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得相信我!真的!”
医护室中,陈闯躺在病床上,腹部缠满了腰带。而旁边则有一只鹰和两个人。
陈闯一脸坚定的说道:“就是有一个带着白色面具,穿着黑风衣的人救了我!我记得当时他出现的时候,玩石头的老贼立马就使用不了术序,那个人说这种现象是他的术序导致的,玩石头的心一横,掏出手枪,砰的一声,子弹却在那个人的面前化为了灰烬,再然后那个人掏出一把枪,先是一枪给了玩石头的一个下马威,把他手打掉了,再一枪直击面门,可谓是凶残至极啊!当我以为我也要栽在那人手上时,我却没死!我好端端的在这里!”
李伟在一旁听乐了,笑道:“陈哥,你这是没打过人家,心里不服气,绮念出来的吧。你这番话可比说书的有意思。”
陈闯气的双眼直瞪李伟,吼道:“你特么才不服气!论意淫谁敢跟你比啊!一脸意淫样!”
李伟满脸震惊,看向一旁的老鹰,“老板,你看陈哥!有点队长的样子吗!您啥时候回来管管他啊!”
那只老鹰并没有搭理李伟,而是看向一旁的年轻人:“小蒋,那个人手持的枪械查出来了吗?”
小蒋,名叫蒋文,体型消瘦,一米七左右,皮肤白嫩,带着个眼睛,一股子文人样。
小蒋手拿平板,说道:“看弹壳上的膛线,应该是qsg92式手枪,跟袭击团伙明显不是一派的,袭击团伙都是外国产枪,或是粗制滥造的猎枪,听陈哥的阐述,这个人或是组织目前并没有对我们不利的风险。但这也是把双刃剑,毕竟可以自创空间使敌人不能使用术序,疑点实在是太多了,如果真有这么强的话,并且有更大的阴谋,这可能比目前的袭击团伙还要棘手。”
沉思过后,老鹰的嘴中再次传来话语:“那狙击手位置的那个人呢?是炸弹所致?”
“不,那一瞬间有强大的术序源,可在一瞬间又消失了,可能与那空间有关。”
老鹰不再询问蒋文,而是转过头看向陈闯:“小陈,救你的那个人形体大致什么样?”
陈闯仔细回忆了一下,说道:“身高大约有一米六多,穿着风衣,很难看出身材,但我仔细观察到他的手部,不是很瘦,应该在五十到五十五公斤左右。”
老鹰听完陈闯的陈述,直接往窗外飞去“这几天先养身体,执行部队长先由李伟顶替,小蒋多看着李伟。对了小蒋,告诉新闻局这事压下去,就像之前那样,越少人知道越好。”
话音一落,老鹰飞向了远处,很快便就不见了踪影。
李伟听到这话后埋怨道:“老板您这是啥意思啊,啥叫多看着我啊?我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
陈闯说道:“好了好了,你就别抱怨了。”
李伟叹了口气,说道:“话说陈哥,你确定你说的不是自己梦到的?老板竟然还真信了,先不说术序嗷,哪有人会
(本章未完,请翻页)
大夏天穿个黑风衣啊,还带了个面具,这也太假了吧!难道说他们的空间里自带空调?”说着,李伟好奇的对陈闯问道:“陈哥,你有感觉到当时很凉快吗?”
陈闯鄙夷的看向李伟,缓缓说道:“阿伟啊,等我好了了呢,我就把你打的将近残废,然后再把你拽入空调房里,让你说说你是感到自己要死了,还是感到凉快了。”
李伟神色愕然,故作咳嗽几声说道:“咳咳,额……陈哥,我、我就先去看看新闻局那了哈,您慢慢休息,等你康复。”说着,急忙跑向门口,还不忘叫上蒋文“小蒋走啊!别打扰陈哥休息!”
小蒋闻言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见二人一溜烟的就跑了,陈闯也只是无奈的笑了笑,随后仰头深吸了一口气,喃喃道:“你到底……是敌是友啊……”
……
京城一所棋馆中,静默无声,只有落子的滴答声。
其中,一个包间里正对坐着两人,棋盘上的黑白子,越来越多,可落子的速度时快时慢。
周先生眼带笑意,低声说道:“二十多年了,棋还是这么烂。”
坐在对面的中年人说道:“二十多年,我找谁下?那些沙子吗?”
“那你还要傻乎乎的认罪?”
“本就是我的错,为什么不认罪?”
