜！”
张无垠笑说：“你去安排吧。想方设法，给我安排和这种高层次人见面与合影的机会，这是你接下来的工作任务。”
“好吧。”
接下来的很多天，韩宜棠给他报名了一个清华的MBA总裁班，学费两万多。他去了两三次就不去了，老师的确来自清华，但讲课内容一般没什么商业机密，无非是怼天怼地，骂完国内骂国外，总之这世界上所有人都错了，让他去国务院肯定拯救世界。
同学们也并不都是总裁，比较多的是来自各地的土老板，都是希望在这里能拉到投资的，还有两三个整容精致、穿着暴露的年轻女孩，说是接手了家族事业来这里学习的，但张无垠和她们接触了几次，发现就是来吊金龟婿的。
所以张无垠没有再去，批评韩宜棠找错地方了。
接下来，韩宜棠交了三万块报名费，让他去杭城西湖参加了一个什么什么财富论坛，据说国内大佬会去的。
张无垠和韩宜棠打飞的去了几天，住在西湖边的别墅酒店。会议倒是开的蛮热闹，吃饭都是酒店自助餐，但没什么实质性话题，就是各地老板们吹牛。
最后一天闭幕式倒是来了国家首富，大家抢着站在马老板身边合影。
这次操作，张无垠给韩宜棠满分。
韩宜棠说：“那当然了，我也学得火眼金睛了，知道哪些是骗钱的活动，哪些还真的有点含金量。下次要不要去泰国旅个游？有一个金融峰会在曼谷举办，各国的总理们都会去的。”
韩宜棠说着这些话的时候，她自己就穿着只有几根绳子的泳衣在别墅池子里游泳，浑身雪白，十分养眼。张无垠心想和她一起去曼谷度个冬日假假也是不错的选择，点头说：“去啊。就咱俩？”
“周羡静快放年假了呀。我想约她一起去，这样出国旅行多个伴，她的英语也比较好，你说呢？”
张无垠的脑海里立即出现了周羡静的大长腿的倩影，点头笑说：“去啊，我给她批年假！一起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