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奥斯卡，欠秦淮茹一座小金人
聋老太太面前，贾张氏也不敢太过于放肆。
听着秦淮茹无力地辩解。
易中海就知道这里面有猫腻。
他催促着说道。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既然老太太都这么说了，你们还不去把棒梗找来，我身为管事大爷，像你们保证，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易中海是大院里的一大爷，他也发话了。
秦淮茹也不敢再推辞了。
否则就是变相地承认了棒梗偷粮本的事实。
她心里有些恨贾张氏。
都是她不好好教棒梗，事情才发展到这一步。
回到家，秦淮茹把棒梗叫了出来。
聋老太太开口询问。
“棒梗，你还是个小孩子，可千万不能撒谎，我现在来问你，你有没有拿傻柱的粮本？”
棒梗一口拒绝。
“当然没有。”
聋老太太接连问了几句，棒梗都很不配合。
局面一时僵持住了。
老太太虽然地位高，可是棒梗不交代实话，她也不能做出出格的事情。
司藤很斯文地嗑了个瓜子，然后小声地问周卫国。
“你说一会，你们的警司来了后，棒梗会不会交代？”
周卫国心里想着。
棒梗也不是个傻子，在大院面前不说。
待会警司来了，他更不可能说实话。
“不可能吧？”
司藤美丽的双眼眨了眨，狡黠地笑着。
“不一定哦？”
周卫国看着她身上，偶尔透漏出的烟火气。
那一瞬间的美，还真有些迷人。
周卫国已经明白过来，司藤肯定是做了什么手脚，一会棒梗要开始讲真话。
片刻后，傻柱和两名警司来到四合院。
街道办的人，听到出了这种案子，也派出两名大妈跟着来到四合院。
经过简单调查，警司人员把线索锁定在了棒梗身上。
司藤手指再次挥动，棒梗神情恍惚了一下。
警司人员询问道。
“小朋友，你能告诉叔叔，是谁偷了你们院里何雨柱家的粮本吗？”
他这么说，有些套话的意味。
贾张氏一脸不屑，这样的招数对棒梗没用。
不少人的想法和贾张氏一样。
刚才那么厉害的老太太都没能让棒梗开口，现在肯定更没用。
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
警司人员仅仅一问，棒梗就说了实话。
“傻柱的粮本是我偷的。”
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到棒梗的身上。
聋老太太冷哼一声。
既然交代，下面的事情就好办了。
傻柱一脸无奈地看着棒梗。
刚才去贾家问的时候，棒梗打死也不说，现在警司人员面前，自己主动招了，这是诚心给贾家找不痛快呢？
贾张氏满脸不敢置信。
“棒梗你发什么疯，这话可不能乱说。”
棒梗一脸肯定。
“我自己偷得，我还能乱说？奶奶你别插话，我要做个诚实的孩子。”
秦淮茹脑中一片空白。
她想破头，也想不明白棒梗为什么会承认。
警司人员听到棒梗承认，已经不把棒梗当个普通小孩看了。
这么小就偷东西，以后长大了那还得了。
他锐利地目光盯着棒梗。
“你为什么偷他家的粮本？”
棒梗语出惊人。
“我去傻柱家拿东西，怎么能说是偷，我奶奶告诉我，去傻柱家拿点东西那是天经地义的。”
众人都是看向了贾张氏。
从小这么教育孩子，那就算是一棵好苗子，也得长成歪脖子树。
贾张氏脸色尴尬，不知道说什么好。
傻柱黑着脸，她没想到贾张氏会这么教育棒梗。
“张大妈，平常棒梗来我家拿点小零食，我也没啥意见，可现在倒好，他直接拿我的粮本，这可是我的命根子，你怎么解释？”
“这...”
贾张氏回答不上来。
傻柱继续逼问。
“平常你们家都是棒子面窝窝头，今天又是腌菜，又是白面馒头，我想问哪儿来的？”
贾张氏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贾东旭从头到尾黑着脸。
没想到出去一趟，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他现在真的没脸见人。
棒梗直接说了实话。
“我把粮本交给我奶奶，我奶奶拿着去鸽子市场换了钱，买了白面馒头。”
放学回家的何雨水，挤进了人群。
她快气炸了。
“真没想到，我哥对你家那么好，平常接济你家最多，你们还做出这样的事情，你们怎么面对我哥？！”
听着棒梗爆出的真相，众人也是有些后怕。
多亏棒梗没进自己家，要不然有什么东西那也得丢没了。
想到自己家里也不安全，差点遭殃，他们不由得义愤填膺。
“好你个贾张氏，居然教小孩子这么下三流的东西，活该你们家穷，我看还会穷一辈子！”
“棒梗用功读书？呵呵，我呸！”
“养不教父之过，贾东旭也不是什么好人！”
“太缺德了，四合院的人亲如一家，大家都不上锁，你们这么搞，让其他几家是上不上锁？”
“真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知人知面不知心！”
...
贾张氏被众人说的脑子嗡嗡地。
她有点不明白，为什么棒梗蠢得跟个傻子一样。
聋老太太气的七窍生烟。
她把傻柱视为孙子，谁敢惹自己的孙子，那就是惹自己。
老太太举起拐杖就是暴打贾张氏。
“贾张氏，你家想拿什么就拿什么，你把傻柱家当什么地方了，当成你家的后勤仓库了吗，今天看我不好好教训你！”
贾张氏被打得惨叫。
秦淮茹脸色惨白，她也知道事情闹大了，现在她得好好表现，争取把事情降低到最小的程度。
要不然棒梗，今天可就得被警司人员带走了。
“老太太，傻柱，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没看住棒梗，棒梗也不会做出这件事情，你们要责怪要埋怨就往我身上招呼吧。”
秦淮茹梨花带雨，傻柱心疼。
“秦姐，这怎么能怪你呢？你平常收拾家务，为人处世，我都看在眼里，棒梗是个好孩子，可惜被张大妈教育成了这样。”
何雨水痛恨贾张氏，但是她觉得秦淮茹应该是无辜的。
“我哥哥说的对，秦姐你就不要替你那恶婆婆背黑锅了。”
“啧啧啧。”
周卫国在一边当着吃瓜群众。
他也不得不佩服秦淮茹的演技。
后世的奥斯卡，欠秦淮茹一座小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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