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八月中旬,知了聒噪的让人心烦意乱。
身材挺拔的齐沐阳拿着大学录取通知书,坐着邻居的电三轮车回到了泗水河村。他从记事起就跟着师父了,可是次年师父不知怎么了,就一命呜呼去世了。此后,他就跟着两位美丽的师娘生活。其实,他不止这两位师娘,还有三位,个个都是如花似玉,只不过是不在村里。
“大师娘,二师娘……”
齐沐阳来到家门口发觉大门紧闭,喊了几声,却没有回应。
应该都在家啊,半个小时前我去镇上拿录取通知书时,她俩还说包饺子吃呢。他站在大门口踌躇了一下,就来到墙下,搬着歪脖柳树爬上了墙。
乖乖,我滴个神啊——齐沐阳趴在墙头上,看向院里的两只眼睛都直了。他没想到大师娘在西厢房洗澡,一道白嫩丰腴的背影,让他面红耳赤。虽然是背影,但足以让他目瞪口呆了……
“哗啦啦……”
二师娘几乎也是光溜溜的,正端着一盆温水,从头浇在大师娘的身上。晶莹的水珠顺着她起起伏伏的曲线背影,流落在地板上。
“砰——”
就在这时,一只花猫突然从墙上跳了下来,撞倒了啤酒瓶子。
“谁,谁在偷看老娘洗澡——”
大师娘听见声响急忙扯过浴巾遮住雪白的玉体,惊讶的说道。
“好像墙上有人,我去看看,谁家的小王八羔子?”
二师娘搁下脸盆,扯过凉条上的睡衣就打开了大门。
坏了,如果被她俩发现是我,还不剥了我的皮?齐沐阳急忙跳下墙,脚底抹油撒撒丫子就溜了。
跑了几十米,看见了堆在墙壁上的玉米桔垛,就钻了进去。
这事说来也巧,村西头五大三粗的二憨正好从家门口经过,看见了怒气冲冲跑出来的大师娘,二师娘,惊吓的连连后退,转身就要跑。
“二憨,站住!你是不是爬墙了?”
大师娘瞥了一眼二憨裤子上的尘土,娇声喝斥道。
“嗯,爬了?”
二憨瞪着大眼珠子点了点头,好奇的目光在大师娘的身上瞄来瞄去。
“你都看见什么了?”
大师娘想起自个光溜溜的身子被一个憨货看了,气得全身都颤抖个不停。
“啥都看见了,又白又大,还有……”
话还没说完,哈喇子就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滚,滚,下次再让老娘发现你爬墙头偷看,就把你的眼珠子挖下来。”
二师娘骂了二憨一句,拉着大师娘就回了家。
二憨傻乎乎的看着两个人的背影,抹了一把嘴角,嘀咕道:“多管闲事,多吃屁,三叔家蒸的肉包子就是又白又大嘛。”
这时,躲在玉米桔垛里的齐沐阳听见周围没有了动静,就从里面钻了出来,拍了拍身上就进了家。
房子是土胚房,整个泗水河村几十户人家基本上都是这样的房子。
“大师娘、二师娘,我回来了!”
齐沐阳走进院里,偷偷地瞄了一眼晾条上花花绿绿的小裤衩脸一热,扯开嗓子朝屋里面叫唤了一声。 m..coma
“叫什么叫?当老娘耳朵聋是吧?”
说话间,一个看上去二十七八岁年龄的美妇从屋里面走了出来。她衣着朴素,一头长发随意的扎在头顶,身材高挑,约一米七零左右,精致的五官,性感的双唇,即便是没有化妆,也比电视上那些女明星好看多了。
在一个偏远山村里面能看到这般大美女,那绝对是稀有的。
美妇叫方梅,今年二十八岁,正是齐沐阳的大师娘。
齐沐阳恬着脸嘿嘿一笑,道:“大师娘,我这不是怕你们在家里面洗澡嘛,先通知你一声。”
“滚一边去!再没大没小的,我踹飞你。方梅翻了哥白眼,然后娇声说道:“你不是去拿录取通知书了吗?给我看看。”
“哦——”
齐沐阳应了一声,这才把录取通知书递给了大师娘。
“南云大学……”
方梅皱了弯弯的柳叶眉,惊喜的目光看向了齐沐阳。
齐沐阳急忙解释道:“师娘,我这不是怕离你们太远了吗?南云大学刚好属于咱们凤阳市,这样我也能时常回来看望两位师娘嘛。”
方梅听后抬起一双美眸,忽闪了一下长长的睫毛,柔和的目光凝视着齐沐阳俊郎的脸庞,许久都没有说话。
齐沐阳见大师娘沉默着,抬头看向她时,发现她脸一红就把目光投向了别处。
过了许久,方梅才悠悠地说道:“南云大学也好,正好在南云那,那边给你订下了婚约,这次过去刚好可以见见人家。”
“婚约?”
齐沐阳微微一愣,活了这么多年他还从不知道自己还有一个未婚妻。
“先过去看看也好。早年间我救了那家的主事人,坚持与我定下这门婚约,你如果看上了对方,就用心待人家姑娘,而且你五师娘也在南云……”
方梅盯着即将离开的齐沐阳,突然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想到这里,齐沐阳有些期待,也不知道未婚妻漂不漂亮?
方梅斜睨了他一眼,把通知书丢他,说道;“既然决定了明天就滚吧,省得在村里祸害人家小姑娘。”
“这么急?”齐沐阳一脸幽怨的看着方梅凹凸有致的身材。
“怎么,莫非你这小贼是舍不得我们这两位美女师娘?”
这时,从里屋又走出来一位亭亭玉立,,约一米六五左右的女子。她瞪着一双乌溜溜的眸子,斜靠在土胚房的房门上,一双充满野性的眸子,简直就是天底下男人的克星,看一眼都会让人沉沦其中。
她是齐沐阳的二师娘,叫李亚楠,不过别看她身材纤瘦,犹如一朵含苞待放的娇花,但是她矫健的身手和她那漂亮的脸蛋绝对是成正比的,每次都足以让齐沐阳不寒而栗。
瞧着这女人那双是笑非笑的眸子,齐沐阳吞了吞口水,立马后退了一步,捂着裤裆一脸戒备的说道;“二师娘,你想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