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战事将要胜利之时,两人的爱情也走到尽头。一个是太子的身份,一个不过是民间庶女,先皇不同意两人的婚事。这对情侣备感煎熬,一个终日饮泪,一个郁郁寡欢。最终,余玄机在小镜湖投河自尽,而楚风虽娶了郑王的妻子,却对她不闻不问!唉……”
一边走,姚萱一边说着楚风和余玄机的爱情故事。
“小师弟,你不觉得这个故事特别凄美吗?我们要比他们幸福得多了。”
刘宇从鼻孔里冷哼一声:“大师姐,我与你伉偭情深,自不必说。不过这个楚风和余玄机的故事,我非但不觉得凄美,还觉得特别恶心!”
姚萱抬起头来,看到刘宇眉头深皱,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之情。
她心中疑惑,这怎么会恶心呢?
不止如此,从他们身边经过的人纷纷驻足,对刘宇抱有三分敌意。
“年轻人,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虽然现在大赵不存,但我想就是上报官府,他们也会将你抓起来,因为你侮辱了我们大赵两个英雄!”
“从哪里来的野人,敢在此妄言,你要是说不出个一二三来,我就要了你的命!”
“哼,我看他不过是标新立异,真以为自己有多厉害!”
面对众人的斥责,姚萱情急想要替刘宇说两句话,奈何刘宇轻轻将他推开,从容环视了诸人一圈。
“不管爱情遇到什么困难,都需要两个人各自努力,我说得对也不对?”这话说得一点儿毛病也没有,众人忍不住点头。
“好,我们先来说余玄机,她真得努力了吗?动不动自寻短见,他的亲生父母知道女儿自杀,他们难道不伤心欲绝吗?活着,爱情才会有转机!”
众人又禁不住点头,娘亲怀胎十月,忍受非人的分娩之苦,好不容易生下来一个孩子,结果他自杀了,换谁的父母都会心疼。
不管是爱情还是别的事情,没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会不会出现转机。当下他们点头,承认余玄机的自杀太进草率,确实是一个败笔。
姚萱听过刘宇的一席话,对余玄机也没有那么敬仰了。
“再说这个楚风,那就更不是个东西了。”
一句话,刘宇又成功地拉了一波仇恨。
不为别的,相传当年小镜湖有恶龙作祟,还是楚风将随身的宝剑投入到湖中,这才避免了这场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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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可还都感念着楚风的恩情呢。
刘宇缓缓伸出一根指头:“楚风第一个错,面对父皇的阻挠,他只知痛苦伤心,可曾争取过?”
众人都默默无言,其中有读过国史的,其中确有记载,楚风只是终是几欲断肠,但绝不向父皇表明心迹。
“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在楚风看来,皇位比所谓的爱情更加重要,这分明就是贪恋权势!”
刘宇直指要害,虽然多少有些臆测的成份,但众人都下意识地相信。
刘宇伸出第二根手指:“宗风第二个错,他明明不喜欢郑妃,却耽误了她一生,误人误己。”
众人一听到这里,设身处地地一想,确实如刘宇所说。两人的爱情这样凄惨,完全是他们咎由自取,可笑他们还传为佳话。
姚萱的眼睛亮晶晶的,自家夫君不仅修为卓越,其见识远在芸芸众生之上。
众人被刘宇说服,对于楚风和余玄机之间的爱情,却都没有那么地向望了。一个老学究问道:“还未请教阁下大名。”
刘宇随口说了一个名字,若是将自己的真名讲出来,怕又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走,我们去小岛中看看!
刘宇拉起姚萱的手。
姚萱摇了摇头:“不用去了。”
刘宇停下脚步:“这是为何?”
姚萱道:“小的时候,就觉得他们的爱情是个标杆。偷过父亲的钱,十二岁的年纪想独自来小镜湖看看,后来被父样带回。今天来看,经你这么一说,这余玄机墓不看也罢!”
说罢,转头就走。
走到一处表演皮影戏的摊位,姚萱久久伫足,不愿离开。
顺着姚萱的目光看去,皮影戏上演的是千里寻亲的故事。说得是一对父子在战乱中走散,儿子穿越战场,千里寻父的旧事。
姚萱暗自抹了把眼泪。
刘宇轻声问:“是想咱爹了吗?”
算算,姚东去往天选之域,已经三年的时间了。
姚萱点头,头靠在刘宇的肩膀上。
以刘宇现在的实力,去往天选域不过是一个意念的事情。
他搂着姚萱的肩膀:“等你顺利生产,我就去天选之域看看咱爹!”
姚萱大喜过望:“你说得真的?”
刘宇点头:“这还能骗你不成。”
姚萱想到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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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带她去追甜甜时所使用的法术,刘宇不愿说是什么,但确实想要去天选之域,轻而易举。她下意识地抚摸了下肚子:“唉哟,咱们家的宝宝在踢我的肚子了。”
刘宇知道姚萱不能过度走路,蹲下身:“来,我背着你!”
就这样,刘宇背着姚萱走向客栈。这个客栈就在小镜湖的边上,打开窗户能听到小镜湖的万顷涛声,姚萱很是喜欢。
“你要是喜欢,我们就在这里多住上一段时日!”
姚萱问道:“真得吗?”
“这还有假!”
“可万一门派有事,你是紫霞派的掌门!”
刘宇坐下,抚摸姚萱的手:“大师姐,他们实力都不弱了,假如遇到危险,他们自己解决不了?再说了,紫霞派的护山大阵是云霞幻灭大阵,变幻莫测,妙用无穷,谁能轻易闯得进来!”
姚萱这才放下心:“你说得没错。”
刘宇道:“再说了,如果咱们一直照顾他们,他们如何能自己成长。”
姚萱一想,刘宇说得不无道理,便安下心。
有刘宇陪着她,这种感觉真好。
看到客栈里面的凳子矮小,还没有扶手,刘宇想起物戒指里面有蒋梦岳的龙椅,于是拿出来,给姚萱坐上。
看着金黄色的座椅,姚萱问道:“这是蒋梦岳的龙椅?你怎么把它给要过来了?”
刘宇把那晚的事情说了一遍:“他又不亏,我坐一晚上龙椅,把北辰皇位传给了他。”
姚萱咯咯直笑:“咱们的平儿真有福气,还没出生,就坐在龙椅上。”
红烛摇曳,外面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如春蚕食叶。
这意境,带着“却话巴山夜雨时”的味道。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姚萱对刘宇道:“我出去一下。”
刘宇知道她要做什么,等姚萱走后,悄悄跟了上去。
无人的角落,姚萱撑起一个结界,往身上开始插牵机针。这针是她问华锋要的,总共要了二十多套。
所谓牵机者,就是以牵机药为引,牵制天机,压制修为。
刘宇对医术甚是精通,他更能体会到牵机针所带来的痛苦,眼见姚萱全身香汗淋漓,眉头凝成疙瘩。他再也忍不住,破开结界,出现在姚萱身边,一把抓住她的手:“够了,不用这样,我帮你解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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