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二年级新学年开学,已经玩了一个暑假的我们又回到了学校,老师还是按初一的座次安排,我和卯针依然还是同桌。
没想到一个暑假没见,这个小屁孩更是不得了,居然三八线划分的越发的清晰、清楚,更加明确,难道她是得了高人在背后指点?!
我暂时不招惹她,还是先静观其变吧!
可只要我稍微越界,她又是掐又是唠叨的,更严重的是一点也碰不得她、挨不得她,你人还没触到她身体才刚碰着她的衣襟,那小脸红的就像一个大苹果,那女腿就飞来,粉拳就也如雨点般地落下!
我才懒得和她计较,起码我还是一个男人、男人啊,还是一样的嬉皮笑脸没个正形。
因为初二多了物理、几何这两科,这是我的菜,理科反正她就是不如我,文科我是甘拜下风,我们两在暗中较劲,谁也不服谁,牙齿照样咬的紧梆梆的,眼神照样瞪的像铜钱!
但我却越来越没心没肺了!以现在人们的话来说叫做反而变得不懂事!按理来说初二应该比初一懂事一些,可我并没有。
我故意与卯针对着来,你不让我越界,那我偏偏就不信邪,她掐我我就夸张的惊叫,她唠叨,我当作什么也没听到,偏偏让全班同学看到、听到,让同学们为我来做证实,证明她的“霸道”!
有时候我还故意用手去扯她那一头飘逸的长发,在她背上贴纸条:“本小姐叫卯针。”恶搞,也是同学们经常干的事!
同学们老是笑,我向同学要开心费。当然,这不是真要,也只是同学之间的调皮而已,但那时侯却非得要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现在想想都会忍不住的笑。
卯针好像烦我了,几天不和我说话,我觉得没趣了,想着办法要她和我说话。
“怎么办呢?”我在想,好吧!竟然你不和我说话,那我就不和你坐一张桌子好了。
于是我一个人跑到最后一张桌子去坐,离她远远的,心想:“眼不见心不急嘛。”
我不急卯针却急了,她一个人把头埋在桌子上哭,哭的很伤心,我的心终究是软了,但自己又不好意思主动服软,心里那是一个不得劲!
上课了,老师来了,卯针还在哭,我知道完了!这可是历史老师,卯针是她的得意弟子,那容得了卯针受委屈。
“章郡艳”历史老师在叫卯针的学名,卯针仍然在哭,没有理历史老师的点名。
“章郡艳,你是不是生病了?”历史老师加大了分贝。
“没有。”卯针低沉的回了一句。
“没有那你哭什么?”
“他欺负我。”
“谁欺负你?”
“李振杰。”
“李振杰给我站出来。”历史老师那双要杀人的眼四处搜寻着我!
我颤颤巍巍的站在后面不敢说话,“给我上来!”“嗖—”地一声,历史老师手里的粉笔像流星镖一样地向我飞来。
我条件反射的把头一偏,粉笔擦着我耳旁飞过撞击在墙壁上、弹落到地上早也断裂成几截,光荣的牺牲!
这个时候,我不敢说话,更不敢反对,只好按历史老师那是非不分的吩咐站到前面去。
“说,你是怎么欺负章郡艳的。”
“我没欺负她。”我小声的嘀咕着回答。
“你还嘴硬,章郡艳都说你欺负她了你还说你没有。”
“我真没有,老师。”我有些委屈地回答。
“章郡艳,你说他怎么欺负你的。”
“李振杰嫌我丑,他不愿和我坐一桌。”卯针向历史老师说。
我靠,我啥时候嫌她丑了?这摆明就是猪不戒过河——倒打一耙嘛!可我又不敢辩解。
“耶,你这小屁孩才多大点年纪,居然还会嫌弃人丑了,你帅的很是吧?”历史老师用他那标志性动作一把扯着我的耳朵对着我说。
“到那点去给我蹲马步二十分钟。”“嘭—”这家伙居然还在我屁股上踢了一脚,这是历史老师常用来惩罚我们的招数!
同学们像看西洋镜一样的看着我在那闭红着脸蹲马步,有的掩着嘴偷偷的笑,还有的把头扭在一边吐舌头!
这一个人坐的希望看来是泡汤了,只好乖乖的在下一堂课坐会自己的位置,卯针得意地对着我笑,我真恨不得一口把她撕来塞进嘴里吞进肚子里去!
别以为我就怕了,我也不服输,老是借故和她制造“矛盾”,反正我就是咽不下那口气。
你说这同桌之间,上课下课的,进进出出,过上过下的哪有不会碰着她的时候?
也是,只要你一碰着她,这章郡艳同学,不,卯针这家伙居然上纲上线的,也是我李振杰倒霉。
我两成了冤家,不仅学习上谁也不服谁,就是这坐一条长凳,共一张桌子也是谁也不让谁!
而且想逃离也不能如愿以偿,我怀疑这是不是前世对她欠下的债还是什么?
【作者题外话】:同学之间的淘气、不服气是常有的事,那时侯的我们大多数同学都存在这种情况,今天的同学们大概也是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