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5)
时笙恶狠狠的抬手指了指他,警告出声道:
“老子的女人,不是你这个毛头小子能够轻易的染指的,以后离他远点。”
其实,刚才这小姑娘在问他的时候,他还在暗中琢磨该怎么跟她说。
他也没想到自己思念成灾的小丫头居然近在眼前,当他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自然是狂喜不止的。
可心里又隐约有点小担心,他担心叶家出事跟父亲脱不了关系。
在他还没有查清楚这些之后,他暂时还不能告诉她的身份,也担心这个丫头会一时之间接受不了。
他想着等他们的感情稍微稳固了一些才慢慢的告诉她真相。
以前他虽然很在意这个丫头,可一直拼命的压抑着自己不往男女之间的感情上面来想。
可如今知道了她的身份,他再细细的琢磨出这段时间对这小丫头的过分的关照和与众不同。
不就是心里早就对这个丫头按捺不住的生了好感了,只是一直以来的想要刻意的压抑着自己去忽视掉他对她的任何好感和看法而已。
若是他真的只是简单的爱屋及乌,怎么会容许明明这个小丫头在故意设计的套路他,而他不但不反感或者阻止,反而欣然接受。
也许从很早的时候他对她的感觉便悄然的发生着改变。
只是他一厢情愿的以为自己只是因为她长得跟叶家小妹妹有几分神似才会产生这么奇妙的感觉而已。
甚至自欺欺人的以为这丫头对他只是一时的兴起而已。
他刻意的想要忽视掉这段不明朗的感情,却不知不觉中已然中毒很深了,已经错过一次了,他不想再稀里糊涂的再错过一次了。
时笙放完狠话后,便转身直接走掉了。
那边,南弦眼底似划过一抹复杂而幽暗的寒光,微微顿了顿神色,这才拨打了一串号码,吩咐了一声:
“龙哥,你找人帮我查叶家的千金和夏浅的事,越详细越好。”
电话那端,刘青龙微微皱眉开口道:
“我说南少,你上次不是让我查那个穷山窝内的小姑娘了,至如叶家千金不是早在八百年前就死翘翘了,怎么好端端的又开始查起了她们。”
“你最近是不是在那个小网红的身上花费了太多的心思了,我早就跟你说过这儿的姑娘虽然生的漂亮,但都是奸诈的小狐狸变得,不可靠得很,玩玩而已,可千万别走心啊---。”
南弦猝然打断冷声开口道:
“龙哥,我怀疑叶家千金压根就没死,她很有可能还活着。”
刘青龙一脸不可置信的开口道:
“什么,还活着,那个小丫头片子这命也太长了些,行,我马上查,查到了就把人给直接做掉了,免得节外生枝。”
南弦眼底似划过一抹暗光,似轻叹了一声,“先别急着动手,等我亲自来处理。”
这边,时笙进了屋子后,目光带着几分幽暗一瞬不瞬的凝着小姑娘好一会后,方才缓缓开口道:
“丫头,有些事情我改天再跟你细聊,但我从未拿你当替身看待,懂吗?”
夏浅微微沉呤了一下,方才迟疑的点了点头,他不说也许有不说的理由。
等他想好了,他自然会说的,夏浅也没必要强迫人家。
这一日,时笙又领着她来到了时家的别墅内,夏浅瞧着青翠的叶子上面结着又大又红的新鲜红彤彤的草莓,顿时来了兴致。
她忙提着竹篮子慢悠悠的采摘了起来,今日太阳有点毒辣,才一会后,夏浅额头上便涔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儿。
时笙本来想进屋给这丫头取瓶饮料的,没想到哥哥和父亲恰好在书房内商议要事。
时笙恰好有点事想要找哥哥商议一下,旋即便蹬蹬的直接飞快的上了楼。
这会恰好书房的门微微敞开着,里面哥哥和父亲清晰的话语隐隐约约的传了过来:
“爸,刘教授那边给我来了电话,说是前几日拿着一个小姑娘的样本去检验dna,没想到居然凑巧的跟叶家的相似度居然达到了99.9%。”
“所以我估摸着那个小姑娘很有可能就是叶家的小妹妹,她并没有死,当时我瞧着那个小网红的时候,便觉得她跟当年的叶伯母眉眼间很相似,但也没多想,没想到她还真的活着。”
“之前这小笙跟疯魔了似一口咬定这叶家小妹妹没有死,四处登报来找她,当时有不少的冒牌货找上门来,我实在没法子便让刘教授随意的拿一些假的报告来敷衍他。”
“若不是因为我当时从中阻拦,也许小笙早就把她给找到了,这次还是小笙亲自跑到刘教授哪里,等了好几个时辰亲自拿过的报告,要不然说不定还查不出来。”
“可一旦这个丫头还活着,按照当初这叶叔议定的遗嘱,待这个丫头满了十八岁之后就可以顺利的继承股份。”
“如今时家内忧外患的,要是有人趁机知道了这丫头的身份难免会动了念头,在这上面大做文章。”
“当年咱们时家出现的内讧动荡,我实在不想再显了,所以我想着要不趁着小笙知道了那个丫头的身份,赶紧的把她们的婚事给操办了,免得他们之间又生出别的变故出来---。”
时穆重叹了一声,眉目笼罩着一层忧伤:
“该来的总会来的,真没想到那个丫头命大福大居然还活着,毕竟咱们有愧于叶家,以后这个丫头嫁入时家后,咱们再好好的厚待于她就是了。”
股份,又是处心积虑的算计叶家的股份?
时笙顿时心里冒出滋滋燃烧的火气,这会轰然一声直接用脚踹开了房门,冲天的怒火歇私底的撕吼了一声:
“你们休想得逞,我这辈子都不会娶夏浅的,你们就死了这条心吧,趁机把你们的那点小算盘收了吧!”
夏浅见时笙还没回来,她便径自走进了客厅内。
这会刚把竹篮子搁置在茶几上,便恰好听到楼上传来时笙暴跳如雷的嗓音。
她心里顿时酸涩一片,宛如刀割一般,这辈子绝对不会娶她是呗。
她转身摸了一把泪流满脸的泪珠儿,便颓废的飞快的往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