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东辰重重地砸了他的脑壳。老大也吃痛地大叫:“你干嘛!”
“甘储啊甘储,现在我不说话你就敢随便动手了是吧?”
老大捂着头支支吾吾,满是委屈地说道:“那你到底想怎么办,不会还要我们仨违背原则吧,告诉你啊,我们仨的原则可是无论如…”
东辰又给他头上来了一拳。
“无论如…”
又一拳。
“无论…”
又一拳。
“无…”
就在东辰的拳头即将落下的瞬间,老大忽然改口:“无条件听你的安排!”
东辰的拳头一个急刹,嘴角露出了得意的笑:“给他们仨一点苦头尝尝,我倒要看看他们还有没有什么别的本领。对了,尤其那个零狰,想办法摸清他的底子,然后,额,差不多就行,你们就假装打不过,跑路就行了。”
听到这,老大一个歪嘴笑:“哈哈哈,果然,他们还没有我们仨厉害呢啊!”
“我呸,要是没有你们厉害,我会找他们?”
“那你刚才还让我们假装打不过?”
“我那是怕他们发现你们的弱点,到时候你们想跑都跑不掉了。”
“哇呀呀呀!你看不起我们仨!你带着他躲好我要让你瞧瞧我们的厉害!”
说着,老大松开手,飞速奔向老二老三。
接触不到的瞬间,古若与东辰立刻解除了隐身状态。
东辰拖着古若来到一块大石后躲起,密切关注着几人的情况。
先前,老二老三始终用语言挑衅几人,并没有发出实质性的攻击。而此刻,老大回归了现场,战斗一触即发!
老大一个跳跃蹦到了胖子身上:“老三,你们俩怎么没动手啊?”
“二,二哥他不让我动手…”
“老二,这到底怎么回事?”
“大哥,他们倒是很谨慎,这老半天也没耍什么手段,我们也没辙啊!之前对付那些杂鱼的时候我和憨瓜都耗了不少体力,速度慢了不少,先前我踢那小子的时候还差点被抓住,现在不是出手的时候,最好还是等他们油尽灯枯的时候再…”说罢,老二猥琐地笑了起来。
憨瓜也跟着“
纹尨悄咪咪地施术:“坤?地尘赋灵!”
刹那间,地面升腾起一层不起眼的灰褐色尘埃,如同气体般缓缓升起,在三人双耳处汇成圆环以一种独特的速度旋转着。
“你们听我说,这是我的技能,通过尘埃的摩擦将你们心中的想法互相传达。”
听到这,景赫立刻插话:“呦呵,想不到你还有这逆天的本事?”
可纹尨丝毫不理会,一本正经的解释:“据我所知避役三兄弟的能力就是隐匿身形,模仿,但他们并不是元素师,也就是说,这些能力都是通过某些手段获得的,想要离开至少要先破了他们的花招。”
景赫立刻展开分析:“听你这么说,避役不就是通过改变自身颜色从而达到隐身的吗,和环境一样我们能怎么办?”
“不对。”零狰补充道:“他们的皮肤和常人无异,不可能真的和避役一样,至于他们穿的衣服也没完全覆盖体表,至少他们隐身的办法不会受到环境影响,不然一定会露出马脚。”
就在几人分析时,避役三兄弟自然也没闲着,他们三人手拉着手,正在用脚在地上绘制着奇特的符文,这些符文由于与他们直接接触,所以,也处于隐形的状态。
这时景赫又说了句废话:“维持隐身状态一定有什么必须的条件,不然他们早就对咱们下手了”
此刻,气氛安静的可怕,避役三兄弟不知忙些什么,零狰三人也因不清楚对方的实力而畏首畏尾。
终于,甘储发话了:“喂喂喂,你们三个,本来你们是都得一起死的,但我们哥仨今天心情好,可以考虑放过你们当中的一个人,怎么样,说说看,需要我们大发慈悲地放过谁啊?”
甘储说完,景赫的眼睛顿时明亮起来:当然是我啊!一切都要等离开这个鬼地方之后再做打算啊!
这时,零狰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大喝道:“别做梦了,我们会一起离开这里,可以的话,带你们一起也行!”
“哈哈哈哈哈”,空气中传来三人的大笑,毕竟这套说辞现在听起来属实有些不切实际。
甘储强忍笑意:“小子,你可能没看清楚状况吧,我们三个可是第九层的驻守,还要带着我们一起离开?哈哈哈,你笑死我了!”
听到这,零狰大喜,通过地尘赋灵对景赫与纹尨交流:“快,嘲讽他们,逼他们出手,我想判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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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自己的想法!”
