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本来想说是女子让他来的,但是当他看到女子后他便有些情不自禁了,他把心中的情话说了出来,而那句话倒是被他给抛之脑后了。
女子的脸颊上露出了娇羞的笑容,听着男子的这些话,即使她心中有诸多的怨言与不满,此时此刻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男子见女子闭口不言,便又对着女子的脸颊疯狂的啃着,男子的手也情不自禁的伸向了女子的衣服内。
一瞬间,女子的身体与灵魂进入了亢奋的状态中。
又一瞬间,她的理智还是战胜了她的一时冲动。她伸手把男子给推开了。
女子低下了头,怯怯的说道,“不可。”
“为什么?”男子压低了声音,但是女子还是从男子的声音中听出了些许的愤怒。
“小可爱,你就从了我吧。我真的真的好想你。”男子压低了声音继续吼道。
女子没有理会男子的请求,她望着男子问道,“最近太平殿进了采花贼,掳走了很多的丫鬟与采女,这件事情是不是你干的。”
男子摇了摇头,然后伸手想再一次对着女子的身体发出猛攻。
“不要胡闹。”女子望着男子怒呵一声,道,“我没有在和你开玩笑,我是在很认真的和你说这件事情。”
“真的不是我干的。”男子努力的解释道。
“你上次不是和我说有一些富商想花高价买一些王府的丫鬟或者采女回去做小妾吗?然后你说你接了这个活儿的啊?”
“后来那些富商又不买了。”
“你知道那些富商的来历吗?”
“不知道。”男子摇了摇头。
“你看见过他们的脸吗?”
“没有。”男子靠在女子的肩膀上亲昵的说道,“每次和那些富商见面的时候他们都是带着面具,到目前为止,我都没有见过他们的脸是啥样的。”
女子沉思了片刻,缓缓的说道,“这该不会是一个圈套吧!”
就在这时,李思月站在太平殿的院子里指着东厢房旁边的那个角落大声的吼叫着,“快来人啊。抓采花贼啊。”
男子见院子里有人在吼叫,本能的推开了女子,然后想跳墙逃走。就在他爬上墙要往外面跳的时候,藏在附近的几个侍卫翻上墙把他给按在了院墙之上。
李思月见人被抓住了,便站在院子里大声的吼叫道,“姐妹们,姐妹们,都快出来看啊,抓住采花贼了,抓住采花贼了。”
太平殿里所有的人听到动静后纷纷吓的不敢出声,本来还亮着光的房间立马熄了灯。当她们听到李思月的吼叫后,众人便陆陆续续的走出房间来看热闹了。
在东厢房旁边的角落里的女子是童谣,男子是王府的二品侍卫副统领陈天佑。陈天佑没有进王府前是李修仪家的家奴。
几个身强体壮的婆子在李思月的授意下拿着绳子把童谣给五花大绑了起来,然后那几个婆子把躲在角落里的童谣给拖拽了出来。
童谣趴在地上,绝望的看着眼前的那些人,歇斯底里的吼道,“我要见李修仪,我要见王后。”
李思月蹲在童谣的跟前,她看着被捆成了大麻花一样的童谣,心中甚是得意,她拍了拍童谣的脸颊,讥讽道,“此时此刻,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
就在这时,孙不才扯着嗓子吼道,“王爷到。”
院子里的人听到王爷来了,纷纷跪地施礼。
宇文靖看了一眼童谣,又看了一眼李思月,淡淡的问道,“这么晚了让本王过来是所为何事?”
童谣见是王爷过来了,而且抓她的这些人都是王爷的人,于是她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的大,然后绝望的吼道,“王后的人怎么没有来,王后的人怎么没有来?”
此刻,没有人去接童谣的话茬,她就像是在自言自语一样。
“启禀王爷,嫔妾抓住了采花贼。”李思月望着宇文靖微笑着说道。
“处死。”宇文靖淡淡的说道。
“据说有好几个采花贼。今天只来了一个。”李思月继续说道。
宇文靖望着孙不才淡淡的说道,“查。然后统统处死。”
孙不才点了点头,然后立刻吩咐人去查这件事情了。
“她是怎么回事?”宇文靖指着童谣淡淡的问道。
“她和男子私会被嫔妾给撞见了。”李思月说道。
“采花贼?”宇文靖翻着白眼望着李思月淡淡的问道。
李思月望了一眼宇文靖,而后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宇文靖的这个问题,此时,她的喉咙感觉突然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说不出话,
“请王爷明鉴啊,嫔妾没有和男子私会,嫔妾是被采花贼给掳到墙边的。如果不是李姐姐及时的出现,恐怕嫔妾早就被采花贼给掳走了。”童谣听着宇文靖和李思月的对话,然后灵机一动,开始为自己辩解。
童谣望着李思月,心中感到些许的得意。她感觉自己命不该绝,如果自己努力的替自己辩解一番,或许事情还是会有转机的。
童谣心想着,李思月既想把采花贼的名头按在陈天佑的头上,又想说她和陈天佑在角落里私会,世上怎么能有这样的好事。二者只能选其一,如今已经认定了陈天佑是采花贼,那么就不能说她和采花贼私会了,毕竟这样的话是说不通的。
“禀告王爷,童谣肯定认识采花贼,肯定是童谣和采花贼事先串通好了,然后采花贼在童谣的协助下掳走了很多的丫鬟和采女。不然采花贼怎么会不费吹灰之力就能从后府中掳走那么多的人呢。”李思月解释道。
“你胡说八道。我不认识那个人。”童谣辩解道,“我自己的丫鬟都被采花贼给掳走了,我为什么还要帮助采花贼去掳走王府中的采女和丫鬟?”
