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轻画一点也不含糊,认真道:“比外面做的都好吃。”
江淮谦眸子里压着笑,低声道:“喜欢就行。”
阮轻画瞅着他,小声道:“但你这样,我更自卑了。”
江淮谦:“……”
他哭笑不得,“自自卑什么?”
阮轻画吃好了,江淮谦顺势把她拉入自己怀里。
这个姿势,让阮轻画稍微有点点不适应。
她微窘,垂眼看着他:“你想干嘛?”
“嗯?”江淮谦读懂了她瞳仁里的意思,低头亲了亲她唇角,嗓音沙哑道:“不做什么,亲亲你。”
话落,他吻住了她的唇。
这个吻,比昨晚所有都要温柔。
但越是如此,阮轻画越有种面红耳赤的感觉。
她能感受到江淮谦舔砥过她口腔的每一处,让她适应。
他勾着她的唇舌纠缠着,牵引着她所有思绪。
……
落地窗外有洒进来的阳光,落在两人身上。
午后的阳光温暖迷人,让两人沉迷。
但到底是沉迷对方还是阳光,谁也说不清。
阮轻画感受着江淮谦扣在自己腰肢的手,不舒服地动了动身子。
“太紧了。”
她小声说。
江淮谦微顿,放过她的唇,转而亲了亲她脸颊,低声道:“哪儿?”
阮轻画拍了拍他的手。
江淮谦了然,用鼻尖蹭了蹭她脸颊,低沉沉说:“不想放你走了。”
“……”
阮轻画哭笑不得,勾着他脖颈道:“我跟孟瑶约好了的。”
她早上没去接她,已经被她记了一笔账了。
想到这,阮轻画好奇问:“早上是你把我闹钟关了的吗?”
“嗯。”
江淮谦瞥了她一眼,捏了捏她脸颊,低声问:“不是说,锁门了?”
阮轻画微窘,没想他还记着这事。
她应了声,埋头在他脖颈,闻着他身上清清冽冽的味道,含糊道:“我忘了。”
江淮谦笑了下,没再拆穿她。
两人抱了一会,阮轻画小声提醒:“我得回去了。”
江淮谦应着,低声道:“我送你。”
阮轻画看他,指了指:“不是还有事要忙?”
她想了想,轻声道:“你不放心的话让司机送我就行,你别送了。”
江淮谦看着她,没接话。
阮轻画坚持:“真的,你忙你的,我是个成年人,不用太担心我。”
江淮谦思忖了会,没再勉强。
他确实还有不少事要忙。
回到家后,阮轻画慢悠悠地化了个妆,才去孟瑶那边。
她到的时候,孟瑶还没睡醒,迷迷糊糊地和她说话。
阮轻画看她这样,忍不住往床上躺,提议道:“要不再睡会吧,我也困了。”
孟瑶:“……”
她睁开眼,睨她一眼:“怎么困了?”
她问:“昨晚做了什么少儿不宜的事。”
阮轻画扬扬眉,在面对她的时候无比厚脸皮:“这就不好说了。”
她说:“你这个单身狗现在不适合听,你懂吧。”
孟瑶噎住,没好气地朝她丢了个枕头。
“你就n瑟吧。”
阮轻画笑,趴在她旁边说:“瑶瑶。”
“干嘛?”
“谢谢你。”阮轻画认真道:“如果不是你一直鼓励我,我其实没有迈出去的这一步。”
闻言,孟瑶觑她一眼,很是嫌弃。
她拉了拉被子,打着哈欠说:“不一定的,即便没有我,你也迟早会接受江总。”
“怎么呢?”阮轻画好奇。
孟瑶白了她一眼,淡淡说:“这还不简单吗,江总非你不可,而你逃不掉这种深沉男人的陷进。他步步为营,让你无处可逃,你懂吧。”
阮轻画:“……”
她看着孟瑶,回忆了一下,不得不对这个说法表示赞同。
好像是这样。
从江淮谦来su到现在,阮轻画遇到的很多事,都有他存在的影子。
那些事不全是江淮谦做得,好的不好的,他都会第一时间出面,为她解决。
这样的攻略,阮轻画确实也坚持不了太久。
也正是因为此,当初在国外,她才会直接跑回国。江淮谦这个男人,她一旦沦陷,这辈子都无法抽身。
这是阮轻画很早便明白的道理。
孟瑶看她沉思模样,笑问:“是不是觉得我说的非常有道理?”
阮轻画:“嗯。”
两人相视一笑。
孟瑶哎呦了声,伸手抱了抱她说:“以后我抱你是不是得经过江总允许才可以?”
阮轻画想着江淮谦对孟瑶的那些莫名醋劲,沉吟道:“他不会允许。”
孟瑶:“???”
她噎了噎,瞪大眼问:“你说什么?”
阮轻画笑,半躺在她床上说:“真的,江淮谦说在我这儿你比他重要。”
孟瑶:“……”
她沉默了会,无语道:“霸道总裁还吃闺蜜的醋吗?”
阮轻画点头,笑问:“很幼稚吧。”
孟瑶看她脸上洋溢的笑,抱着她蹭了蹭说:“但偏偏,你很喜欢这个霸道总裁幼稚的点。”
“……”
阮轻画怔了下,倏地一笑:“是啊。”
无论江淮谦是幼稚还是不幼稚,她都很喜欢。
两人窝在房间里聊了会,孟瑶也清醒了不少。
她打了个哈欠,掀开被子说:“走了,去吃火锅。”
阮轻画眨眨眼:“其实也还早。”
“吃完火锅我要把你还给江总。”孟瑶拉开衣柜选衣服,浅声道:“你陪我几个小时就行,我总不能破坏你们的第一个圣诞节。”
阮轻画笑,指了指一侧的东西:“给你的礼物。”
孟瑶眼睛一亮,笑盈盈说:“我也给你准备了。”
她们这么多年闺蜜,节日一般都会给对方送小礼物。
不一定会是贵重的,但一定是实用且对方需要的。偶尔没有必需品,两人就买点小玩意,反正有仪式感就好,礼物小没关系,心意到了就行。
收拾好,两人出门吃火锅。
孟瑶出差这么久,拉着阮轻画吐槽了不少出差时遇到的事。
阮轻画听着,时不时附和几句。
“对了,我听说你们设计部要大改革了?”
阮轻画瞥了她一眼:“不算吧,但确实会有变动。”
孟瑶“啧”了声,瞅了她一眼:“江总一怒为红颜?”
“……”阮轻画微哽,想了想说:“不至于。”
江淮谦做事,是有自己正当理由的,不完全是为了她。
孟瑶笑,想了想说:“倒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