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也是优秀的人,可惜,姓姜。
“路都是自己选择的,有什么觉得可惜的。”宁笙并没有看姜商砚的背影,姜顾两家是死敌,她没有圣母心到去同情敌人。
“你的婚礼,我可能参加不了了。”
宋棠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宁笙,觉得自己有点独特,她解释道:“我要去一趟国外,我父亲不管宋家的运营体系,哥哥不能出国,我爷爷很担心国外的情况,所以我得去看看。”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忙完。
有可能参加不了宁笙的婚礼。
宁笙抬眸:“宋韫师兄还是被监视的状态吗?他不是被证明了不是他的错嘛?为什么还会不让出国?”
“因为他之前是翻译官,现在停职了,在家做个闲人。”宋棠摊手,而且据说这个停职的情况是上层直接下达的。
可能是总统阁下。
“没事,婚礼不重要,宋家的事儿重要。”宁笙不想让棠姐觉得不好意思,她的婚礼本来也很匆忙,在她觉得,有可能是陆初尧的一时兴起。
陆酒酒淡淡:“棠姐,我觉得还是可以参加的,婚礼还在筹备当中,具体是什么时候还没有定下来。”
对。
这才是最奇葩的。
邀请函都发出去了。
宾客名单也拟定好了。
唯独没有确定的就是婚礼的时间。
陆初尧做事儿一般都出人意料,但是在自己婚礼上的这事儿,却着实是让人觉得非常的奇怪。
“那到时候看看。”
“嗯嗯。”
宁笙看了一眼手机。
宋棠意识到她在等人,问:“有事?”
“我弟弟等下要来。”
“宁暮?”宋棠问。
“对。”
宋棠:“那倒是要见见了,听说这位小弟弟手段比起来你家尧爷可是不差啊。”
宁笙看向宋棠,她没有了解过关于宁暮的事情,自然也不知道自己这个弟弟在如今京城里到底是怎么样的名声。
“暮暮,还好。”
她的评价。
宋棠点头。
确实,还好。
据闻姜家最近明里暗里被宁家打压,原本不入世的宁家这次可算是让姜家知道了什么是绝望。
陆酒酒本来要和她们一起吃晚饭,但是慕羡初今天刚好有时间,就提前走了,把重色轻友演绎的淋漓尽致。
“来了。”宁笙开口。
宋棠看过去,一俊美清朗少年,穿着白t搭配牛仔裤,脚上是休闲的板鞋,全然没有传闻中的冷漠无情和高冷。
“坐吧。”
宁暮坐在了宁笙的旁边,乖巧听话。
“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棠姐,你应该听说过,第一次见面吧?”宁笙笑着说道:“棠姐说你吓人。”
棠姐:“??”
宁暮看向宋棠,礼貌的询问:“棠姐好,我是宁暮,我看起来长得很丑吗?”
不然为什么会吓人?
宋棠摇头:“不是。”
宁暮挺好看的,而且是那种少见的舒朗少年气质,她上次在某次聚会上见过宁暮,那个时候的宁家小弟坐在角落里,一身西装革履,虽然年纪轻轻,但是冷漠到没有人敢靠近,今天却是如此清秀的少年。
一时间,宋棠也傻了。
可能,宁暮是个白切黑?!
“只是觉得好奇。”宋棠补充。
宁暮淡淡开口:“我记得棠姐,上次在宴会上见到过棠姐,只是那个时候害怕过去打招呼太唐突,所以就没有打扰。”
姐姐身边的好朋友,她还是知道的。
宋棠愣了一下:“你发现我了?”
而且还认识自己?!
这个少年,真是心思缜密啊。
“都在同一个宴会上,哪有发现不发现这一说呢?”宁暮笑了一下:“只是因为你和姐姐交好,所以我特意关注了一下。”
宋棠:“……”
咳咳。
这是个弟弟还是个犹如慕羡初一样的老狐狸?宋棠在这一刻才是真的觉得,宁暮不愧是宁笙的弟弟。
宁笙侧目:“不是说宁家避世吗?你怎么还会参加宴会呢?”这不太符合宁家的规定吧??
“对,但是姐姐你忘了吗?”
“嗯?”
宁暮笑的灿烂:“现在我才是宁家的家主啊。”当初继承宁家就是为了能够成为姐姐强有力的后盾,自然不会继续避世。
“你今天穿着?”宁笙问。
很少见宁暮这么穿。
好像他还是那个在高中长不大的孩子。
“今天有事。”宁暮道。
“见了姐姐还要去见别人。”
他补充了一句。
宁笙问:“你谈恋爱了嘛?”
宁暮:“???”
“穿成这个样子?是谈恋爱了吧?哪家的女孩子?如果有喜欢的可以告诉我。”宁笙说这话的时候,宛如一个老母亲。
宁暮:“没谈恋爱。”
“确定?”
“我又不是叶南肆。”
傻逼似的说对人家没有意思,结果在看到自己所谓的未婚妻的时候,整个人都直了,眼睛都离不开。
“关他什么事?”
宁暮语气淡淡:“他是傻逼。”
宁笙:“???”
远在阿拉若岛屿的叶南肆不留神之间打了一个喷嚏,还在疑惑是不是天气突然变冷然后感冒了?!
————
f洲某地,灰暗荒芜。
“安歌小姐,找到了。”
坐在主位上的女人问:“人呢?”
语气漫不经心的,带着点点的冷意。
如果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她的座椅后面盘旋着一条吐着红信子的赤练蛇,似真似假,若隐若现。
“找到了,带过来吗?”
“嗯。”
不一会儿,两个犹如乞丐打扮的人被带了进来,一男一女,面容苦涩,眼底没有丝毫的光亮,看起来非常的吓人。
“你们就是宁笙的父母?”
杨安歌问。
如果不是因为“宁笙”二字,自己一句话都不会多说,甚至都不打算看一眼面前这两个面色死灰衰败的人。
“不是不是,我们不是!”
“对对对,我们和那个贱人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没有!”
一男一女连忙摇头拒绝。
不是!
他们不是!
没有关系!!
“看的出来,你们被磨的什么都没有了,如果你们答应我一个要求,我可以带你们离开f洲这个地方,如何?”她语气蛊惑:“离开这个,让你们变得不人不鬼的地方。”
可以离开吗?
宁耀武听到这话,怔忡了。
感觉像是在做梦一样。