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卫大爷一脸纠结的看着张卫华。
“小伙子！你不知道《四郎探母》现在被禁了吗？让我来段这个？我怀疑你是想害我呦！”
哈！哈！“《四郎探母》被禁了啊？
张卫华尴尬的挠了挠后脑手，干笑了两声。
“大爷这个我真不知道。要不？您即兴来一段您最拿手的？”
张卫华也没想到《四郎探母》这戏曲竟然还被禁了，这搞的张卫华就有点尴尬了。
不过老大爷也不在意张卫华选了《四郎探母》，一看这小伙子尴尬的样子，老大爷就知道张卫华是真的不知道《四郎探母》被禁止传唱了这件事。
毕竟不是真的关系戏曲行业的人，还真的不一定能知道这个戏曲被禁了的事情。
而且现在的年轻人能静的下心来，喜欢挺戏曲的，也真的不多了，而显然这小伙子就不是那种喜欢听戏曲的人。
老大爷也没了来一段的兴致，坐回自己的专属宝座，端起大茶缸。
“算了！不来了，估计你对戏曲也不感兴趣，咱们聊点别的。你不是说你比较喜欢听评书吗？”
然后张卫华跟看门大爷，就着评书这个话题开始了一顿激烈的讨论。
直到何雨柱佝偻个腰，全副武装的冲进了门卫室，两人也没在《水浒传》宋江到底是好是坏讨论出来个统一的答案。
何雨柱进来之后，先是把挂在脖子上，用毛线连着的棉手套摘下来，连带着头上顶着的大棉帽子一起挂在门口的架子上，搓着双手麻溜的凑到火炉旁边烤火取暖。
“你俩在这聊什么呢？我隔老远就听见你俩的声音了，讨论的还挺激烈，隔老远我都怀疑，我要是晚点过来你俩会不会直接打起来？”
结束了讨论，变的心平气和起来的老大爷，把身子往前挪了挪，伸手按开了桌子上的收音机开关，熟练的扭着旋扭更换收音机频道。
头也没回的对何雨柱说道：“瞎说，我们那明明是友好交流，怎么就要打起来了。”
“不跟你掰扯了，你这朋友等你半天了，你既然过来了那你们就聊你们的，也别出去了，外边怪冷的，就在这屋里说吧，我把收音机声音调大点，放心！不会偷听你们的说话内容的。”
何雨柱：“嘿！这老头还挺知趣。”
被大爷回头用手指虚空点了点，“狗随吐不出象牙，你这嘴呐！”
摇了摇头，转回去继续调整频道去了，看样是不打算在理何雨柱了。
转头看向在旁边刚刚一直在静静看着自己跟看门大爷闲聊的张卫华。
何雨柱刚才接到食堂那边工作人员递过去的信，说是门卫那有一个叫张卫华的人找自己，还挺诧异，两家就住在一起，有什么事不能晚上下班了回去说，还找到了厂子里来。
何雨柱怕张卫华找自己是有什么急事，接到信儿之后就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不过来到门卫室之后，看张卫华这样子也不像是有急事的样子，心也就放下了一半。
“稀客啊！这么冷的天你不在家呆着，来工厂找我是有什么事？”
张卫华凑到何雨柱的跟前，小声的说道：“何大哥，找你是有点事，好事！”
看了眼已经在那里闭着眼睛，跟着收音机里的生意一起轻声哼唱戏曲的门卫大爷。
张卫华把说话的声音又往下压了压。
“你可要做好心里准备，别待会听见我说的什么，再咋呼出声来。”
何雨柱看张卫华这小心翼翼的样子，虽然不知道张卫华接下来要说的是什么事情，但也配合张卫华压低了自己说话的声音。
“什么好事，还需要搞的神神秘秘的，你何大哥什么市面没见过，你只管说就是，我都兜得住。”
得到何雨柱的保证之后，张卫华才压着声音继续说道：“我今天在黑市弄了一只小羊羔回来，整个的全羊。”
侧头看了一眼何雨柱的表情，果然何雨柱现在的表情，就是一副被震惊到了的样子，嘴张的大大的。
何雨柱没想到张卫华跟自己说的好事，竟然是他弄了一只羊回家。
要知道现在虽然整体的生活水平有所改善，不是跟前几年的大饥荒一样，吃饭都要数着米粒下锅，但是生活再怎么改善也没达到能轻松吃的起肉的地步，更何况是一整只羊，那的有多少肉啊。
张卫华刚来四合院的那天，拿出来的那么多肉就已经够让自己惊讶的了，知道这小子有钱，有门路，但是真没想到张卫华竟然有钱有门路到能搞回来一整只羊的地步。
一句无声的“握草”从嘴里吐了出来。
被震惊到了的何雨柱也是转头对着门卫大爷的方向看了一眼，确定门卫大爷没注意两人之间的谈话。
才对着张卫华小声的说道：“要不咱们出去说吧，这事儿有点大啊，别让人听见了。”
张卫华想了一下。“算了！就在这里说吧，现在出去有点太刻意了，咱们说话声音小点就是了。”
何雨柱点了点头。“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东西也不是我的，我是没什么好怕的。”
”不过这东西目标挺大的，不怎么好处理啊！“
转头对张卫华说道：“虽然我对你能弄回来一只羊挺惊讶的，不过这跟你来找我有什么关系？你不会是想着倒手把这羊卖给我们食堂吧？”
“这我可拿不定主意，不过我跟食堂采购的老刘关系还挺不错的，要不我帮你跟他问问，要不要？”
何雨柱的这一建议，让张卫华有点无语，我什么时候说来找你是为了让你帮我卖羊的？好不容易弄一只羊回来，我自己留着吃不香吗？
“何大哥！你想多了，我没那个让你帮我把这羊卖了的想法。”
何雨柱纳闷。
“那你来找我是干什么的？总不会是想着让我帮你把那羊给烤了吧？”
张卫华对着何雨柱挑了挑眉毛，漏出一个神秘的微笑。
何雨柱看张卫华这神秘的微笑表情，心里一惊。
“握草！你不会真的是这么打算的吧。”
看何雨柱这一副看傻叉加败家子的眼神，张卫华无奈的摇了摇头。
何雨柱：“你摇头什么意思，哎不是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你倒是直接说啊，别在这卖关子。”
张卫华：····
“是我卖关子吗？明明就是你不给我继续说下去的机会啊！”
何雨柱：“那行，你继续，我不打扰你总行了吧。”
张卫华：“你刚才猜的也差不多。”
果然何雨柱又打算说点什么，不过被张卫华看过的眼神又给憋了回去。
张卫华满意的点了点头，才继续接着刚才的话往下说：“我是这打算的，这一整只羊，我自己吃还不知道要吃到什么时候，而且这羊肉做起来味道也比较大，左邻右舍的饿肯定能闻到味。所以我干脆就想着今天请你回去，把这羊给处理了，晚上弄一锅羊汤，咱们大院的人，每家都给分一点，一起热闹热闹。”
“放心也不会让你白干活的，事后给你一只羊腿当辛苦费。“
”额····，你这是什么表情？“
何雨柱：”你说我这是看什么的表情？我这是看大傻子的表情！“
”你自己掏钱，买了只羊，然后请全大院的人吃？你说你是不是傻？是不是有钱烧的，你要是钱多的花不完，可以给我，我不介意帮你减轻点负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