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搬回来的第二天,艾笛也回来了。不过感觉就像是从西天取经回来似的,整个人都憔悴了。可他二话不说,一进门就急急忙忙的往外搬东西,我便问道“这是干嘛?”
“我要考研,教导主任叫我搬她那儿去。”
“你要考研?那干嘛不早点准备呢!现在都快十月份了?”
“这是临时决定的。”
“你考研去了,哪唐凰就不管了吗?”
“完了,没戏了!”
“啥玩了,没戏了。”
“写剧本的死了,这戏还没到高潮就夭折了。”
“简直莫名其妙。”
“咳!”阿迪达突然把捏在手里的东西扔在了地上,一头栽倒床头,“阿B,你说这是天意呢还是命运故意弄人?”他一下眼泪汪汪起来。
“究竟遇到啥事了,说话怎么莫凌两可的。”
“和我结识的两个女人都是爱花无果,你说这算什么?”
“这叫无花果噻。”
“哎,你就别逗人了,我都烦死了。”
“有事就快说,别隔靴绕痒弄得不是滋味。”
“我跟唐凰认识都快一年了,到现在才知道其中的隐情。”
“什么隐情?”
“如果这次不是我主动去揭发恐怕还蒙在鼓里,自从圣诞节那天落水之后,就大病小病病个不停,她家里人又不肯告诉我究竟是什么病,我也只以为体质差了所至,于是也就没在乎,可是这次不同,一病就是两个月,而且很长时间都处于昏迷状态,但又看不出啥症状。时间一久我便疑心了,头几天乘她家人不在的时候,便悄悄的追问那主治医生,他问我是他什么人,我想如果说是一般的男朋友他肯定不说,于是扯谎说是她未婚夫,我们已经订婚了。结果那医生立刻惊惶道‘幸好你们未曾结婚,否则你这一辈子都要伺候活死人了,而且她这种情况是不能结婚的。’我一听就吓住了,忙问“她究竟得的是什么病?’‘说来也可怜,她得的是一种先天性神经萎缩症,恐怕以后就是个植物人了。’我一听就晕了,总觉得这是老天爷在捉弄人,与我有缘的人都这么不幸,一个走了,二个却残了,我这人究竟做什么孽了,哎,不说了,越说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