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林江边,齐白三人早早的就已经在此岸边等候船只靠岸,在客栈商量好要带着赵扶摇一起上路之后,在当天下午齐白与徐仙侠就出门将那陪伴了他们月余之久的马车与马匹给卖了,而后又去准备了一些不易坏的食物以及一些其它物品再回了客栈休息了一日之后便赶来了这里。
此时齐白、徐仙侠和赵扶摇三人现在岸边显得有些不自在,准确来说是赵扶摇一个人不自在而后带着齐白两人也跟着不自在了。
在三人的不远处,正站着一行五人,三男两女,而赵扶摇为什么为觉得不自在,是因为徐仙侠在看到那五人后对转头对赵扶摇说了句话,“你看那边那五个人,对就是那边,那五个人就是前几天在醉仙居里面的十几个人里面的。”
原本跟着齐白两人的赵扶摇脸上本来那乐呵呵的笑容一下子就凝固住了,他跟着徐仙侠转头看去的时候看见不远处那五人正在看着他,脸上还带着些许的古怪以及一丝玩味的笑意。显然他们是认出了这位在醉仙居发酒疯之人。
“那不是上次在醉仙居那三个人吗?看就是最右边那个发的酒疯。”说这话的人那五人之中的的两位女子,只见那两位女子小声议论间还时不时传出一声声低笑。
那议论的两位女子年纪看着都不算大,说话间虽是小声议论,但他们所在位置与齐白三人所站位置并不远,所说之话语被一旁的齐白三人听的是一清二楚,这让的原本就觉尴尬的赵扶摇恨不得就近跳到前面绿林江里去。齐白见赵扶摇的样子也是感觉无奈,毕竟这事换在谁身上都会觉得尴尬,除非那人脸皮是真的够厚。齐白转过头看向那五人之中明显是为首的青年男子对其含点头致意。那青年见齐白如此也是微微点头回意而后转头对着身后两位女子低声言语几句。似乎是听得男子言语那两位女子才反应过来向着赵扶摇微微施了一礼表达自己的歉意。
这一幕又让得赵扶摇是不知所措,好在那两名女子在行过礼致歉之后便也没在关注这边,一旁的徐仙侠见赵扶摇的样子不由出言调侃:“老赵你这也不行呀,人家不就是对你行了个礼你怎么还就脸红了呢。”
听到徐仙侠这话赵扶摇那原本没红的脸刷的就红了,“你一边去,这有你什么事,刚才怎么没见你这么活跃?”说完转过头任由徐仙侠如何调侃也不再搭理他。
齐白见徐仙侠还要说什么当即出口言语打断,“好了好了,你也别在调侃他了,船快靠岸了准备好登船吧。”言语间带有一丝期待,这还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坐船。
听得齐白这么说徐仙侠也是不在言语开始静静等待楼船靠岸,没一会三人便见到那艘楼船在岸边停靠好,从船之上放下来了一块甲板用以乘客与货物上下。岸边之人皆是等待着楼船之上的乘客与货物都下完之后这才开始陆续登船,由于齐白他们所站位置比较靠后等到三人登船之时岸上已是没有几人了,向着楼船管事缴纳了银钱之后齐白从那管事手接过一块他递过来的小木牌,上面着竖着写着“二层十一”这四个字,说是他们房间的牌号按着上面去找就好了。
这楼船总共三层外加还有一个存放货物的底仓,每层都有十二个房间左右两边个六个,不管哪层价钱都是一样,当然你也可以不用房间,就在甲板呆着这样的话价钱会便宜很多,而这齐白也看见这船上也确实有许多人是如此。
三人在二层左手边靠后一些的地方找到了对应二层十一的房间,齐白开门进去打量着屋内四周的坏境,这房间不算大与一般酒楼客栈房间比起来都要小,但床铺与茶桌都俱全并且极为的整洁,齐白对着房间还算满意,毕竟是在楼船上,不能要求太好并且他也不是什么挑剔之人,对齐白与徐仙侠来说这也就是有钱能住得起房间,要是没钱的话就在甲板上住着也都可以。而跟在两人身后的赵扶摇看着就不是那么乐意了。
他苦着脸对着齐白说道:“就不能再去和楼船管事商量一下让他们空出一间房间来吗?三个人在这一间房这会不会有点太小了,方心,房钱我来付。”
齐白无奈摇头,“先前我与管事谈话之时你也在旁边,人家都说了现在就这一间房间了,后面的房间都是有人提前预定的,不会再空出一间房间来了。我们三人就凑合一起吧,反正三个大男人的。”
另一旁的徐仙侠听着觉得有点不对劲,随即对着齐白翻了个白眼合着我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你住客栈死活都要开两间房间,那现在三个人了就是什么三个大男人凑一起没事了。怎么,我们两个走在一起的时候就不是两个大男人了?
