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恩淑目瞪口呆,她又想起,当年被墨崇明毒舌辱骂的不堪回忆来。
墨崇明讨好地对白璐说:“璐璐,你看这个东西,别不是脑子有病吧?她妈就剩半条命了,她还有心情骚首弄姿。”
白璐顿时没好气地拍了他一下:“你到底会不会说话?人家骚首弄姿,还不是因为你?”
“璐璐,都怪你男人太优秀了,什么牛鬼蛇神和神经病都想占我便宜,璐璐你可一定要看牢我!”
阮玉糖打了个寒颤,对墨夜柏道:“夜柏,爸这也太肉麻了吧?”
墨夜柏眼神含笑,附和道:“就说呢,也得亏妈能受得了他!”
他俩小声嘀咕。
魏恩淑倍受打击地看着墨崇明。
片刻,她总算是想起白凤兰还在流血,这次,她看向了白璐,道:“璐璐姐,我妈她怎么说也是你姑姑,求求你,救救她......”
白璐就没什么好脾气了,怒喝一声道:“滚!别乱攀亲!”
“璐璐姐,你怎么能这么心狠?明哥,求求你,帮我劝劝璐璐姐吧,她最善良了,你劝她,她一定会听的。”
墨崇明斜眼看了她一眼,就像是在看小丑,怒道:“给谁戴高帽呢?我们家璐璐是善良,可也不是圣母,滚,离我们远点,我们可不想被神经病传染。”
说着他又护着白璐往后退了几步。
魏恩淑的脸色扭曲了一下。
就在这时,一辆车飞快驶了过来,很快,冯云益从车上下来,朝这边走了过来。
他一来,先是看了魏恩淑那边一眼,来不及说什么,就看见白凤兰在不断流血,连忙上前对阮玉糖道:“神医,还请您给她止了血吧,这要是真出了人命也不好。”
阮玉糖点点头,的确是这么个道理,她也不想白凤兰死在这里。
于是她拿出一根银针,扎在了白凤兰的一个穴位上,顿时,鲜血一下就被止住了。
冯云益从车里拿出了一卷纱布,上前给白凤兰将伤口包扎好,然后又将白凤兰抱上了车,这才朝魏恩淑走去。
魏恩淑此刻满脑子满眼都是墨崇明和白璐,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冯云益来了。
直到冯云益走到她的身边,她也没有发现。
她死死盯着墨崇明怒道:“墨崇明,你居然如此羞辱我?白璐到底有什么好的?
论家世,我和她差不多,论漂亮,我也不比她差,论学识我也同样优秀,可你为什么就是看不到我的好?”
这样的问题,二十多年前,她也问过。
如今不由再次这样问了,仿佛一定要得到答案一般。
冯云益刚伸出去的手,默默收回,站在魏恩淑身后,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墨崇明和白璐怜悯地看着魏恩淑,墨崇明道:“你也不找个镜子照一照,你也好意思跟我家璐璐比?不要脸!”
白璐也道:“魏恩淑,二十多年过去了,没想到你的脑子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好用,你这种智商,我们家崇明怎么会看得上你?
能看上你,愿意娶你的的人,恐怕是个傻子。你要是还有一丝理智,就该去珍惜你身边的人。”
冯云益扯了扯唇角,不禁无声苦笑,他可不就是个傻子?
当年明知魏恩淑不爱他,还非要娶她。
可虽如此想,他还是怀着一丝期待看向魏恩淑。
她会醒悟吗?
魏恩淑尖声道:“白璐,你得意什么?不就是仗着墨崇明宠你,所以你才如此有优越感吗?
我是嫁给了一个废物,可是那又如何?你只不过是嫁的比我罢了!要是互换一下位置,你又能比我好多少?”
白璐顿时无言以对了,她同情地看了冯云益一眼。
“在你眼里,我就是个废物?”冯云益突然出声,脸色苍白地盯着魏恩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