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现在就去验尸!”她要亲自验过了才放心。
到了后,她迅速戴上了口罩和手套走了进去,然后开始剥验。
不一会儿就有了发现,在死者的胃中也同样发现了药渣。
最后她出去就问,“关于药草的事还是没有发现吗?”
衙门的差役皆摇了摇头,“未有发现。”
安西云垂眸想了一下,开口说,“那要么他便是分开买的,要么,就是自家有药房,根本无需出去抓药。”所以才什么也查不到。
傅北翊听后,修长白暂的手指在轮椅扶手上轻轻点了两下。
“据我所知,清诗荣茶不仅有好茶,也有柳玉衡自己配的草药茶,听说功效皆是很不错的。”
安西云晖色一沉,“那也就是说,他家中不仅有草药,他自己也懂医理。”
“这个案子闹的满城风雨,凶乎这个时候还敢犯案,还抛尸在江中,真够器张的!”
“也有可能是因为他觉得自己有持无恐。”傅水翊又道。
“柳家算是蜀城大族,柳玉衡在家中是长房次子,即便不是特别受宠,但也无人敢惹。”
“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谁也拿他没办法。”
“也就是说,我们很怀疑他,可也拿他没办法。”安西云冷哼。
“我还就不信了,就找不出一点证据!”
然后她又问,“这名死者的身份查出来没有?”
“是一家成衣铺老板的女儿,因为之前他来报过案,说她女儿不见了,没想到几日后便发现了一具尸体。”
“死者面部皮肤被剥,看不清楚面容,所以我们问那老板他的女儿有何特征,他说在他女儿的右脚心处有一颗黑痣,然后我们检查过了确实如此。”
这时萧远也开口说,“这成衣铺老板女儿失踪的那日,柳玉衡并来离府。”
可是安西云却皱眉深想了片刻,道,“不一定,那老板报官是什么时候?”
差役忙回答,“是五日前,说是去游湖后再未归家。”
黑眸中闪过一道幽光,“可我们监视柳玉衡却是在四日前,在那成衣铺老板女儿失踪时,我们没能监视他。”
“也有可能他未亲自动手,像这样的人,想要做什么吩咐下去便可。”萧远有些猜测的说。
“查一下他五日前是否也在游湖便可。”安西云冷声道。
衙门的人也很速度,很快就查到了,那日柳玉衡也去游湖了。
众人忍不住心想,这未免一太巧了些。
安西云一想便又开口,“死者那一日不可能只是一个人去游湖的吧。”
“问过与她一同去的人了吗?那日到底是个什么情形。”
差役连忙点头,“问过的,她是与几个小姐妹一同去游的湖,期间看到过柳公子的船,并且船上不只他一个人。”
“是好几位富家公子正在作诗,之后还邀请了她们一同到船上游湖。”
“这下,柳公子更可疑了!”红玉忍不住开口。
的确如此,安西云点了点头,“那后来呢?”
“后来那许姑娘有些不舒服,便提前离开了,众人都看到了。”差役又连忙解释说。
那也就是说,又找不到证据了。
就算是那许姑娘走了后又被人给掳走,也无人清楚。
安西云的心中不免产生一种烦躁,第一次凶手明明可能就在眼前可却拿他没有办法。
“他要做案,剥皮,肯定要地方,找到那地方也是证据。”见她如此烦躁的模样,傅北翊冷声开口说。
安西云眼神一亮,“对啊,只要找到这个地方就好了。”
但随后她又觉得这样还不够,她可没忘柳家的身份。
就算有证据他们也一定会百般推脱,所以必须要想到一个万全的办法。
让柳家都无可耐何的办法。
见她紧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傅北翊忽然有些担心的开口。
“你别担心了,本王再让人去盯着便是。”
其实她心里已经想出好办法了,但她却不想告诉他。
因为如果他知道了的话一定不会同意,所以,还是暂时瞒着吧。
于是回去后她就开始捣鼓了起来。
之后红玉就见她抹了一坨绿绿的东西在脸上,好生奇怪。
“公子,你这是干嘛呢?”
“护肤,你也来点儿?很管用的。”这辈子一直穿男装,也没想过这个。
但是现在她有计划,所以得用上。
她本来皮肤就特别好,再用两次这个面膜肯定会更好。
“也不知那柳公子几日后会不会再去游湖。”
“您不会是想与那柳公子一起游湖吧!万万不可,太危险了!”红玉一脸反对。
可是她却十分坚持,“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再说了,你应该相信你家公子的实力,还有,这不许告诉王爷,不然我可要生气的。”说完,还警告的看了一眼身后之人。
红玉没法子,只能点头,可她又实在担心,于是说。
“那公子执意要去的话,还是让奴婢去吧,他不是只剥女子的皮嘛。”
“那可不一定!”安西云眉。
她可没错过那日柳玉衡看她的眼神,是带着惊艳的。
“那,咱们也不知他何时才会去游湖啊!”红玉一脸疑问。
安西云手中擦面膜的动作顿了顿,黑眼珠一转,道,“没事,他不去我也想法子让他去。”
“还有,如果明日王爷来找我,你就说我出去玩儿了。”
“您这是何意?不打算带上我?”红玉急忙问,
“您要是不带上我的话,我现在就去告密。”
转头瞪着她,“你丫头胆子挺肥呀!竟敢威胁本公子。”
但好像也没法子不应,最后只能答应。
于是第二日她便再次去了清诗茶社。
这次就不必作诗了,听到是她来了,不久后柳玉衡便过来了。
看到是她一个人,还有些意外,“您兄长没跟着一起来?”
放下茶杯,笑着回答,“未曾,我兄长那人其实不喜到处走的,我不一样,我最爱四处玩儿了,可惜在这儿又没什么朋友。”
“想来想去便来了这里,不介意陪我喝杯茶吧。”
“当然,这是在下的荣幸。”说完,他的眼神不禁在她的脸颊和耳重上划过,然后迅速垂眸掩盖住眼底的异样。
等喝了杯茶之后,他便开口,“在下还有事务在身,不便多陪,就先告辞了。”说完他便要转身离开。
可是安西云却出声叫住了他,“等一下,听闻清诗茶社每月都会开一次寺会,这次的我错过了,不知何时才能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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