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嬴政不满的瞪了王翦一眼。
什么不想在朕面前失仪。
这话不就是要赶朕走么?
“朕原本还在疑惑,为何王鹰会有如此性子。”
“如今朕明白了,此乃师承武成侯!”
想到王贲现在也天天请假、年年告老,嬴政愤愤补充道:“不,这是王家的一脉相传!”
王翦委屈巴巴的看向嬴政。
“陛下,没错啊。”
“您不是说王鹰有乃父之风么。”
嬴政差点被气的内出血。
朕那是为了给王鹰封官打个铺垫,结果却被你这般理解?
嬴政一挥衣袖,怒而起身。
“武成侯既然身体不适,那就在府上好生休养着。”
“稍后朕便令宫中太医前来帮武成侯调理身体。”
“届时让令孙也在一旁学习学习,该如何帮武成侯调理身体。”
王翦明白,嬴政这话是在要求王翦、王鹰两人不许扛起行李就跑回老家。
至少在太医离开武成侯府之前,王翦和王鹰必须留在咸阳城。
虽然王翦对于不能跑路颇感无奈,但却还是嘿嘿一笑,赶忙拱手。
“末将,拜谢陛下恩宠!”
嬴政不再强求给王鹰封官已是让步。
若是王翦再不答应这个要求,那可就是得寸进尺了!
【呼~总算是走了。】
【我的个老天爷,得亏祖父给力,否则我岂不是要去做官了,这可真是太可怕了!】
【拜拜了您呐,赶紧走赶紧走,你走了我好抓紧时间卖酒赚钱去。】
嬴政迈步走向府门的脚步突然顿住了。
朕的心神尽数被造纸术和印刷术吸引,差点忘了此子手中的另一奇物!
还好,此子提醒了朕。
嬴政笑着对王鹰颔首一赞,随即调转脚步,向后院走去。
“将这四尊青铜壶中的酒水都打一…不,都打十坛出来,朕要带走。”
【政哥不是要走了么,怎么又往后院去了?】
【你们在干什么?给我放下,那是我的酒!】
【你们这群强盗、土匪!】
【我靠,你拿酒就算了,你怎么连酒精也要拿走!】
【酒精直接喝可是会死人的!】
【完蛋完蛋完蛋,万一嬴政喝了我的酒而死,那我肯定会被怀疑投毒谋害嬴政啊。】
【我特么还没做好造反准备呢,嬴政你不能死啊!】
见一众侍郎已经开始打酒,王鹰硬着头皮,凑了上去。
“陛下,稍后某便送五十坛凯旋酒到宫中。”
“就不劳诸位上官亲自操劳了。”
【你带人打也只是准备打四十坛而已,我多送你十坛,够意思吧?】
【你好意思继续强抢么?】
嬴政嘴角带笑道:“朕倒是更喜欢自取之。”
王鹰苦笑拱手:“陛下,这些酒水尚未酿造完毕,那三尊青铜鼎中的酒水服用之后更是会对身体有巨大损害。”
“在下岂能任由这些酒水毒害陛下的身体!”
“且这尚未酿好的酒,它也不好喝啊。”
“还是由在下将这些酒尽数酿好之后再送入宫中吧。”
【收手吧阿政,强盗这行水太深,你把握不住的!】
嬴政玩味一笑:“哦?”
“如此也好。”
“待到你送酒来宫中时,朕也正巧封你为侍郎,你便可以长留宫中了。”
王鹰心中一凛。
【好你个嬴政,我好心救你的命,你特么竟然想害我!】
【喝死你拉倒!】
王鹰当即右手一引:“陛下请自便。”
“要不在下多给陛下拿几个酒坛子?”
嬴政面露得意,欣然颔首:“甚善!”
小子,朕还治不了你了!
一脸心疼的看着一众侍郎将四尊青铜壶中的酒水全部打空。
王鹰哭丧着脸、王翦手捂着肚子,祖孙一同目送嬴政离开了武成侯府。
待到嬴政的车队转过街角,王翦便松开了捂住小腹的手,脸上的痛楚瞬间消散。
大手一拉,直接关闭府门。
王鹰脸上也没了心疼,满是感动的看向王鹰。
“祖父,今天太感谢您了。”
“要不是您大发神威,我可就惨了!”
王鹰无奈的说:“陛下问策的时候,我就是那么随口一说。”
“我是万万没想到,陛下竟然会觉得好!”
王翦拍了拍王鹰的肩膀,爽朗一笑。
“谢什么谢。”
“况且今天你做的也没错,你给的那个谏言没问题,足够愚蠢的。”
王翦皱眉道:“但陛下应该是铁了心想要提拔你入朝为官了。”
王鹰顿时就急了:“不是,为什么啊!”
“大秦官场不是有功必赏有过必罚,能者上庸者下的么?”
“我这么一个不学无术、身体孱弱、只爱行商的纨绔子弟,我凭什么能当官!”
王翦幽幽开口:“天心难测啊!”
王翦有些心疼的看着王鹰。
“王家威势已经太盛,一门双侯的风光更是位极人臣。”
“你和离儿不能再太过出挑,否则王家必遭灭顶之灾。”
“你,不会怪祖父吧。”
王鹰当即摇头:“不怪,绝对不怪!”
大秦国祚没几年了,当大秦的官哪有造反当皇帝来的香!
王鹰皱眉道:“只是,我们到底该如何打消陛下的这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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