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也不少!你管得着吗?”
温暖暖也气急了,这男人用餐刀割她头发也就算了,竟然还让她在楚言面前那么丢脸,简直是羞辱!
“温暖暖!我们还没离婚,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在我面前玩男盗女娼的游戏!你简直找死!”
封励宴手上力道加重,温暖暖被迫抬高的下巴,眼泪又气的掉下来。
狗男人这些话太难听,太伤人,也太侮辱人了。
他可以不喜欢她,但是怎么可以这样肆意羞辱她?
温暖暖愤恨的瞪着封励宴,封励宴却也像被惹怒彻底爆发的猛兽。
他突然扣住她的纤细腰肢,将她狠狠拽进了他的胸腔,用邪恶又狠毒的声音说道。
“你真那么饥渴就告诉我,我这个做丈夫可以满足你!”
他说着狠狠吻上她的脖颈,毫无怜惜,更像是愤怒的撕咬和占有,要在她的身上深深的打上他封励宴的烙印。
男人唇齿带来的热和疼,温暖暖却像是感觉不到了般,她呆呆的躺在他强劲的臂弯里,一动不动。
她的心也是血肉做的,早就碎成一片片,为什么他还要再用这样的言辞捅上一刀在里面翻搅?
“封励宴,我们离婚吧。”
温暖暖突然无力闭眼,一颗颗晶莹的泪珠从她眼眶中滚落,顺着她尖瘦下颌滴在男人的脸侧,滚烫滚烫的。
埋在她脖颈的男人动作陡然一顿。
封励宴只觉那眼泪似是渗进了皮肤,蔓进了血液,像带着麻痹心脏的毒,令心脏骤然收缩。
又觉这女人的眼泪似有千斤重,压得他喘息不过,窒闷愤怒似潮水,他像被针扎了,立刻松开她。
“你说什么?”
温暖暖顿时像破布娃娃一样跌落在车椅上,她就那么软软靠着车门,用空洞的眼眸看着他。
“我那天在你别墅的老地方找到了我的身份证和我们的结婚证,爷爷现在也去休养了,封励宴,我们去把婚离了吧。”
温暖暖苍白着脸,却神情坚定决绝的说道。
封励宴盯着这女人,她神情认真,泛红的眼睛里是对离婚的期盼。
他眼底情绪激烈翻涌,从没哪一刻像此时一样感受到这个女人急迫想要离开他的意愿,竟是那么清晰明了。
之前,即便是这女人弄来机票逃离,他都觉得她是在瞎胡闹。
然而此刻,他感受到了她的决心,这女人是真的想要离开他!
封励宴只觉心脏被重锥砸了下,他喉头暴躁的滚动着,一字一顿道。
“你没资格和我提离婚!当年是你爬了我封励宴的床,先招惹上我的!你以为我封励宴是什么人?任你招手就来,挥之即去?”
温暖暖顷刻间小脸更白了,她喉间像哽着一团棉花,哭都哭不出来,满嘴都是苦涩的。
她十八岁那晚是在他卧房,他的床上度过的,可那晚她喝醉是封琳琳扶她进的房间。
可那一夜的事情,她都是记得的,在他压在她身上的时候,她就清醒了。
她清楚的知道那是他,也清楚的明白他在对她做什么。
他的吻落在她眉心,那么轻柔,他的气息令她心颤心悸。
她本是想推开他的,可当他的手伸进裙摆,炙热的掌心爱怜摸索过她的肌肤,她都乱了也醉了,她抵抗不了他,身子软的一塌糊涂。
她爱他啊!
她觉得在她人生最有意义的夜晚,最美好的年岁,将自己给他,这是命运对她最好的馈赠。
所以,她推着他的手便再也用不上力,反而紧紧缠住了他的脖颈,羞赧的把红唇送了过去。
也因为她的心甘情愿,她并不觉得是自己无辜,后来面对他的怨愤时,她都没为自己解释过一句。
可此刻面对男人的冷嘲热讽,温暖暖却想起来,上次她提出让他放了她,他好像也是说了类似的话。
当年因为这件事,他要对她负责,他们彻底确定了男女关系。他也因此错过了江静婉,所以,他是因为这件事,耿耿于怀,怨恨她,才不肯离婚,不肯放过她的吗?
温暖暖唇瓣动了动,“如果我说,那晚是封琳琳把喝醉的我送进你房间的,你还会那么恨我吗?是不是就肯跟我去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