李思月和童谣的争吵陷入了胶着之中,就在这时,凌霄跑到宇文靖的跟前,跪在地上大声的哭泣道,“王爷,不好了,我家主子不知道怎么了,突然晕倒了,你快去瞧瞧她吧。”
宇文靖跟随着凌霄来到胡蝶的房屋,他见胡蝶安静的躺在床上感到异常的吃惊,他还以为凌霄是开玩笑的,没想到是真的。他指着胡蝶屋内的几个婢女说道,“慧采女到底怎么了?谁能告诉我慧采女到底怎么了?”
宇文靖见几个婢女没有回道,便指着青竹愤怒的问道,“你说,慧采女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昏倒,而且还一直昏迷不醒?”
青竹见宇文靖真的发怒了,不像在表演,于是委屈的说道,“奴才不知道啊。奴才真的不知道啊。”
“王爷,还是请医官过来瞧一瞧吧。”凌霄趴在宇文靖的脚边恳求道。
不一会儿的功夫医官便赶过来了,他上前瞧了瞧胡蝶,然后沉思了几秒,而后便跪在宇文靖的身旁惊恐的说道,“慧主子是中毒所致。”
“中的是什么毒?可有医治的解药。”宇文靖望着医官急迫的问道。
医官摇了摇头,道,“世上的毒有千百种,微臣也不知道慧主子中的什么毒,在不了解慧主子中了什么毒的情况下微臣不敢随意的给慧主子用药医治,万一用错了药慧主子可就真的救不回来了。”
“你家主子怎么会中毒呢?”宇文靖望着青竹继续问道。“出事前你家主子都吃啥了?”
“禀告王爷,由于最近太平殿一直不太平,导致我家主子身体有些不适,早上和中午便没有用膳,下午主子说有些饿,便吃了一块糕点,晚上用晚膳之时主子说不饿便没有吃。”青竹解释道。
“什么糕点?”宇文靖问道。
“就是前几天童采女送来的那盘糕点。”凌霄指着手中的那盘糕点哭哭啼啼的说道。
“王爷,嫔妾没有毒害胡姐姐啊。奴婢真的没有。请您相信我。”童谣见凌霄和青竹冤枉自己,便爬到宇文靖的跟前解释着。
医官接过凌霄手中的那盘糕点,伸手拿起了其中的一块糕点放在鼻子边闻了闻,然后他望着宇文靖说道,“有毒。”
“幸而慧主子只吃了一块儿糕点,如果慧主子把所有的糕点都吃完,估计现在已经没救了。”医官继续说道。
宇文靖愤怒之极,他伸脚对着童谣的脑袋狠狠的踢了一脚,骂道,“你这个毒妇。慧采女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毒害她。”
“王爷,嫔妾真的没有毒害胡姐姐啊,嫔妾是冤枉的。”童谣趴在地上有气无力的为自己辩解道。
“前几天黄翠还问我,说她家主子送过来的糕点我家主子吃完了没有。当时奴婢没有在意,如今想来,原来是童采女想要毒害我家主子啊。”吉祥趴在地上大声的说道。
青竹望着吉祥,给了她一个赞许的目光。如今黄翠不知所踪,就算吉祥胡说八道也没有人过来和她对峙,反正死无对证的事情,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王爷,不要听她们胡说八道。嫔妾是冤枉的。”童谣继续辩解道。但是此时她的辩解显得苍白无力。
“你嫉妒慧采女得到了王爷的宠幸,所以你要毒死她。”李思月淡淡的说道。
女人们的争风吃醋往往都是源自自己的嫉妒之心,这一点所有人都明白,但是李思月必须要把这个事情说出来,这样才能给宇文靖一个杀了童谣的理由,才能让童谣死的明明白白、有理有据。李思月望着还在垂死挣扎的童谣,脸上露出了些许奸诈的笑容。
“李思月,我要撕烂你的嘴。”童谣愤怒极了,她望着李思月怒骂道。
“拖下去,处死。”宇文靖指着童谣淡淡的说道。
宇文靖嘱咐了医官几句,然后转身面无表情的看着李思月,道,“无用。”
宇文靖说完后便转身离开了。
李思月望着躺在床上的胡蝶,心中徒然升起了一股恨意。她觉得自己忙碌了一晚上,到头来却是在为胡蝶做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