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奇若有所思,心道:“竟然有比武司马武功还强的人,他日见了定要会上一会。”
丰臣秀次见他愣愣出神,忙问道:“怎么了岳奇君,你不信?”
岳奇答道:“这倒没有,在下只是想见识一下二位高手的风采罢了。”
丰臣秀次笑道:“这有何难,下个月义父要举办一场名叫日本武道大会的赛事,届时全国各地武功高手都会云集京都,每个大名都会派自己手下最得力的武将代表自己一方出战,我看岳奇君武功不错,你不妨代表我参战。”
岳奇道:“不好意思,我没兴趣。”
丰臣秀次恳求道:“实不相瞒最近义父要挑选他的继承人地干活,听说这次胜负关系重大,获胜一方义父会倍加青睐的干活,所以拜托岳奇君,只要你能拿到前三名的干活,我的机会就会更大一些,事成之后我定会将一座城池封赏给你的干活,让你的将成为日本国的一方诸侯的干活。”
岳奇心道:“这人既然是日本国实际掌权人的义子,我不妨借助他与武司马抗衡。”
想到这里岳奇突然重重叹了口气,丰臣秀次以为报酬不够忙说道:“如果可以的话,将来我做了关白,我让你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官地干活,这样可以地干活吗?”
岳奇道:“其实我对功名利禄不慎热衷,只是我现在身中剧毒,我怕自己将不久于人世,无法完成阁下重托。”
丰臣秀次疑道:“你中了毒?什么人给你下的毒,你放心,我保证一到日本就让最好的医官替你解毒地干活!”
岳奇道:“什么人?这还不是拜你们的武国师所赐,他逼我服食了松石蛊毒散。”
丰臣秀次疑道:“这就奇怪的干活了,你不是武国师请来的中国客人地干活吗?怎么又给你下毒地干活?”
于是岳奇将武司马胁迫自己的事,大致跟丰臣秀次说了一下,丰臣秀次听完勃然大怒,喝道:“怎么如此卑鄙地干活!岳奇君你放心,我今天就让他给我乖乖的交出解药地干活!来人呢!”
手下武士忙上前答应,“给我把武国师叫来!”
还不等武士答应,武司马已经带着小西拓疆从船舱中走了出来,然后径直来到了丰臣秀次面前。显然他们早就在此偷听二人的谈话。
武司马与小西拓疆向丰臣秀次鞠了一躬,接着武司马说道:“世子近来安康,令本国师好生挂念。”
丰臣秀次说道:“别给我来这些虚的,我听这位小兄弟说你给他下了毒,他现在是我的朋友了,你快将解药给他解毒地干活!”
武司马为难的说道:“不瞒世子,此人是大明的一名武林高手,这人是个极度反日分子,不知世子怎么会和这种人成为朋友?”
武司马这话好生歹毒,他将岳奇定位为反日分子,如果丰臣秀次要为他强出头,难免落了个亲中叛日的罪名,他故意说出这话就是让丰臣秀次知难而退。
果不其然丰臣秀次听了这话顿时没了主意,不知该如何接茬,正在这时岳奇说道:“非也,非也,若日本国与我大明睦邻友好,我又何须反日,若是他朝与我大明为敌,我为家国而战又有何错,孔子云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有。难道这就是日本国和武国师的待客之道吗?”
丰臣秀次听了这话对岳奇的辩功大加赞许,忙接道:“是啊!我们又没去与大明为敌,岳奇君又怎么会反日地干活,话又说回来了远来即客,这可不是我日本国的待客之道,国师赶紧为他解毒地干活吧。”
武司马为难道:“实不相瞒这位岳朋友中的毒,赎在下才疏学浅,当下还无法配制出相应的解药来,除非华佗在世也许能救他。”
丰臣秀次怒道:“国师未免太过心狠手辣地干活,竟然给人吃无解药的毒药!”
小西拓疆说道:“世子息怒,我师父原来不知道岳公子是您的朋友,若是知道定会给你面子,可惜,可惜!”
丰臣秀次问道:“可惜什么?”
小西拓疆答道:“可惜你们认识的太晚,否则这位岳公子就有救了。”
丰臣秀次闻言大怒,喝道:“八嘎!小西拓疆你竟敢戏弄我,将过错嫁祸给我,你良心大大滴坏,今日我非杀你不可!”
小西拓疆早就听说他是个爱杀生的主,日后人称“杀生关白”的就是他,刚才出言顶撞纯粹是借了武司马的势,否则无论如何也不敢出言顶撞,他见丰臣秀次面露凶光,知道他动了杀念,吓得连忙后退。
丰臣秀次大喝一声,使出一招十字绝命手攻向小西拓疆要害,眼看就要得手,突然他感到一股大力按住了自己的肩头,使他无法前进一步。
他定睛一看阻止他的正是武司马,丰臣秀次怒道:“怎么了!你要犯上作乱吗!”
武司马忙道:“岂敢,岂敢,还请世子听我一言,再杀不迟。”
丰臣秀次没好气的点头答应,武司马连忙凑过来与他耳语一番,丰臣秀次闻言心中一震,说道:“今天看在武国师的面子上,暂且饶你一命,回去待我向你的父亲小西将军问个好,岳奇君你也不用怕,我义父手里有一颗龙珠,只要你将他服下百毒可解,走我带你喝酒去。”
说完他拉上岳奇不管二人的反映,径直回了船舱。
岳奇心中疑惑不解,不知武司马方才说了什么话可以迅速阻止丰臣秀次的杀念,他决定一会喝酒时再问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