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糖满意地扬了扬唇,看不见脸了,这下抽起来没压力。
她重新捡起皮带,照着男人的身上就抽了下去。
啪!
啪啪啪!
这回可是用了力气的。
男人疼的吸气,可同时又屈辱的脸色扭曲,终于,他忍无可忍,扭头对着墨夜柏就是一顿咆哮:“妈的,这种母老虎,你是怎么看上她的?”
墨夜柏:............
阮玉糖惊呆了。
她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母、母老虎?你说我是母老虎?”
阮玉糖倍受打击,她怎么就成母老虎了她?
她明明温柔贤慧!
“夜柏,他说我是母老虎!”阮玉糖告状,漆黑明亮的眼眸灼灼地盯着墨夜柏。
墨夜柏:............
阮玉糖眯了眯眼,“夜柏,你不说话是几个意思?”
墨夜柏伸手拿走她手里的皮带,道:“我就是有点心疼你,手酸不酸?累不累?”
阮玉糖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墨夜柏用那双墨蓝色的眼眸真诚地回望着她,“你怎么可能是母老虎?这个人他在报复你!”
阮玉糖看着他,想到了船船可爱的模样,她不禁柔和了面色,嗯,这父子俩还真是像极了。
墨夜柏暗暗松了一口气,再回头看向地上的家伙,脸色就顿时阴沉了。
他喊了人,把这个假货带走关起来审问。
“糖糖,那不过是个假货,不必理会了,咱们睡觉!”
他拉着阮玉糖上床。
“那你还吃假货的醋?”阮玉糖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
墨夜柏当然不能承认。
临睡觉前,他不由多看了一眼那条被扔在地上的皮带。
就......感觉挺吓人的。
......
第二天,阮玉糖开始了配制救治墨十三的药汤。
因为墨十三全身都重伤,阮玉糖选择了药浴。
墨十三是个身材高瘦的青年,只他双眼紧闭,面无血色,气息微弱,不知道的人当真会把他当成一个死人。
将墨十三放进浴桶里,阮玉糖又拿出银针,准备行针。
几名医生静静地在一旁观看,阮玉糖也没有避着他们。
两个小时左右,阮玉糖收针,叫人将墨十三抬出浴桶。
“这样的治疗虽然慢一些,但是对他的身体是好处最大的,这样泡上七天,扎上七天,第八天的时候,他就有醒来的可能了。”
阮玉糖说。
从墨十三那里出来,阮玉糖没看见墨夜柏,问了一名护卫,才知道他去了地牢。
阮玉糖顿时来了兴致,便叫那名护卫带路,她也去往地牢。
小四先生被折腾了一晚上,没少受刑,可就算如此,他们也依旧什么都没问出来。
“既然你不肯说,那么留着舌头也没用了。”
顿了顿,他吩咐道:“先把他的舌头割了!”
小四顿时愤怒地瞪着他。
墨夜柏冷笑一声,对属下道:“再把他的眼睛挖了!”
小四怒道:“墨夜柏,你别得意,杀了我算什么,有本事你把所有复制体都杀了啊!
你连有多少复制体都不知道,你知道吗,所有复制体,总有一个是阮玉糖体也分辨不出来真假的,哈哈!”
墨夜柏气息一冷,怒道:“把他的皮剥了!”
阮玉糖:............
这是要吓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