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墨放下漠帆在座椅上,走到诊所医生输液的窗口询问。
“护士,能帮我们先输液吗?我女朋友高烧不退。”
“你先给你女朋友量体温吧,我这有体温计,毕竟这么多老年人排队输液,让你们先插队也不好。”
温柔的女护士和气的说着,递给许墨一支体温计,许墨接过放在漠帆的腋下。
男生寝室岩石、黄岐、陈益陆续起床了。
“你们看见许墨了吗?”陈益从上铺爬下来,看到下铺许墨的床褥是叠好的。
“没有,”岩石拿着牙刷杯,毛巾直接搭在了肩膀上。
黄岐正在换衣服,脱掉了黑色睡衣,穿起了平时的黑色运动装,意外看到了床上的临床医学报告,上面写的名字是“许墨”。
“我想起来了,许墨半夜叫我帮他请假,把临床医学报告转交给老师,我还以为是在做梦了,看到许墨的报告才知道是真的。”
“原来如此,我想他又是去找生病的女友去了。”岩石想起打水时,丽娜没话找话时提到了漠帆生病的事。
“那好吧!我们三个直接先去吃早饭,我想他一时半会也回不来上课了。”陈益又泡起玫瑰花茶,养生茶从清晨开始一直能喝到晚上,怪不得能够早早的入睡。
诊所——
量了两三分钟,体温计被许墨从腋下取了出来,一看不要紧,看到这个数字脸色煞白,——39.6度。
许墨拿着体温计放到女护士手中,女护士都惊呆了。“行吧,先帮你们输液,把输液费用先交上。”
许墨从女友的外套中取了钱交给了诊所的护士,女护士立马找零给了许墨。
昏昏入睡的漠帆一直都没动静,女护士调好输液配方,端起输液盘,站在漠帆旁边扎针。要搁平时输液,那针头漠帆能吓得半死,嗷嗷叫。
女护士扎完针,嘱咐了一遍又一遍。“记住不要让她乱动,否则手背会鼓起发肿。”
“知道了,护士。谢谢~”许墨坐在漠帆旁边,搂着漠帆的头靠在自己肩膀上。
女生宿舍,莫言发了高烧,似乎是被漠帆传染了,就像是下了魔咒。
洗漱完的张敏、丽娜看莫言还没有醒,才发现是发了高烧,二人合力往诊所奔去,也是搭了出租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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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丽娜他们到了诊所,黄岐、岩石、陈益吃完了早饭,去上课了。
许墨看着走进来的三人,莫言在丽娜的背上,张敏柔柔弱弱的女生可背不起莫言。
“你们也在啊!”张敏看漠帆沉睡的脸庞一直靠在许墨的肩上,似乎有一些酸醋味,毕竟那是自己最关心的室友。
“哦,漠帆发了高烧。”许墨摸了摸漠帆的脸,又叹了口气,“她,怎么也生病呢?”
“不知道,”
丽娜放下莫言在座位上,让张敏看着,自己跑去输液窗口要了个体温计测量了一下。
此时,张敏和许墨无话可说,甚是尴尬之际,丽娜走了过来。
“你给莫言量一下吧,看看温度高不高。”
张敏接过体温计,给莫言量了一下,过了两三分钟,体温计显示37.8度,“不是很高,为啥要来输液,吃药不就行了。”
“现在天气转凉,输液保险起见,稍微不注意容易感冒,还容易传染感冒,再说明天就要立冬了。”丽娜气不过,回怼了张敏。
“也是,我们宿舍两位都感冒了,要是我们两个再感冒,都没人照顾了。”张敏想了想女生体质的脆弱,还是输液的好。
“那我先去交钱了,你在这看好莫言。”
“知道了,知道了,说过多少遍了?”张敏瞅着眼直勾勾地看着面前的丽娜。
许墨也懒得搭理她们室友之间的争吵,甚是不喜欢。
“我不过才说了两遍,你就嫌烦了。”丽娜说着,转身去了输液窗口交了钱,女护士赶紧帮莫言也扎了针,毕竟现在基本上不排队了,扎针也是很快的,护士有两三位。
“你不就是看上莫言了嘛,就把我给甩了。”张敏嘟囔囔地一肚子火气,想起丽娜原本是室友加闺蜜的友谊,结果被莫言搅和了去。
“好了,别吵了,漠帆在睡觉。”许墨眼瞅着她们喋喋不休的争吵个没完没了,再不制止住,恐怕要把漠帆也吵醒了。
张敏听到后立马止住了嘴。
过了半刻钟,漠帆的点滴输完了,莫言才输了大半瓶下去。
“护士,帮忙拔下针头。”
许墨的声音吸引来了美女护士,美女护士大约二十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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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的样子,稚嫩青春,化着淡淡的妆容。
美女护士拔下针头,许墨一直按着漠帆拔针的血管。
“要是还发烧,每天继续输液到不发烧为止,不要让女生碰到凉水。”美女护士特意嘱咐了许墨。
“知道了,谢谢护士。能帮我开病假条吗?”许墨礼貌性的回答,让美女护士羞红了脸,毕竟清秀高瘦的男生最受欢迎了。
“可以的,马上开完你过来拿。”
许墨跟着美女护士来到了窗口,美女护士走进了输液室。“要几张?”
“两张,”
“开好了,你拿过去吧。”
许墨接过窗台上的病假条,走到漠帆身边,撕下漠帆手背上的医用创可贴。
“我们先走了,你们继续。”许墨背起漠帆搭上了出租车。
送漠帆到了女生宿舍床上,安顿好漠帆,第一节课快上完了。
许墨匆匆的往教学楼跑去,把病假条转交给了漠帆的班主任陈培培。
“同学,下课能聊聊莫言的事吗?”
“可以,”
“听说你喜欢篮球,那就篮球场上见吧!”不知道的还以为陈培培喜欢许墨了,还好陈培培有了老公,不会落人口舌。
没几分钟下课铃响起,许墨和陈培培在篮球场上见,同学们很是好奇,默默地跟在班主任陈培培身后,想偷听点什么。
“你有见到莫言吗?她今天没来上课。”陈培培这位表姐对莫言很是关心。
“我在附近的诊所遇见了,莫言她生病了,是她的两位室友在照顾她。”许墨戳着手,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那行,我晚上下课去看看她,我看你拿着漠帆的病假条找我请几天假,她严重吗?”陈培培此时歪着头,看着许墨正在启齿的嘴唇。
“漠帆是挺严重的,高烧39.6度,不过我听到莫言室友张敏说:莫言是37.8度。”
“漠帆这么严重,刚好我婆婆晚上炖汤,到时候你和莫言室友可以一起来我家吃,离医科大学挺近的。”不过,陈培培又想起了莫言昔日交流的话语中,经常提起过漠帆的家境不太好,总感觉许墨和漠帆走不长久。“漠帆体质不太好,常听莫言提起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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