纹尨有些不情愿:“想法?靠谱吗?我们随时可能没命的!”
“相信我!”
出乎意料的,此刻景赫竟然站在零狰这边:“我相信你,嘲讽就交给我吧!”
紧接着,景赫发动被动技能激怒,各种杀伤力不大,嘲讽力十足的话从他嘴里如同黄河之水般滔滔不绝的说出,听得零狰心惊,听得纹尨胆寒:这个家伙,嘲讽的力度这么大,是真不怕被针对啊!
“哇呀呀!臭小子你给我住嘴,看我憨瓜弄死你!”
说罢,他一把送开拉着种生的手,以一种完全不属于他这个体型的速度冲了出去。
然而,他们三人虽然还处在隐身的状态,但零狰三人却在刚刚都注意到了:虚空中刚刚浮现出了两只手的轮廓,不过转瞬间便消失了!
景赫在心中大喊:“你们看到了吗!”
“嗯!”
“看到了!”
没等三人再次交流,憨瓜一记重拳直接将景赫打飞出去,紧接着景赫的身体竟也开始缓缓隐形。如此危机关头,零狰嘴角竟勾起笑意:“逆生之轮!”
只见他手中的灿金色指环迅速扩大,无数诡异的符文从中升腾而出,灿金色光芒照亮了几乎每个角落,那圆环带着一股毁天灭地的气息,飞速向景赫射去。
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灿金色指环飞过之处,留下耀眼的金色光芒,在快穿过景赫之时,憨瓜的身体竟也逐渐现形!
“什么!”除了零狰以外,场内所有人都是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看着那灿金色的轮环,远处的东辰心中大受震撼:“这熟悉的元力!这是!那位大人的…”
而避役三兄弟则纷纷吃惊自己的隐身术被破解。
纹尨与景赫则不知该如何是好,他们只知道零狰的两个技能,却不知他还有这种级别的炼器。
零狰可没给任何人反应的机会,瞬间施术:“水元-飞鸟结晶术!”
冰鸟飞出,憨瓜瞬间冰封!景赫的身体也恢复了正常,落在地上。
零狰一挥手,逆生之轮便又再度飞回,变成了其貌不扬的普通指环。
甘储和种生终于冲动地大喊:“憨瓜。”
可此时,零狰则用没有丝毫商量的语气说道:“现身吧,你们的伎俩我已经看穿了。”
“臭小子,看招!水元-飞鸟结晶术!”
说着,甘储装模作样的施术,与零狰的技能不同,他召唤出来的只是一堆粗糙的冰块,根本看不出飞鸟的形状。
那些冰块飞速向零狰冲去,看的纹尨终于缓过神来:“快躲开!”
可零狰不以为意,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
看此场景,远处的东辰一乐:“果然,不愧是我看中的人!”
冰块没有丝毫意外地全部击中了零狰,却并没有完成丝毫影响,而是在接触到零狰的瞬间化作蓝色光尘消散了。
“这是,怎么回事。”景赫看的头皮发麻。
片刻,零狰终于发话:“怎么样,现在可以现身了吧。”
此刻,现场的氛围死一般沉寂,形势的逆转让众人不知所措,甘储和种生更是如此,此刻憨瓜落在零狰手里,如果不按他说的做,憨瓜的命…可如果按他说的做,那么三人同时暴露,后果也未可知…
半晌,种生终于开口:“小子,你的那两个同伴可还在我们手里,你最好别轻举妄动。”
说着,他缓缓解除了自己的隐身状态。
的确,现在这种情况,虽然打不过零狰,但实际上双方都没有绝对的优势,如果一直这么僵持,除了拖延时间,毫无意义。
眼看老二现身,甘储也终于下定决心,解除了隐身。
还不等零狰开口,种生便抢先说道:“我们可以放你们离开,放了憨瓜,第九层我们就当没见过你们。”
听到这,景赫瞬间起了精神。充满期待的看着零狰。
不觉间,他渐渐感觉零狰似乎没那么惹人厌恶了,在这弱肉强食的世上,实力真的决定一切。
而纹尨此刻却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拉着零狰的胳膊哀求道:“不行,不行,刚才被你抓走的那两个人呢!零狰!你别忘了!”
零狰有些惊喜,眼前这个炼器师,与自己的队伍相识还不足半天,但是比起团队里的某人似乎更担心队员的安危。
看着纹尨透露着丝丝恳求的眼神,零狰终于开口:“这个叫憨瓜的,我并未伤他,放我们离开是理所当然,但是,我的那两个同伴要和我们一起离开,不然…”
听到零狰的条件,甘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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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睛都要着火了,他们避役三兄弟在光之国好歹也是小有名气的猎人团体,被人用兄弟的命做要挟就算了,他竟然还敢得寸进尺!