走进房内,三人走到茶桌旁坐下,他们身上并没有什么行李要放,东西基本都放到徐仙侠腰间那枚白玉珠子状的方寸物里,也就齐白与徐仙侠两人身上各自的配剑还在身上,一旁的赵扶摇身上更是除了一些银钱之外可以说是两手空空。
三人落座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要说什么,齐白见这气氛有些莫名便说了句“我去打坐修行”便起身在这不大的房间里找了个角落盘腿坐下开始闭目韵养窍穴。徐仙侠见状对着赵扶摇笑了笑,“我也去坐修炼”说完便在赵扶摇那一脸懵的表情下也是开始了打坐。
赵扶摇看着那角落静静盘坐的两人眼中流露出艳羡不由感慨:“能修行就是好呀,害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也能修行。”同时心里也是暗自发誓一定要成为一名修士。见属实没什么事情他索性走到床边一下子扑倒在床上打算睡觉。赵扶摇不知道的是打坐并不是像他想象的那样轻松,至少像齐白与徐仙侠这样的低境之人来说是如此,真以为盘膝打坐只要一坐下便是浑然忘我能一心搬运灵气韵养窍穴?打坐最开始的入定是很难熬的,特别是低境界入定所花费的时间会很长,而这期间打坐之人只能尽量的放空自己的心神专心的搬运吐纳灵气,这期间身体由于长久未动所带来的酸痛感受的是一清二楚。
夜里齐白睁开眼停下打坐起身打开门向着一层甲板走去,甲板上,齐白斜靠船栏,在他眼前两位据说是什么江湖大侠的两人,一人身穿白衣而另一人则是一身黑衣,两者都是青年模样,此时正相对而立,在其四周是一些夜晚出来散的心船客,他们都是一脸好奇的看着那两人。
在齐白眼中看来,这二人的打扮怎么看怎么像是在演戏一样,难道真就这么巧,两个江湖仇家在会在同一艘船上?还一人穿白一人着黑?听着附近的人的话语这二人在江湖上似乎还有着不小的名声,身穿白衣的称号是叫什么风雪剑曹延,嗯~这称号和他那一身装扮还真挺般配,而那身穿黑衣的齐白听见的好像是叫什么蒙面侠客的,这给齐白听得一愣一愣的,前面那个叫风雪剑的听着还挺像那么一回事,可这蒙面侠客齐白听着怎么都像是以为蒙学孩童才会给自己去这么一个外号。这让的齐白心里不由暗自腹诽“混江湖现在给自己取外号都这么随意了吗,一般不都是什么惊涛掌某某或是玉面小郎君某某某的吗?就比如那风雪剑曹延的不就很好,还非得叫什么蒙面侠客。主要是你这也没蒙面呀。
齐白思绪正飘远着就只见二人相互一抱拳,而后便又开始默默看着对方,原本齐白还以为他两终于要打起来了连忙收起飘散思,结果就又看到这一幕,这让齐白又是一阵无语,心里腹诽:“你们这两个要打不快点打,光在这互相干瞪眼不动手这不是浪费自己感情吗?
就在齐白这么想着的时候眼前两人却是突然动手,那被人称作是风雪剑的曹延伸手将悬挂在腰间佩剑拔出剑鞘舞了个剑花便是台步向前走去。而那蒙面侠客则是一脚后撤一步一手也是从身后拿出一把大刀来,身形摆出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背部微微弓起,似乎随时会向前扑杀而去。
齐白见到这一幕心底已然是认定这二人是那为了赚取名声的骗子了,可下一刻齐白就呆住了,只见那曹弦原本缓缓向前的脚步在走出第三步时身影便是瞬间到了对面那起了个蒙面侠客这么一个很不高手风范的黑衣男子面前,手中才出鞘的长剑已是直直落下,不过确实被那蒙面侠客用到格挡住,蒙面侠客在挡住这一剑之后身形向后到掠,而那先前腰背弓起的姿势似乎刚好是为其卸力一般。
在接下这一剑之后缓缓站直,那蒙面侠客脚尖一点地面整个人好似一分为四在所过之处留下残影最后整个人与风雪剑曹延撞在一起,这一碰撞在二人之间气机流转,鼓荡起一阵轻风,吹的在船栏甲板四周围观之人衣衫飘动。二人一触即分,各自退后几步再次静静看着对方,凝视片刻这次是那蒙面侠客率先发难,一个向前急冲手中知道自下往上撩去,曹延见这一幕身形就只是往后退了一步便是躲过了那一刀,可那蒙面侠客见曹延躲过那上撩的一刀似乎早有预料般的停下来那只上撩一半的刀身,转而竟是向前跨出一步再横斩出一刀,这一刀势大力沉去势极快迅猛,咋眼便已至曹延腰腹之间,似乎是要将其腰斩,就在那刀锋触及曹延腰间衣物所有人都以为他要死了的时候,他竟是在这一瞬间低了一下头,在看到自己衣物被割破之后眉头皱了皱,随后整个人瞬间在原地消失不见,当他下一瞬出现之时已是到了蒙面侠客身后对这其后背便是重重一脚将其踹飞出了船甲板的位置掉落进了河中。
曹延在将其踹落入水时嘴上还在说着:“陪你打一下切磋切磋你还上脸了,居然把我衣服给弄破了。”说完便不再管那落水的蒙面侠客自顾自走进了船舱之内,一边走还一边低头看着自己的衣衫那被割破的地方脸上表情似乎是有点心疼?
这二人打斗这一幕其他乘客可能没看清但他齐白看的是一清二楚,他能看得出来那风雪剑曹延从头到尾都没有真正出过手,他的实力比那蒙面侠客强了很多,按齐白估计这曹延应该是那四品武夫,而那什么蒙面侠客因该是那六品至多五品的武夫。
亏他之前还以为两个都是一些沽名钓誉之人,万万没想到这两人还真是凡间武夫高手,反正以他齐白的境界不去动用那把过河的话顶多也就能和那位蒙面侠客交手一二,最后能不能赢还是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