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盛宴,诸位老大人如何啊?”
刘彻捂着有些头疼的脑袋说道。
他昨天喝了不少又闹了很晚,那位资历百岁的老人硬生生让人灌了很多!
一些乡老还沉醉于睡梦中,许多士大夫害怕他们受凉贴心的让人拿来暖炉和被子,把这个大殿弄得暖和无比!
很快许多人被尿意憋醒了!
“陛下真乃盛世也!”
一个太监换班后恭敬称赞道!
“好儿郎啊!这酒真是美啊!这菜也不错,比我们平时吃得太好了!”一个乡老醒来夸赞无比!
其他乡老这时也醒来了,个个都开始收拾一下,个个说道:“儿郎如今酒也吃了饭也吃了,吾等需要回去咯!不然儿郎们不知道如何是好了,不知道多少事压在儿郎头上,吾等再不回去他们些许要疯了,诸位后生多多保重!”
刘彻还有些微疼热情的招呼道:“都是父老乡亲不能厚此薄彼,这些酒肉吾等多的是,让人捎一些回去也让其他父老品尝一下!”
那些乡老个个开心的不得了,当真天下喜事啊!
“如此一来多谢儿郎了!”
“吾等走咯!”
王府!
“野啊!你这里挺好的啊?”一行人回到家里老狐狸直接去了王野的府邸!
“老大人莫调戏了,你看看这窦淑吾都快头疼死了!”王野特别不爽!
老狐狸也有些尴尬,现在他还有些头晕晕的,些是宿醉的原因,他道:“野啊!这野人连自家人都打杀!怎么办?”
老狐狸百思不得其解,这野人到底怎么回事?他们自己之间都杀!
王野想也不想直接道:“些许是触碰到了其他野人头领的统治,窦淑太年轻了还不懂什么是政治什么是人心!教出来的人个个都单纯无比以为有大汉就知道退让,殊不知,野人都不知道大汉的刀有多快多狠!”
老狐狸沉思一会儿说道:“这大汉没有人能学会野人的话吗?”
王野摇头叹息:“根本无法理解!一些老手艺人说,这比狗还难驯,窦淑之所以懂是人家就是野人,但大汉的人发现野人的话根本无法翻译,那些宗师头疼了半天都对不上!语言千奇百怪的!”
“如此说来能学会?”老狐狸有些阴沉!
王野点头!
“那既然如此,这些野人只能杀了,吾之族人也缺人试东西,这些野人虽然个个不怎么身强体壮但就是耐活!吾等只能如此了!”
“老狗叫你的人准备好吧!这野人只能一代又一代的当狗驯了,吾等只能让他们吃这些米!这些米我们自己不吃的,实在是适应不了,虽然能饱但就是饿死人!吃一碗就想吃肉,如果推广天下吾等会被骂死的!”
老狐狸脸色无比阴沉,老狗也脸阴的滴墨!这实在是震撼了他们,狗都能驯,怎么野人就驯不了?
突然!
“窦淑你这懒女子,把手心拿来!”儒家宗师气的跳脚大骂!
老狐狸三人听得心喜不已,其中老狐狸道:“当真聪慧无比,如此苦难尚对人间有希望当真心性了得,而且儒家宗师如此涵养尚且如此,可见窦淑气人功力之深厚!”
王野点头:“对极!吾都快愁死了!”
老狐狸三人跟王野说了几句家常然后便走了!
途中三人商讨!
“看来这野人当真不能任由生长了,以后这米就让他们吃吧!一代又一代人的改良总会适应的,不过还是要准备好杀人吧!”老狐狸在软驾上与他们商讨!
老狗也点头说:“的确如此,从未见过比狗还难驯的,连刀子都不知道是什么如何会怕?就像野以前那样,吾等发现野抢人家产的借口太好了!这野人屠杀我大汉天使不是找死吗?如今天下万民个个都不想帮他们了!”
马夫也笑道:“你们这些人啊!真是心肠歹毒,那些野人部落个个都想跟我们走了,没想到野直接杀光了他们,如今居然还说野人难驯?吾看是你们心太脏!”
老狐狸笑眯眯的回复:“不这样怎么办?只留听话的只留妇女儿童,高过车轮的直接杀,不然我们人这么少如何管?”
马夫:“你们啊!心真脏!”
“彼此彼此!”
“哈哈!”三人皆大笑起来!
旁边行人皆不敢听!
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这是求心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