“臭小子!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吗!快收起你的狂妄无知,等老子…”
还未等说完,种生便伸手打断:“零狰,你许是不知道我们哥仨做事的原则,行人过路,需留半命。虽说憨瓜落在你们手里,但我们也答应当你们离开,你们的同伴已成为我们的战利品,想要回去至少要…”
“要个理由对吗?不知道你们三个人的伎俩至今有没有人能破解其中奥秘呢?”
听此,甘储种生一下没了话,同时露出了紧张的神色。
见此,纹尨景赫似乎也明白了些什么,笑而不语。
“首先是你们隐身的秘密,无非就是将元力覆盖在体表达到隐形的作用,只要能让你们体表的元力紊乱,隐身就会解除,我说的没错吧?”
“这…”
“其次,你们所谓的模仿别人的技能也不过是用些微元力做出形状差不多的东西罢了,你们又不是元素师,这种体外元力自然是控制不住,所以几乎没有任何攻击力,所以为了不被发现破绽,你们也根本不敢过多使用,对吧?”
“这…”
“最后,所谓避役,无非是改变自己,而你们三个空有避役的名头,实际上不过是元力控制的强一些罢了,如果…”
听到这,甘储终是忍不住了:“你的同伴就在前面,别再说了!”
听到这,零狰三人不约而同的笑了。
紧接着,零狰一个响指,憨瓜的冰封瞬间解除。
解冻后的憨瓜没有丝毫犹豫,一记重拳击向零狰。零狰就站在原地,无动于衷。
就在离零狰不足一米的距离,甘储立刻叫停,憨瓜低着头,沮丧地走向甘储。而纹尨和景赫眼里的崇拜更是疯狂溢出。
零狰几人抬脚要走,憨瓜却突然哭了…
“大,大哥,那么多人都过去了,我们,我们是不是回不去家了,憨瓜想阿花了,憨瓜,憨瓜不想继续呆在这了!”
“不许哭!猎人不能在外人面前掉眼泪!”
话虽如此,可甘储与种生的眼里却也泛起了泪花。
景赫见此,立刻犯贱一般地说道:“呦,呆瓜,刚才不是挺厉害的吗,怎么,回不去家了,哭鼻子啦?哈哈哈,你羞不羞啊你!”
听到这,憨瓜更是委屈地蹲坐在地上,泪水决堤!
“闭嘴!”
零狰与甘储同时大喝,种生更是一拳直接打在景赫胸口,可无奈,力量薄弱,反被景赫掸开!
甘储继续怒吼:“士可杀不可辱!猎人岂可成为你嗤笑之物!”
场面立刻变得难以控制,可景赫却不依不饶,继续戏谑地说道:“还猎人,你看看你这小矮个,踮起脚都够不到小爷的腰,还有你,长那么高的个子,力气怕不是连筷子都拿不起来?”
听到这,纹尨也有些听不下去了,连忙劝阻,虽然强行闭上了景赫的嘴,但这些话明显刺痛了两人内心最薄弱的伤疤,从他们脸上再也看不出任何表情。
这时,零狰突然召唤出了金刚。
只见刚才拔掉送个给河童的羽毛已经重新长了出来。金刚立刻摆出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喳喳喳!你别动,我自己来…”
“咔!”
“喳!”
一根羽毛被金刚自己拔了下来,零狰接过,递给了甘储:“喏,这是我给你的承诺,只要我能出去就会让你们离开的承诺!”
可甘储与种生呆立在原地,没做出任何反应。
零狰的手尴尬的悬在半空,良久,憨瓜才缓缓接过:“喂,你,我可记住你说的话了啊!”
纹尨见此,立刻搭上了话茬:“哈,好的,那我们走了啊!”
……
“喳喳喳!摊上你这么个主人,我就是长了一身毛也不够你拔的啊!”
“好啦好啦!辛苦你啦!等离开这里我会好好补偿你的,再说,别以为我不知道啊,我可是能清楚地感知到你在想什么,你内心也很赞同我的,对吧。”
“喳喳喳!没有很赞同了,只是新长出的羽毛比原来更好看罢了!”
“那看来,多拔些毛才好!”
“喳喳喳,你敢!”
“好了你俩别吵了,这都多久了,东辰和古若到底在哪里啊?”
“我不知道。不如让金刚飞起来找吧?”
“喳喳喳!你做梦,本鸟才不会帮你干活。!”
说完,它咻的一下变为元力之光,消失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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