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一行四人走出客栈向城南军营而去。
一路风尘跋涉,来到了兵营。
“三位我们就在此处告别吧,我要回去看望一下五位师傅。”张宁对着三人嬉笑道。
“也好,那我们四人先行别过,下次的新兵大比,我们再来比个高低如何?”李布傲然道。
一旁的吴天挑了挑眉道:“回了一趟家,居然有如此自信了,看样子收货不小,我们切磋一下如何。”
李布直接闭口不语,惹得一旁的徐山不禁捧腹大笑。
看着走远的三人欢声笑语不断,张宁会心一笑,向着铸造营走去。
远远的就听到了乒乒乓乓的打铁之声。
以前听着让人疼痛的噪音,如今听来却倍感亲切,屋子中还不时发出,大师傅气急败坏的声音,附和着瞎子师傅的挖苦声,张宁嘴角上扬,无声的笑了,还是那样的熟悉。
“我回来了!”
“老瞎子,我好像听见张小子的声音了。”大师傅刚刚还在和瞎子争论不休,转而一脸疑惑道。
“嗯,我好像也听到了,那小子不是被人打哭了,来找我们几个给他撑腰吧,还是说偷了团长的小金库来我们这里辟祸了。”瞎子想了想一脸笃定道。
剩下的三位师傅,认同的点着头,居然对此深信不疑。
张宁推门二开,一脸高兴的对着五位师傅清切的叫喊道,只看见一个个都黑着脸就像自己欠了他们什么东西的样子。
只有大师傅一脸亲切的笑着,递过来一张纸条道:“张宁,你看看这是你上次拿了我的东西的欠条,你看下,没有问题就签个字,有问题的话也把字签上。”
张宁打开纸条眉毛挑了挑,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上面的借款项目。
妖兽晶核四个,百年黄精三株,百年老山参五铢,这些东西加倍也就算了,这五百斤深海玄铁什么鬼,还有这天星木,玄天沙等一些不认识的东西。
“嗯,等什么时候空闲下来,我再来讨要,没有的话,只能先收你点利息。”大师傅一脸玩味的看着张宁。
“大师傅这利息怎么算的?”
“相当好算,见你一次打你一次,然后我那天不爽就会打上门,嗯,先就这么算把。”
“额,。。。。。。”得没有一个正常的,算了也没打算还,还是先签了吧,省的现在被打,张宁龙飞凤舞的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大师傅一脸宝贝的将那张欠条收了起来,怕被他偷了去,直接贴身保管了。
瞎子师傅一脸阴郁道:“这才出去了半个月就回来了,是不是在外面吃了亏,还是犯了事,来找我们五个擦屁股了。”
剩下的四位师傅都竖起了耳朵,等着张宁的回答。
张宁苦笑一声道:“我说你们见到我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原来是以为我来找你们帮忙的,你们徒弟是怎么无能的人吗,我刚刚做了个任务顺道过来来看你们一下。”
五人点了点头,四师傅身法如鬼魅,突然出现在张宁的后背,不由抬脚向着张宁猛踢过去。
张宁反映迅猛,人影晃动,在地上留下一道残影,转而为攻,双脚之间影影绰绰,四师傅单腿相迎,几个来回之后,对着张宁点头道:“步法,行如鬼魅,已经练到暗步的层次了,不错,不错。”
三师傅直接一拳迎来道:“不知你的拳法练得如何。”
张宁也不甘示弱,两拳相撞,一道道劲气四射,两人都使出太阿拳,拳拳到肉,你来我往,大开大合之间,甘畅若琳。
“好了,拳法也没落下。”三师傅笑着对张宁道。
瞎子睁开她那双没有眼白的双眼道:“道法可通神,剑法可惊仙。不知道你现在的剑,还够不够贱。”
张宁直接无语的看着二师父,内心是苍白的。
瞎子直接拔剑,一道青红斩落了张宁鬓角的一缕秀发。
瞎子呸了一声,“言语都能动摇你,要是我是敌人,你连拔剑的机会都没有。”
张宁心下嘀咕道,酸秀才把你能的,表面上一脸受教的表情。
大师傅看了张宁一眼道:“我对张小子有信心,嗯,就不考教了。”
张宁心理暗道,你是不考教了,改敲诈了。
想来话不多的五师傅,耸了耸鼻子,皱眉道:“张宁是不是得了一块令牌。”
“嗯,五师傅,你怎么知道我身上有一块令牌。”张宁说完拿出一块黑漆漆的木牌,上面分别刻了一个木,和一个玄字。
“果然是玄木令,五十年前,我有幸得到过一块令牌,这上面的气息异常熟悉,可惜后来为了搭救百姓,抵御兽潮,把这令牌给丢了。”
张宁说出了一个地名,吴师傅回忆了下,发现当年确实是那个地方,不禁一脸疑惑的看着张宁。
“五师傅,这块就是你当年掉的那块令牌,”张宁将自己的经历讲述了一遍。
五师傅感慨道:“缘真是妙不可言,兜兜转转居然又回到了我的手中。”
五师傅用手摸着玄木令顺手递给张宁道:“张宁,这枚玄木令是五百年前,十强宗门之中的灵木宗的令牌,对你来说正合适,这灵木宗,当年一直很神秘,宗门之中人族一直不足五人,其他都是草木精灵,但是其中却有一株神木,想必你一定知道,元木”
“什么元木在这灵木宗。”张宁一脸惊叹道。
“没错,元木一直就在灵木宗,这在当年也算做秘密,因为灵木宗及其神秘,它几乎不和人妖两族来往,一直保守着这个秘密。
我也是一次探险的时候,在一个前辈的游学札记中,才知道的。
根据那本游记记载,那灵木宗没有令牌根本进不去,这个令牌对你而言真是大机缘。
不过到时候你如果方便的话,就将其内的修炼功法带出来,五百年前那场惊天巨变,几乎断了修行之路,哪怕有,有些都不会放在军武之中,官方还是忌惮人人修武的,不过妖兽之祸终究是头上的一把刀,再来限制百姓终究是落了下乘了。”吴师傅一脸唏嘘的摇着头叹息道。
张宁也不扭捏道:“那我就多谢伍师傅了,这令牌我收下了,到时如果情况允许,我一定会将修炼之法带出。”
伍师傅点了点头。
一番寒暄之后张宁告别五老,向着自己天狼团的居处行去。
五人看着走远大张宁纷纷感慨道:
“这小子变了,变得更加像个军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