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烨亲自在城门外迎接熊天刚和陈彪及其所有的将士们的凯旋,毫无疑问事态的发展比预计的还要顺利。
这几天陈烨清查了毛仁贵富可敌国的财富,除了大部分上缴国库外,拿出来一部分犒赏三军,三军将士无不感恩戴德,山呼万岁。
庆功宴后,陈烨召集将军们开会,此时的将军们个个神清气爽,可以说从来没有这么扬眉吐气过,他们终于一扫过去忧郁的阴霾,成为了大陈王朝堂堂正正的将士。
“将军们,现在还不是我们可以刀枪入库,马放南山的时候,我们的路还很长,朝廷内忧外患,我们是大陈的将士,我们要为了捍卫皇权而努力,我们要为了大陈的子民的安危而流血,只有这样我们才无愧于我们的列祖列宗,无愧于皇恩浩荡。”
陈烨一扫堂下的数位将军,口气平和地说道。
下面坐着的两排将军马上站立起来,拱手答道:“谨听钦差大人教诲。”
“将军们,你们都知道,兵贵神速,云贵的消息不可能封锁很久,所以我们要告诉将士们,要不怕疲劳,敢于连续作战,这样也是减少伤亡的最好途径。
童威将军,你连夜带领你的人马,秘密开拔前往富州,此地是两广与云贵的交界处,也是云南进入两广的咽喉要道,富州再进八十里就是两广的地域,那里有一个县城叫板口,城门高大牢固,两边是高山密林,此地有三千守军,如果我们强攻一定会惊动两广总督陈万良,所以只能是智取。现在我们封锁云贵与两广的任何消息,只许进,不许出,为了迷惑对手,可以派一些亲兵化作商人和百姓分批象平常一样进入板口县城,又可以作为内应。然后等待我的到来,拿下两广必须一鼓作气。”
陈烨发出了第一道命令。
童威站了出来:“得令。”
“尉迟将军,你马上派亲信以毛仁贵的名誉,邀莽霍前来昆明议事,同时按我的要求准备以下物品,到时候有很大的用途。另外你的人马也要今晚开拔,在指定的地点待命,不得有误。”
接着陈烨把一份物品的清单交给尉迟浩。
尉迟浩也站了出来,接过清单,大声地说道:“末将得令。”
南蛮王莽霍每一个月都要和手下的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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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洞主相聚一次,一来是增进大家的感情,二来也要讨论一些洞内的事情,同时毛仁贵也会派亲信前往相互联系,通报着大陈王朝瞬息万变的近况。
本来前几天昆明就应该有人过来通报消息,可竟然没有看到有人来,莽霍和手下的洞主们正在嘀咕这事,突然亲兵来报,说是大帅派人来了。
来人正是尉迟浩手下是副将周彤,莽霍是认识的。
“呵呵,周将军,刚才都还在说大帅怎么把我们给忘了,你恰好就来了,怎么样,大帅还好吗?”莽霍笑着把周彤迎了进来。
“大帅还好,不过现在外部的情况不容乐观,大帅请莽霍大王去昆明议事,不知大王什么时候可以动身?”周彤边走边说。
“哦,情况很紧急吗?大帅怎么说?”莽霍大吃一惊。
“是呀,大帅说越快越好,朝廷派来了一个钦差大臣,听说很难对付,大帅请大王赶紧前去磋商此事,这关系着云贵以及大王十二洞的安危,请大王交代一下,我们即刻就动身吧。”周彤郑重其事地说道。
“哦,不就是一个钦差大臣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原来又不是没有来过,把他摆平不就得了,有必要看的这样严重吗?我还以为是朝廷派兵打过来了呢。”莽霍松了一口气。
“大王,虽然如此,可我们也不可以掉以轻心呀,你想想,云贵毕竟的弹丸之地,真的要和朝廷抗衡,还不是以卵击石,所以大帅请你立刻去昆明商量对策,早作打算,有备无患。”周彤解释道。
“嗯,是这样。好,我马上准备一下,还是吃完饭再走吧。”说完就吩咐准备午餐。
中午莽霍和十二位洞主陪周彤喝酒,周彤推托说还要赶路不敢多饮,误了大帅的军令是吃不消的,莽霍当然知道毛仁贵的脾气,就不好强蛮敬酒。
“大王,今天实在是不好意思,到了昆明我一定陪大王喝个痛快,一醉方休,当着我这次失礼的赔罪。”周彤笑着说道。
“呵呵,我知道周将军的海量,现在我有这么多兄弟也许还可以对付你,到了昆明我只好甘拜下风啦。”
莽霍也乐呵呵地说道。
饭后莽霍挑选一百名亲兵,带着自己从来不离身的兵器一条重一百零八斤的熟铜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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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周彤一起快马加鞭地赶往昆明。
在路上用了晚餐,后半夜终于赶到了帅营,周彤说半夜不好去打扰大帅,先安排莽霍在军营住下,等待第二天去帅帐议事。
一路上,莽霍好像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是又说不上是那里不对,在路上也没有看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也许是自己多虑了。
经过几个时辰的赶路,莽霍也感到有点累了,可是在军营里怎么也睡不着,听到周彤说的情况不好,也许是莽霍在内心深处还是对自己的未来的担忧,总是觉得毛仁贵很难成为自己强有力的依靠。
二十年来,先是经过三年与毛仁贵的鏖战,最后莽霍几乎是打的倾家荡产,实在无法承受下去,不得已臣服于毛仁贵。
后来毛仁贵实行怀柔政策,也是他们惺惺相惜,以武会友,竟成了生死之交。
这一次毛仁贵这么急着把自己找来,一定是有非常紧急的情况。
云贵与南蛮之地早已是相互依存的关系,云贵是南蛮的抵挡朝廷的屏障,唇亡齿寒。
而南蛮又是毛仁贵的唯一的退路,实在不行毛仁贵早就打算和莽霍合兵一处在原始森林负隅顽抗,以求东山再起。
想到毛仁贵也要和自己一起来控制这南蛮之地,莽霍突然对未来的何去何从有点茫然了,将来谁是南蛮王呀?
想到于此,莽霍不禁哑然失笑,我怎么想得这么多?
南方六月的天气,已经是很闷热了,莽霍心想,反正睡不着,干脆去外面走走。
不远处有几个士兵在边巡逻边闲聊,莽霍也不想打扰他们,只是轻轻的走了过去,突然听到一个士兵说道。
“哎,那个钦差大臣真的是天神下凡,我说了你们别不信,毛仁贵和毛银发父子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听说是一根什么索神出鬼没,毛仁贵只好是束手就擒啦。”
无意中听到这样的消息,莽霍感到五雷轰顶,直觉感到不对劲,原来是毛仁贵已经完了,我已经中了人家的圈套,差一点就要成为别人的瓮中之鳖了。
莽霍来不及多想,赶紧找到自己的战马,也来不及招呼带来的亲兵,带着熟铜棍一个人扬鞭策马,绝尘而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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