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暮长生站了出来,跟意轩邈说道:“副尊,那日商议刺杀万界尊主之人,确实是吾!”
意轩邈瞟了他一眼,顿感无语,还真以为自己不知道呢!
不过看他那样子,好似并未和崇玉旨“串通”呢!
意轩邈并没有继续挤兑崇玉旨的兴趣,也没杀他的意思。
当即对暮长生说道:“如今幽都魔祸已解,按照约定,自今日起,吾便正式成为万界尊主。”
他们之前的确有过这样的说法,但意轩邈当场就要了副座的尊位。
但解魔祸者可为万界尊主这个说法可并没有取消啊!
但现在让意轩邈上位,似又不好,毕竟,他参与刺杀万界尊主。
“这……怎可叫刺杀万界尊主之人再坐尊主之位。”
自然是有愣头青不怕死,呼喊而出。
然而意轩邈却毫不在意,当即开始点那几个掌教,首先是忘潇然。
“大哥可有意见。”意轩邈说道。
忘潇然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没意见,他当然没意见了。
巴不得的呢!
然后点到了释大千身上,释大千其实有个折中的法子,那就是让意轩邈先做代尊主。
但是谛佛主不愿意啊!他自己办了什么事自己知道。
换言之,意轩邈只要来一句和我们一起合谋的还有一佛教的!
他惨了不要紧,关键是还得连累佛门声誉。
“意副尊功成于世,吾教并无意见。”谛佛主抢先说道。
那释大千听自己师弟都这么说了,也就没开口。
再之后,就是应无骞了!
应无骞忽然就想起一件事来,意轩邈说过,可让他离开万界朝城自立得。
“吾并无意见,但吾自请带领儒教离开万界朝城。”应无骞说道。
意轩邈翘起了嘴角,只吐了两个字:“准了!”
崇玉旨这下明白了应无骞忽然终止二人合作的原因是什么!
他早就打定离开万界同修会的主意了。
接下来,那就是道门和弓弧名家了。
崇玉旨,他一点也不想问,反正他说什么自己也不会采纳。
“恩?暮长生,你的意见呢!”意轩邈毫不犹豫的看向了暮长生。
这属于直接罢免了崇玉旨掌教的职务,若暮长生是个有野心的,估计马上就得应下。
反正,意轩邈现在是明目张胆的争权,万界尊主之权。
而他暮长生,第一个承认与他同流合污之人,绝对会成为亲信。
“暮长生无法替道教做主。”暮长生说道。
“哈!那就不用回答了,反正,也没什么用。”意轩邈说完之后又看向了忘潇然,开口说道:“弄醒!”
忘潇然会意,往玄真君身上点了一下,而后就看到其幽幽转醒。
缓了一会之后,玄真君强撑着站起来,勉励走到意轩邈面前,说了一句话:“吾只想问你一句,为何非要凌苍去死,真是如崇掌教所说,杀人灭口。”
“不是!”
因着意轩邈先前毫无芥蒂的承认的那些,所以,对与玄真君的这个问题,意轩邈只要回答,那还真是不疑有他。
玄真君垂下他,然后身子轰然倒地!
又晕过去了。
“诸位可想知道,本尊为何知道,楚遗说的那番话,并非玄凌苍义士所言。”意轩邈向后走了几步,站在封魔岩面前,转过头去甩着披风道。
最想知道此事的是崇玉旨,但他不想再和意轩邈有任何言语上的交锋。
所以,他只字未发。
倒是已经被同意离开万界自立的应无骞先开口了:“还请尊主不吝赐教。”
他并不是真想要知道,因为……他潜意识里认为,意轩邈早已经历过这些了,再知道一些鲜为人知的事情,那就不奇怪了。
只不过,他没想过,现在发生的一切,早已脱离了意轩邈所说的那所谓的前世。
这句话说出来,也不过是给意轩邈捧个场。
既然这场不打了,倒不如攀攀关系,万一以后用的着呢!
这就是应无骞的特色,该低头的时候就低头,该坑你的时候,绝对不含糊。
“因为楚遗所说,根本就不是玄凌苍所知道的真相。”意轩邈微微翘起了嘴角笑道。
“那真相是什么。”弓弧名家的枯鹰忍不住问道。
此刻,楚遗是有点心虚的,因为玄真君知道崇玉旨来着他们只说了真相,要他们找意轩邈对质,并未说什么以玄凌苍名意诈他。
他那样说的目的,其实是想引出帝弓虹的去处。
“帝弓赤虹在支援他人之时射入幽都冥洞,由吾前去讨回,但却不曾回到他之手中,是吾亲自动手射向了万界尊主。”
意轩邈刚一说完,全场即刻哗然。
原本,意轩邈顺利承接尊主之位就有些问题,有威逼的成分在。
这下可好,行刺之事又不仅仅是参与者,成了那个动手者了。
再之后,枯鹰怒了,直接崇尚意轩邈面前,指着他说道:“既是如此,你凭什么要凌苍死。”
“难道现在,你们还认为本尊会去行杀人灭口之事吗?”意轩邈说道:“至于玄凌苍,吾点与不点,他都不会出卖本尊,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你们任何一人牺牲的。”
“本尊,旨在成全罢了!”意轩邈说道。
“意轩邈,你自行刺杀之事,还要恬登尊主之位吗?”崇玉旨看着意轩邈说道。
他已经预感到了,若真让意轩邈登上大位,那他绝对不会有什么好结果,所以要阻止他。
“崇玉旨,若你今日不来,吾定是回菩认罪,从此退处万界朝城,再不踏入一步的,但你来了,所以这尊主之位,吾是非做不可。”意轩邈冷声说道。
但,就在他要揭开最后一层真相得时候,墨倾池忽然走到中央,站在意轩邈身前,面对众人。
他这一举动,吓了应无骞一个激灵。
好家伙,儒门是掩饰不下去了。
不过转念一想,他退处万界同修会了呀,再者说,墨倾池乃是圣司,和他这个正御基本上平级,他要做什么,不做什么,自己可管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