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林琬婧“上下其手”时,她突然察觉有些不对劲。
嗯……
这个手感好像……
林琬婧微皱眉头,她并没有触及想象中的柔软,而是硬硬的。
她不由停下手上的动作,心里升起一直以来都在幻想的想法。
—————司瀛姐姐,是男人。
是男人?!!!
林琬婧震惊的说不出话,又再次上手确认,这里是胸肌,这里是腹肌,这里……
不行不行这里不能碰。
林琬婧目瞪口呆的坐在司瀛身边,上下打量着他。
平日里的司瀛模样虽然美艳,可身上散发的气息完全不像女人,比如刚刚轻轻松松的抱着自己,宠溺的摸头……
林琬婧越想心跳越加速。
仔细看看,司瀛的睡颜也逐渐变得像美男子一般。
然而她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司瀛这么清冷的人为什么要女装?
是奇怪的癖好,还是另有隐情?
林琬婧脑子不够用,她只知道,这是司瀛的秘密,一个隐藏颇深的秘密。
林琬婧压着心里莫名的情愫,还是将司瀛的衣服摊开烘烤起来。
“堂堂江湖儿女,怎么能想这些情爱之事呢!匡扶正义,铲奸除恶才是正事!”
不过……
这身材真好……
林琬婧心里虽然这样想,眼睛却没少瞟,司瀛几乎**,八块腹肌隐隐乍现。
不对不对,男女授受不亲,不能看!
林琬婧拍着自己的脸,一面催眠自己“干正事”,捏着衣服烘烤,强行不去想司瀛。
***
翌日。
司瀛足足睡了一整天,体内的寒湿之气被他排出,若是普通人淋了这雨,估计撑不过半日就逆气而亡。
“司瀛姐…………你醒啦!”
林琬婧手上举着烤鱼,光着脚丫子跑来。
今天天微亮,外面的雨已经停了,于是她果断决定去外面找些吃食,没想到洞口就有条小溪,她就熟练的抓了两条回来烤。
司瀛丝毫没察觉自己的衣服给人扒了又穿上,只是在睡着期间,隐约听到林琬婧嘟囔的声音。
面前递过一条香香的烤鱼,林琬婧元气满满的笑着:“司瀛姐姐,你多吃点!可以补充能量!”
“不用了。”
司瀛摇头,下意识的拒绝。
然而林琬婧不管,这次司瀛因为她昏迷了这么久,再什么都不吃可不行。
努力装出很强硬的模样,撅着嘴道:“吃!必须吃!”
于是司瀛在她“威逼利诱”下,勉强吃完了两条烤鱼。
虽然这鱼其貌不扬,还烤的糊了一大面,但却是他吃过最温暖的味道。
林琬婧在一旁,不住的盯着他的脸。
“在看什么?”
司瀛垂着眼眸,淡淡的说。
“啊!没什么!”林琬婧完全没察觉自己显眼的痴汉模样。
司瀛的外貌不仔细看真的以为是女子,洁白的皮肤,精致的五官,就算在这狼狈的山洞里,衣服乱糟糟的,也挡不住那股美劲。
林琬婧越想越奇怪,心里莫名的兴奋总是没法压住,于是她垂着头挪开了些,不像以前那般亲密靠着。
司瀛看着林琬婧的疏离,心里莫名不痛快,可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他也问不出口,只能闷闷的吃着烤鱼。
没多久,山洞外传来吵闹声。
树林里,一青衫弟子狼狈的靠在树上,面前围了六七个人。
“你们……大会明明规定,迷窟内不许私结朋党,你们竟敢……”
周晗捂着胸口,面色苍白的说着。
他是青山派新入门的弟子,第一次参加宗门大会,哪里知道这里的规矩早就变了。
司修环着长剑,轻蔑的打量着他,“一个小门派敢跟我叽叽歪歪?赶紧把他腰牌抢过来。”
在迷窟试炼的弟子都会佩戴腰牌,自己的被抢走就意味着被击败,大会最终的第一名,便是由得到腰牌最多的人当。
周晗一惊,连忙捂住口袋叫骂道:“你们天玑宗的狗东西好生不要脸!我辛辛苦苦得的腰牌岂能给你!”
司修每年都能听着这些词,都快听的耳朵起茧。
他小拇指掏着耳朵,不耐烦的说:“就你们这种小门小派的弟子,哪凉快哪呆着去,还想在宗门大会上崭露头角?”
“做梦去吧!”
司修话音刚落,身边的跟班弟子心领神会,五六个人齐齐举起长剑突进,周晗一惊,只能步步后退。
其中一弟子伸手一拍,将周晗拍晕了过去。
司修面颊削瘦,满眼的吊儿郎当,他蹲在周晗身旁,一把扯下他的布袋。
“可以啊这人,已经收了五六个牌了,这下能多休息几天了。”
司修得意的掂着布袋,嘴角尽是奸笑,他起身,踢了踢周晗,径直走开。
后面的弟子拿出炮仗,一扯,天空中瞬间炸开紫色的烟花。
这是每位弟子退出的信号,不管是身体不适还是被人击败,只要拉响炮仗,大会的人就会来接。
司修轻轻松松的截胡了一个冤大头,心里甚是得意。
林琬婧在一旁看着,真是对这种小人不耻。
“在看什么?”
这时司瀛也过来,声音从她头顶传来。
司瀛离她很近,几乎自己一抬头就能顶住他的下巴。
不知是心理作用,一股浓烈的男性气息包裹着林琬婧,让她一颤。
“没什么,就是司修带着一帮人欺负人,还把别人腰牌抢了。”
“哦。”
“咿?司瀛姐姐,你不惊讶吗?那个司修这么干,不会搞坏天玑宗的名声么?”
“我无所谓。”
司瀛的确无感,他根本就不在乎这群人的死活,更别说名誉之类的。
“那那些腰牌,咱们是不是要抢过来?”林琬婧侧目问。
“最后一天再抢。”
司瀛云淡风轻的说着,每年他都是等着这群人斗完,然后自己在出口处等着收割就行。
试炼对他来说,就跟出来旅游一样,他一直不明白这群人斗的你死我活是干嘛。
司瀛搓了搓林琬婧的小脑袋,“走吧,别看了。”
林琬婧的头顶传来熟悉的触感,还是那样有力且冰凉,可是她却觉得完全变味了。
以前是姐妹般的亲昵,现在却是男女之间的……
明明是普通的摸头,她为什么会这么在意啊。
啊啊啊啊啊不行,完全没办法不想这件事啊。
林琬婧双手摸着头顶,往远处走去,“我,我饿了,我吃东西去……”
司瀛盯着奇奇怪怪的林琬婧,有些不解,这小狐狸又是哪根筋搭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