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一些东西,让白棠越发的无语。
鞭子、钉子……
他是有受虐倾向?收集这般伤害性的东西。
想对付谁?
……
在白棠审视的目光下,盛永沉连忙认错:“娘子,不是你想的这样。”
“噢?那是什么样?”
白棠又随手拿起另一个箱子里的书,随手翻了几页,果不出她所料,就是不太好,虽色彩鲜艳,人物画的倒挺美,重点突出,风清月白的环境,总归不太好。
白棠拿过拿根小皮鞭,随意扯了扯,认真的评价一句:“夫君,这皮鞭质量不错,你倒是有心了。”
盛永沉欲哭无泪,干嘛非要自己作死呢:“娘子,你听为夫解释。”
白棠手一扬,皮鞭散开:“夫君你说。”
盛永沉犹如犯了错的乖宝宝一般,此时乖巧的很。
谁让武力他方面他是完全赢不了白棠,惹到了自己妻子,洞房花烛夜怕是得吹了。
都怪今天喝了酒,神经大条了。
“娘子,为夫从出生到今天成亲,并没有同旁的女子亲近过。”
“从小带为夫的嬷嬷怕为夫……新婚之夜……不得其法,故而找了许多的图让我学习,若是……找不到地方,这图就派上了用场了。”
“娘子,为夫的几个哥哥、弟弟,或者高门贵族的公子哥,十五六岁,便由家中主母安排通房丫头教习。为夫不需要,第一次总是印象深刻的,为夫的所有想留给娘子。”
盛永沉说着,不忘踩一踩其他男人。
白棠的目光移向另一个箱子,挑了挑眉,意思非常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