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管乐团的管理层有一个传统:论资排辈,就是加群越早的人往往越有发言权。
在苏玖璃时代,当烟酰胺第一次当上管理时,他的心情一定是复杂而沉重的。因为以往他都是以一个群员的身份在群里发言,聊天大大方方,说话办事没有顾虑。而当上了管理则大不相同——在这个论资排辈思想严重的旧时红管,烟在群里的资历要比当时的其他管理浅的多,每个管理都是他要肃然起敬格外尊重的,毕竟当时苏玖璃时代的红管和现在苯时代的红管有很大不同,烟酰胺稍有不慎就会得罪一批人。
但到了苯时代,群形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选举制度的完善、管理员立法制度的确立,极大程度上地限制了群主的权力,全体管理员成了红管命运的主宰者,如此复杂的情形,是红管所有人此前不曾遇到过的,也是烟酰胺在从来也没有遇到过的,这对烟酰胺的智慧和耐力绝对是一个极大的挑战。
但是,即便是到了二〇二一年,红管群的管理层依然存在着“论资排辈”这个传统的影子。群友给卿原茵投票让她再次当选议长,也反映了红管元老们权谋谋略,即让这位入群比较晚的红管晚辈当议长,许多红管元老们就可以利用这个优势去限制这位议长,来实现红管管理层的平衡,以免出现权力一边倒的失控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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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烟酰胺这里,一切论资排辈的传统都被打碎了,并且烟坚信,只有打碎这个传统,红管才能真正的发展。
在烟酰胺的视角里,当时活跃在群里的化学党夏栀、红枫儿、甲基绿、纯碱、重铬酸钾等人无一例外都比自己加群早,都比自己有发言权。
于是,烟酰胺多次向议长卿原茵进言,提出群规修改的意见,并在群的大是大非发展问题上指手画脚,他尊重卿原茵及其汉服党的人事安排,但在群规、管群方式上掌握了主动——烟酰胺的权谋运作使他亲手打碎了这些元老们仅剩的发言权。
尽管如此,有两个事实烟酰胺是明白的——第一,他在管理层的权谋动作还是要得到议长卿原茵和汉服党的东风、昕昕子、远坂凛等人的同意,不能触犯了她们的底线;第二,他在实质上已经打碎了红管的论资排辈传统,但在形式上还要给夏栀、红枫儿、甲基橙等人留有余地,不能让他们难堪。
根据红管的历史,二〇二一年初,卿原茵名义上担任红管乐团的议长,但实际掌权的是以烟酰胺为代表的一批管理员。
也就是从这时起,烟酰胺在走进红管核心决策层的同时,也悄然卷进了异常激烈的新的派系斗争加权力斗争的漩涡,当他发现过来时,自己已经置身其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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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酰胺也仍然没有跳出马克思唯物主义辩证法的铁律,在红管这个群纷乱的权力斗争中,各个派系也在既互相排斥也互相组合,形成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共同的矛盾体。
也正是在这个辩证法铁律的暗中支配下,才有了后来烟酰胺与卿原茵、昕昕子、远坂凛这些保守的汉服党群友彻底决裂,以及与激进的双酚、茗念甚至不那么激进的东风等人重新拉起了手来。
当时,这个汉服党名义上掌权、新党实质上掌权的权力结构,好像又回到了当年东风在任议长期间汉服党和新党的微妙关系,但又截然不同——因为当年的管理员新党激进派代表(双酚)和那位汉服党保守派议长(东风)只是彼此暗中较劲互相牵制但没有彻底翻脸,而接下来的这位新党激进派(烟酰胺)将会同汉服党中间派议长(卿原茵)彻底决裂,成为彼此公开的敌人。这是二者本质的区别。
由此,一个更加尖锐重大的问题也就出现了,这就是,烟酰胺为什么要反水呢?烟酰胺不是一向懂得尊重汉服党底线的吗?为什么这位掌握实权的管理员烟酰胺要对这位有职无权的议长卿原茵痛下狠手呢?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呢?接下来的章节里,将逐一揭晓答案,细节讲述这位传奇的红管乐团新党激进派重要人物——烟酰胺的权谋故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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