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峰快步向回走去,却不曾想没走多久就迎面撞上了那名cos。
她怎么又往这边走过来了?
虽然有些奇怪,但是凌峰还是礼貌的走上前,询问道:“您好,请问一下,可以合影吗?”
“??”提尔比茨一时有些懵圈,合影……这时怎么了?难道是自己认错人了吗?不可能啊。
她有些奇怪的打开了右眼的侦查系统,侦查系统很快的扫描了凌峰的数据,进入了系统资料库开始比对,看着面部吻合高达99%的数据,她直接陷入了沉思。
“额……抱歉?请问你出的是星战少女的的角色提尔比茨吗?”看着面前的coser一直不说话,凌峰也不显尴尬,直接就跟人家攀谈了起来。
说起来刚才这妹子右眼前出现的投影还挺帅,再看看这背后的巨大舰装,机械杠杆和战损痕迹无比真实,看着这身cos服少说也得上万吧……
虽然早期凌峰也玩cos,也买了几身好看的cos服。但是他最贵的一套cos服都不过2000,对于这帮花几万玩cos的,他只能说可以理解,不敢加入……
“指挥官你怎么了?我是提尔比茨啊,铁血的提尔比茨。你不认识我了吗……”面前的少女一脸迷茫的看着凌峰,两只淡蓝色的眼睛迷惑的看向凌峰。
啊这……凌峰傻了,这是要对戏吗?不是现在的coser合个影还要说两段台词吗?是我老了?
“不是我手下留情,只不过是因为我的弹药刚好用完了而已,再见了,‘北方的孤独女王’……”沉默了一下,林念重复了游戏提尔比茨剧情的经典语录,这句话是游戏里指挥官可以放走提尔比茨时说的,他当时被这个剧情感动了好久,对这句话印象很深。
虽然大庭广众之下说这句话很尴尬,但是凌峰表示偶尔中二一下无所谓。
“凌峰你什么意思?羞辱我?还是觉得我已经是败将了逃不出去?我告诉你半年前在阿库姆港你放过了我我很感激,但这不是你羞辱我的理由。”
凌峰本以为他说出台词后这名coser会和他快乐对戏,但他没想到,这句话说了出来后这名coser反倒和生气了一样。
凌峰蒙了,但他很快发现了一点不对劲,“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我怎么知道的?蔚蓝联邦的白鹰指挥官凌峰,整个蔚蓝联邦里魔方能源适应度最高的成员,谁不认识你啊?”提尔比茨快步走向前去,右手拽住凌峰的衣领把他摁倒墙上,“半年前在阿库姆港你放了我,我很感激,但这不是你如今侮辱我的理由。你明明认得我,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为什么要重复刚才那段话?你觉得我来找你是希望你再放我一次?我不需要!我是铁血的军人,继承的名字是不沉的传奇,我是提尔比茨,北方的孤独女王!”
凌峰直接傻掉,不是现在的coser这么入戏吗?我就重复个台词用不着这样吧,而且怎么感觉,她不像是coser呢?这语气这力量,真的感觉就像是提尔比茨来到现实哎。
虽然凌峰已经过了中二的年龄,但是美少女降临到我身边的幻想永不过时好不?
“你……真是提尔比茨?”虽然这话很中二,但是凌峰还是问了出来。
“什么叫真是提尔比茨?我就是提尔比茨!”提尔比茨有些疑惑,语气奇怪的强调道。
“怎么证明?”林念试图唬住面前的美少女coser,没想到她在迷茫了一下后,在右边的舰装上摁了两下,里面弹出来一个像是圆筒状的金属管,她在单手捏住上下两极后,金属管侧面出现了一面全息立体投影的身份证明。
“诺,自己看……”她把这个金属管递了过来,林念接过后随便的扫了一眼,他无需多看,因为个“身份证明”他太过熟悉了。
“好家伙这不就是游戏招募里面的那玩意吗?这玩意要也是仿造的话成本也太高了吧……”凌峰刚准备伸手抵还给人家,手指却突然触摸到一处冰凉的东西?
是什么?林念仔细看去,去发现原来自己摸到的是这个圆柱内立体投影出的“身份证明”。
这个立体投影是能触摸的?
“交互式立体投影?”凌峰脑海里闪过前两天看过的一篇海外新闻,讲的就是交互式立体投影,但是林念记得很清楚,那所谓的交互式立体投影只不过是一个大型可控风箱罢了,而自己手上的这个,明显不是,这可比那什么风箱高级多了。
这到底是是什么情况,就算是现在科技真的有这种突破了,也不会有人闲着无聊拿这种科技造cos服逗人玩吧。
难道游戏角色……真的进入现实了?
“怎么,相信了?”提尔比茨把“身份证明”收了起来,放到了身后的舰装里,无奈道:“我本来是想还我欠你的那条命的,结果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太让我失望了。唉,罢了,毕竟我欠你一条命,你带我走吧……”
“什么带你走?”凌峰迷茫的看着面前的提尔比茨,他现在还没从游戏角色进入现实的震惊中反应过来,一脸懵逼的看着面前的少女。
“反正我现在身上能源所剩无几了,舰装也无法启动,等我死了你拿我尸体去蔚蓝联邦里换功勋吧……”
“你要死了?”即使还没有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听到她说自己要快死了,凌峰不由得惊叫出声。
“怎么?很惊讶吗?”提尔比茨的手指划过斑驳的舰装,“如你所见,我的舰装受损严重,我也没有足够的能源修复好它。即使我无法回到铁血,我也不能被蔚蓝联邦所俘虏,死亡,是一个铁血战士最好的归属……”
凌峰并不知道自己面前的这名女将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明白她怎么感觉这里是蔚蓝联邦,他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
“那个,有没有,我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这里不是你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