周先生摇了摇头,呵呵笑道:“看样子啊,就不该提前把你捞回来,就该让你继续跟那些沙子再过个几年。”
中年人苦笑一声:“对啊,在那我至少不会为组织资金发愁,不是吗?”
周先生捻着棋子的手,忽然悬停在了棋盘上空,支支吾吾的才说出话来:“你也知道的……术序忽然在普通人之间爆发,国家为大,自然要你这种稳妥的人来摆平嘛。”
“可是老周,我就是因为这种类型的事而被流放的。”
周先生像是找了解棋之地,坦荡落棋,“我从未相信过你会犯这种错误。”
中年人点了点头,“行吧,话说lh一直关注的那个学生进展怎么样了?”
周先生摇了摇头:“没进展,丝毫没有。”
中年人忽然轻笑,手上的棋倒是越下越轻松:“让我猜一下那个学生的大致吧,一米六多,五十多公斤,术序可能是关于空间一类,可以屏蔽自己与别人散发的术序源?出事的那天,估计有个同伙,还是关于火的术序。”
周先生手握棋子,默默思忖着,随后轻吐一声:“你这是绑架了lh的人?我希望是那个利国的罗斯。”
中年人笑着说道:“龙城出现过貌似组织的情况,其中疑似是那个学生的人救了我的组员,要是可以,就赶紧叫lh派人来吧。”
周先生摇了摇头:“不,他可不能被别国的人发现,如果可以,我希望他是我们的盟友。”
“谁不希望呢,可这又谁说的准呢,不是吗?”
(本章未完,请翻页)
周先生紧盯棋盘,缓缓说道:“老李啊,你说那个组织的人救了你的组员,为了什么?名利?显摆?我看不是,我更觉得他与我们有共同的目标,至于目标是什么?你我都清楚,这不是让我们一家独大那么虚伪的想法。是敌是友,我更倾向于后者……”周先生顿了顿,自信的落了棋“双打吃。”
被叫老李的中年人笑着摇了摇头,拿了两颗棋子放在了棋盘上“我输了,老周,论胆识,我真不如你,这么偏激的下法,还真让你赢了。你很相信那个学生,甚至国内国外你都认为他能摆平,但也不想想你知道他真正的身份吗?”
周先生苦笑道:“我认为他是神,但我想了很多,或许救世主更适合他。”
“应该吧……走了。”老李走出棋馆,冷风袭来,栾树叶簌簌落下,前方忽然出现一道人影。
“李队长,好久不见。”
老李眯眼看向前方,笑道:“冉兄弟竟然出现在这,属实让我有些意外,怎么?想我了?”
“不,只不过是想来看看当年我顶礼膜拜的队长,经过了二十多年的流放风霜,变得怎么样了。”
老李冷声笑道:“冉门文…你变了,不过也好,如果还是以前那个懦弱的你,我可能会狠狠的扇你一巴掌,然后告诉你,你不配当组织的领导者,更何况还是国际上的组织。”
冉门文面带笑意,表情毫无变化,“李队长,恕我多问,你真的是因为自己的过错而被流放?”说着,冉门文身周竟闪烁起微光。
“既然是多问就别问,当着别人释放术序,来断定别人是否说的真假,这可不是我教你的。”
冉门文摇了摇头,冷笑道:“呵,果然不行啊……”
这时老李来到冉门文的身旁,一掌拍在了他的背上。
冉门文忽感一阵剧痛,这种痛中并没有附带着术序。这一掌也让自己想到三十年前的自己。
当时的自己还是个少年,加入了军队后总是犯错,别人看不起自己,李队长也总是拍打自己的后背,以做犯错的惩罚,然后队长再一一找到那些嘲笑自己的人,一掌下去,一排人都鬼哭狼嚎起来。
想到这,冉门文竟有些开心,因为自己承受住了队长的一掌,不再像那时一样哭着鼻涕,嘴中还叫喊着妈妈。
但仔细一想,自己真特么犯贱!
都特么多大!会因为这个而沾沾自喜?
只闻身后传来一声:“只是长大了,没变。”
老李越走越远,栾树叶在老李的背后簌簌落下,有种悲秋落寞之感。
冉门文伸手接住了一片栾树叶,他盯着树叶沉思。
良久,树叶随着风从手中脱落,风既是引导树叶的方向盘,也是寻找树叶的合适者。
“有人长大,有人老去,总有人能担起大旗,尽管不是你我。”
冉门文回到车中,不知去向了哪。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