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子一下子钻进马车,高兴地说道:“你醒了?”
“嗯,多谢你们了!”被捡回来的人似乎刚睡醒一般,顿了顿接着说道:“我从那个人身上感受到了满满的杀气,而且她隐藏了自己的修为,那条蛇还有那个劫匪应该都是她杀的。”
“什么,你是说她有很高的修为?那她为什么还要叫我们护卫呢?”小五子有点难以相信,还有明明这个人睡得死沉死沉的,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这个一时说不清楚,最后从她身上散发的杀气可以看出她原本想杀你们灭口的。”
“她是发现仙人您已经醒过来了才放弃的吗?”小五子天真地问道。
周一飞没有点头也没有否定,“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她应该不会回来找你们的麻烦,我们先快些离开。”
此时其他几位兄弟聚拢过来,发现从分界海捞起来的人醒了过来,大哥询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是从哪里来的?”
“在下周一飞,请问这里是真武界吗?”
大哥点点头,同时很吃惊,因为常年在此生活的人从来不会称呼这里为真武界,看样子此人还真的是从其他界来的,他在码头生活了几十年,从来没有听说过其他地方。
得到肯定回答,周一飞稍微松了一口气,镇定心神再次回道:“我是从另外一个世界来到这里的,传说那个世界为真武大帝创造。”
小五子听的入迷,喃喃说道:“原来爷爷给我讲的传说是真的!”
此地不易久留,拉着仍然昏迷着的小四儿,一行人快速回到他们的村落。
这里的人大多数都是普通的渔民,像他们有些功夫底子,自己勤加练习,达到武士一阶后成立了一个很小的佣兵组织,在佣兵联盟里接一些最低等的任务。
他们的基地就选在村落里的一个院子,是买的迁走后荒废下来的废园,自行搭建了练功房和休息室,还有招待客人的大厅。
由于挣的钱需要补贴各自的家里人,院落显得很是简陋,和这里的环境倒是融合地很好。
马车径直驶入后院停放,众人从车上下来后,又将小四儿抬入了大厅,映入眼帘的是一些木制的练功桩,简单而淳朴,年少时周一飞也常常这样练习。
在大厅里坐下,里面装饰简陋,只有一些简单的木制桌椅,不过显得很宽敞。
周一飞在客人位置坐下,小五子张罗了一些茶水。
很庆幸在这里完全没有语言障碍,由于满腹疑问,周一飞竟然一时不知道怎么询问,他对这里一无所知。
刀内世界,“老伯,来到真武界也没有你说的那么难啊?什么需要突破仙界瓶颈,超越圣人修为。”
“哼哼,那是老夫的炼体术被你练成了,否则传送时睡梦中就能让你化成灰,你认为仙界的其他人肉体防御有那么高吗?还有时空法则可是时间和空间法则的融合,基本也没有哪个仙人修炼成功的先例。”
“听老伯一说,还真是如此。”
众人见周一飞坐在那里默不作声,大哥开口问道:“不知仙人到这里来所为何事?”
“我来找一个朋友,前段时间被迫进入真武界不知去向。”
“这里属于码头区域,在很远很远的地方据说有其他城镇,我们都没有去过,前面是分界海和黑海相临,黑海过去便是黑暗系的地界”大哥对这里的区域做了一个简单说明。
原来自己降落到了一个非常边缘的地方,地广人稀,修为底下,“请问大哥,这里的实力如何划分?”
“我们这里有佣兵联盟,由他们进行实力认证,像我们五兄弟都是武士一阶,获得武士认证才有资格去接任务。”
“额,我是问修行实力划分。”
五兄弟都有些茫然地摇摇头,“修行?没有听说过,你是说的仙人吗?”
周一飞点点头,“算是吧”。
大哥摸摸脑袋,有些难为情地说道:“我们也只能瞎猜,听说仙人都很厉害,但是没有亲眼见过,最厉害的武士三阶实力,那个劫道牛三应该就有这个实力。”
回想真武界发生的事,可以肯定的修行者一定存在,只是这五兄弟没有接触到而已,那个雇主的实力就不弱,否则也不能不动声色借手杀掉牛三。
就在这时,周一飞站起身朝外面看去,“有人来了。”
五兄弟仔细查看,也没有看见周一飞说的是谁,外面空空如也。
“他们好心护送于你,你却要追上门赶尽杀绝,做的是否过了?”周一飞声音平淡,却远远送了出去。
来者正是五兄弟连夜护送的人,依然黑纱包裹,像是生怕被人认出来一样,另外还有两人一起前来,修为明显在她之上。
她们的速度很快,在向这个院子冲来,不一会儿便守住了门口,“盟主让你不留痕迹,却留了这么多活口,你这个废物!”说话的是一位花白头发的男子,面色阴鸷,留着一撮山羊胡子。
另外一个是一个较年轻的男子,前进时步履生风,修为不弱,五兄弟早已吓得在大厅后面躲避了,这样的阵势可以说见都没见过,第一次接个肥差就陷入险境。
那位雇主女子没有回答,轻咳了一声,“三长老,这几个人虽然不值一提,他们车上当时有一个人,小女子看不透他的修为,才回到盟里禀报,不如您先去一探虚实?”
被称为三长老的老年男子不屑地说道:“这么点小事需要老夫亲自动手?你去把他们料理了”。
那名男子化成一道幻影朝着周一飞攻来,还在半路,就被一脚飞踹了回去,“恩将仇报,在哪里都说不过去吧?!”
本来杀掉几人不费吹灰之力,但是却为他们五兄弟惹下不小的麻烦,甚至这个村庄都不会好过,周一飞决定先威慑住几人,再谈其他。
“你是谁?连我们武师盟的事情都敢管?”
“呸!”暗处五兄弟朝地面狠狠吐了一口唾沫,表达出深深的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