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糖对这位总统大人又有了新的认识。
看似温和的人,实际却有雷霆手段。
总统道:“糖糖,你别介意,费甜经历的培训时间太短,这样的人本来是不够资格在我身边工作的。
不过她的外公费老曾是我国的大功臣,我看在费老的面子上,才照顾他的后辈,只可惜,他的后代子孙不争气。”
阮玉糖点了点头,心中却有些惊讶,费甜的外公据说是一名十分厉害的黑客。
阮玉糖是在宗师父那里知道费老这个人的。
而宗师父十分敬重费老,费甜的妈妈费宜兰,和宗师父还是青梅竹马的情份。
只可惜,费甜和她妈妈费宜兰的作风都让人一言难尽。
没想到,总统也提到了费老。
阮玉糖不禁对这位已经过世的费老生出了一丝好奇。
另一边,昏迷过去的费甜被扔回了培训营。
冷安琪从培训营出来,正好迎面撞上了被拖过来的费甜。
冷安琪面露诧异,拖的费甜的一名护卫道:“冷小姐,费甜私自进入花厅,违抗总统大人的命令。”
冷安琪点了点头没有多说,她知道,依义父的性格,费甜废了。
真是自寻死路!
只能说费甜太愚蠢了,她以为在总统大人身边工作,是儿戏吗?
总统大人的每一个命令都不容违抗,可惜费甜并不明白这个道理。
比如之前总统下达让阮玉糖离开实验室的那份文件,冷安琪根本不敢想,如果墨夜柏没有及时醒来,而阮玉糖又一直违抗,总统大人会怎么做。
因为费甜的插曲,总统也没有了再继续讲画的兴致,最后,他指着墙角的一副小鸡啄米图,笑着说:“这是我和西麟小时候一起画的。”
在众多画技高超的国画当中,这幅小鸡啄米图还真是别具一格。
大概就是一张白纸上,五六只小鸡低头一起啄米吃的景象。
可以看出这幅画带着一股浓浓稚气和独属于孩童的乐趣。
阮玉糖不禁想象,小时候的冷老师冷着小脸认真作画的样子,她不禁面露笑意,眼睛都弯了起来。
然而总统这时候又说:“小鸡是我画的,米是西麟画的。”
阮玉糖脸色一僵,忍不住瞪大眼睛看向总统。
她觉得她被耍了。
因为,这幅画上,小鸡啄米的米,就是几个黑点点。
任谁都能拿着笔,在上面点几下。
阮玉糖嘴角抽搐。
总统哈哈笑了起来:“西麟从小就不擅长这些,他更擅长机械制造和黑客,这幅画上的几个黑点点,还是我哄着画的。”
阮玉糖也勾了勾唇角。
总统道:“我希望他能够回来,议长的位子一直给他留着。”
阮玉糖笑容一敛,道:“总统大人,我会和冷老师转达的,但我更希望冷老师过上他想过的生活。”
总统点了点头。
离开的时候,还是冷安琪送阮玉糖离开。
阮玉糖没回老宅,回的北城庄园,墨夜柏告诉她,他已经回去了。
孟知婉老师和艾来弟都在北城庄园,她是该回去陪陪他们了。
哪知,阮玉糖回去的时候,看到两辆车都被拦在外面。
孟廷琛和孟老爷子,孟老太太站在一边,墨夜青站在一边。
阮玉糖的车停在了中间。
阮玉糖左看看右看看,脸色一沉,她径直下了车,先对墨夜青说:“你来干什么?”
墨夜青乞求地看着她,道:“大堂嫂,你就让我看来弟一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