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叫车了。”张强拿出手机就准备叫车。
“不用。”王林阻止了张强。
“那我们怎么回去?”张强不明所以。
“等等!”后面传来王东的声音。
“这不就来了嘛。”
“怎么,王东同志还有事吗?”王林回过头似笑非笑地看着王东,像是早就知道王东的来意似的。
“没,我是想着王林同志回家不便,特意过来送王林同志回家的。”王东看到王林的表情感到有点怪,便打算换个切入点。
王林清楚王东的来意,明知故问道:“王东同志你不是还在工作吗,合适吗?”
“李局长叫我来送你们回去,顺便交流下工作,毕竟刚才开会你们来迟了,很多内容没听到。”王东准备的理由很充分。
“没事,李局长等下会把资料发给我的,就不麻烦王东同志你了。”王林见王东不愿意把目的明说出来也是继续逼迫到王东。
“没事没事,我这不是刚好没事嘛,再说了,李局长不是叫我们好好认识一下吗,我刚好送你们回家,路上我们再好好认识一下嘛。”王东根本不给王林拒绝的机会,就准备拉着王林和张强就往停车场走去。
“好了,那就麻烦王东同志了。”王林巧妙躲过王东的手,答应了下来。
“行,跟我来吧。”看到王林轻松躲过自己的手王东也感到一丝诧异,不过很快就收了起来。
“好了,王东同志有什么话就说吧。”看车也开上路了,王林也不想和王东到这里卖关子了。
“那我也不卖关子。”王东的表情变得严肃:“王林同志,你是不是知道那个凶手是谁?”
“怎么可能,如果知道是谁了,我早就去抓它了。”王林矢口否认。
“我换个说法,王林同志,你是不是已经料定我们捉不住凶手。”王东用余光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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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内后视镜仔细观察着王林的表情。
“其实,你自己也清楚你们根本处理不了这个凶手,不是吗?”听到王东问题,王林笑了出来,他很高心王东终于愿意面对未知的真相了。
听到王林的话,王东整个人一直绷着的神经也终于是放松了下来:“我就知道国家有专门处理这类案件的人才。”
“其实,我想知道王东同志是你是怎么发现这件事的。”王林通过后视镜看向王东。
刚好是一个红灯,王东双手握着方向盘上舒了一口气缓缓说道:“第三个死者是我发小,他家条件一直都不是很好,家里还有个哥哥,所以上学以来什么都是用他哥哥留下来的东西,当然他没有抱怨过,他哥哥和他都很努力,哥哥上了海大,他也考上了交大。他家里也很开明,没有出现那种只让一个人读书这种事,家里借了点钱,再加上两兄弟都勤工俭学,两人也都顺顺利利地毕了。”
绿灯亮了,王东踩下油门继续说道:“原本一切都在往好的地方发展,但前面一段时间,他家里的母亲出事了,二老上山弄了些野菜就准备拿到街上随便找个地方去卖,就在城管来巡视时,他妈太害怕不小心就摔了跤,然后直接晕了过去,然后就查出来了肺癌晚期。”说到这里,王东的语气有些急促,抓着方向盘的手也是看到上面的青筋凸起。
“原本两兄弟辛苦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把家里的账还完了,准备在老家建个房子给爸妈,结果这事一出,钱全搭进去了不说还不够,他妈也劝他们别治了,陪她好好过完剩下的日子就行了。”王东说着说着眼角的泪水也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刚出事的时候,他两都在外地,是我先去的医院,当时我看到叔叔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时,想着过去安慰他,你知道吗,这时候的人真的很脆弱,我从来没有见过叔叔他哭过,但那时候我就听着他哭着喊着‘明明抽烟的是我,为什么遭罪的是我媳妇,为什么,为什么……’我真的第一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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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叔叔哭得那么伤心。然而当他和他哥赶回来时知道是肺癌晚期时,他哥朝他爸直接一拳招呼上去了,还指着他爸吼道:‘早叫你戒叫你戒,你就是不戒,现在开心了吗’我扶起叔叔想告诉他们叔叔也很自责但却被叔叔拦住了。”
“那按你说的,那死者应该是你那个发小的爸爸了吧。”王林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你果然知道!”王东听到王林这样说,他更加肯定了王林知道他发小的真正死因了。
“后来,他哥继续回去工作了,他则是留了下来一边照顾父母,一边打工赚钱,说起来还是我害死了他。”王东才到了自己发消息为什么会接触到那脏东西了,自嘲地笑了笑,继续说道:“如果那次我没有喝多和他说他爸的事,是不是他就不会死了。”王东说完一个急刹把车停在了路边,楞楞地看着前方。
“是。”王林没有说谎去安慰王东,因为他知道王东自己已经知道答案了。
“那次喝完酒没过几天他就和我说他弄到钱了,我一开始还以为他搞了什么不法勾当,后来他和我说是他买彩票中奖了,我还很高兴他终于走运了,结果再次见面的时候就是在太平间里了。”
说完了他发小的故事,王东也是终于开始说他是怎么发现端倪的了。
“因为这件事,当我第一次发现几个案子的共同点就开始吧几个案子连起来调查了,一开始我以为是一个组织在杀人,但我又完全找不到他们杀人的理由,我也完全找不到他们存在的证,直到我想起小锋那次不小心说出来的话。”
王林问道:“什么话?”
王东通过后视镜看着王林,一个字一个字说道:“他说‘他真的是无所不能啊!’”
“谁?”王林又追问道。
“是啊,我当时也是这么问的。我还记得他当时勾着我脖子指了指他的影子小声地说道‘不能说,说了他就不帮我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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